“不……”叶定羞耻难当,竭力保持著清醒想去否认对方的话,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很难受,好空虚……好想要……
乔白的手指停在他湿滑的小xué口,轻轻地打著圈,“不是?不是那这小骚dòng怎麽会流这麽多yín水?嗯?”
“……唔……别……别那样……玩……啊……好痒……”被玩的浑身苏软的叶定,眼里渐渐浮起了氤氲水雾。他急促的喘息著,语不成声的呻吟,为了抗拒对方带来的邪恶诱惑,他甚至用指甲狠狠的扣著掌心,却仍旧抵挡不住下体的骚乱。
只是被这变态男人揉了揉小xué,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小xué正在发热,苏麻的难以忍受。难道他真的如对方口中所说的那样,yíndàng?
“不行……不……”
“还嘴硬,我搞的你不慡吗?”乔白舔舔他的rǔ头,更加恶劣的挑逗著怀里一点一点沦陷於qíngyù中的人。手指在xué口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入。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叶定哪里受得了。前方的男xing部位高高昂起,ròuxué里更是chūn水泛滥,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别……唔唔……快……快……”
“快什麽?”乔白得寸进尺地继续询问。
“混蛋……唔……快……”那後面的两个字,叶定怎麽也说不出口。虽然沈迷於qíngyù,可是他还有羞耻心,怎麽能对一个变态男人说那种羞耻的话?
乔白见他还不肯认输,邪邪一笑:不怕,他有的是“刑罚”bī他认输。
於是,又张开一指,顺著浅浅的ròufèng滑到中间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充血的小ròu粒上反复揉摁,包括yíndàng的ròu唇也没放过,极具技巧的手法,很快就让叶定沈沦到更深处,qíng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三十年的小xué,chūn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
“还不肯说吗?”bī问继续。
“不……啊啊……别那麽玩……唔……”花核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快感几乎令人发疯。
“不这麽玩?那要怎麽玩?”乔白看著他阳刚俊美的脸庞因沈迷於qíngyù而变得妖媚动人,口gān舌燥的更加厉害,耐xing也快磨光了,於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来,“告诉我,要怎麽搞你的骚xué?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慡。”
“不……唔……”叶定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圆翘的臀部扭动著,想摆脱对方的手,时不时还伸出诱人的美腿踢蹬抗拒,因动作而导致臀ròu轻颤,说不出的yín秽刺激。
好难受……小xué痒的他想哭,如果有根东西捅进去狠狠的cha一cha就好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乔白抵在xué口打圈圈的手指,如果……如果cha进去了,一定会很舒服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对xing就异常痴迷敏感,他们的身体极敏感,极容易动qíng,对xing的渴求量也大於常人,平均每三个小时就想做一次爱。xing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人必须吃饭一样。
而叶定就很不幸的属於这种人。
还在很小的时候,叶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有时候被陌生人碰一下他会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与睡觉按摩是不同的,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苏麻。
少年时期,有一晚他在浴室洗澡,用蓬蓬头冲著自己那羞耻的私处时,突然被qiáng劲的水流打的一激,一股电流自脊椎处蹿升起来,差点没让他当场瘫软在地。
他觉得非常的舒服!既羞耻又禁忌的舒服。於是那晚,他用蓬蓬头让自己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cháo。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是沈迷於这种禁忌的运动而不可自拔。每到夜晚,他就偷偷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爱抚著自己,抚摸著自己的rǔ头和小xué。甚至用手指cha在yīn道口浅浅的抽动。那样做会让他有种被充满的安全感。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於手指了。
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渴望著男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他的小xué一到夜里就奇痒难忍,空虚的发痛。但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手指cha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