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拉过耿乐的身子,重重的在耿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袄!打我…gān嘛?”
“谁让你she到chuáng头上去的?!”
耿乐刚刚出jīng,这会儿身子软得跟条蛇似的,却还半闭著眼睛邪笑,“来惩罚我啊……把我gān到起不了chuáng我明天就能休班了。”
“你他妈天天都在休班,今天就是gān得你起不了chuáng了明天也必须给我打扫房间。”
“不嘛~”
“那你现在就给我打扫了。”说著王海就把耿乐一个打横公主抱,在chuáng上挪动了几步,把耿乐抱到了枕头上。耿乐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手脚都没有力气。不过王海力气大,直接提起了耿乐,迫使他跪在两个枕头中间。
“你不是说我she给你了,你就…搞……我的吗?”
王海捏著耿乐的脸,看著他那白痴的笑,就觉得自己要软了。
耿乐总是用他的表qíng帝杀手!叫人哭笑不得。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了。”
“哦~是这麽清理啊~那一会儿我也帮你下面清理一下吧~”
王海笑了,摁著耿乐头推向chuáng头板。
耿乐回头看了一眼王海,脸上一副你快吃了我的表qíng,然後伸长他舌头,缓缓的贴上chuáng头板,再慢慢舔过那一缕白色的浊液。
“行了?”
“嗯,今天真乖……”
王海从背後抱著耿乐,从他的脖子开始一寸一寸亲吻他的肌肤,就连薄薄的一层汗水也都被他的舌头卷走。
耿乐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被火烧,他抽动著腰,用股沟去摩擦身後那根同样发烫的yīnjīng。
这一刻他太想有个yīnjīngcha入自己空虚的後xué,也不是因为爱qíng,不是因为寂寞,紧紧是追求快感。
耿乐反手握住王海的分身,将它导入自己已经松软的後xué,王海却不著急,两只手同时玩弄著耿乐的rǔ头,他想让耿乐再勃起一次。
“动啊,小海……”
“你自己动。”王海一只手离开右边的rǔ头,放进了耿乐的口中,搅动著他的舌头。很快耿乐就觉得包不住口水了,银丝从嘴角溢出,挂在王海的手指上。
“怎麽这麽多水,下面也有这麽多水就好了。”
“你进去看看,说不定已经很多水了。”
“好啊~”
猛的往里推进,耿乐就是再有“容乃大”也觉得分外吃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等待著王海的进攻,可王海去迟迟没有抽cha,然後把带著津液的手指放到他的会yīn处按压,又搅动他的两个袋囊。再也受不了刺激的耿乐忠於再次勃起。
对於他这个年纪长年受辐she的男人来说,这麽频繁的勃起很不容易。
耿乐一看自己的反应,乐了,张口就来了句,“哎哎,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王海没绷住,笑了出来,一把将耿乐推倒在chuáng上,呈一个诱惑的跪趴的姿势,“快闭上你那张煞风景的嘴吧,耿总!你还老骥伏枥!我cao!”
“哈哈哈,快,快,别光说不练,动啊!”
“动了啊,待会儿谁叫停谁是乌guī王八蛋。”
“切,骂个人都这麽没创意,活该是个体力劳动者,像我这种jīng英就注定是脑力劳动者。”
“jīng虫上脑!”
王海不再跟耿乐贫嘴,疯狂的抽cha起来,他早就忍够了。
耿乐的舅舅办事能力相当的qiáng,所以很快耿乐他爸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像个耳机那麽大的军用窃听录音机,他拿在手上把玩,看起来很平静,但是脑子里却有些乱。
耿敬诚是个一生都掌控别人不被人掌控的男人,即使在家庭生活中,他都是做主的那个人。他已经习惯了一切事qíng都在掌控之下,而不习惯有疑点,有威胁。
但是,此次的事qíng让他不由的觉得是自己更年期来了,神经太敏感了。
儿子的生活是儿子自己的事qíng,就算看起来不是十分恩爱,那也不该自己去cha手。
耿敬诚虽然护短,可也明白一个道理──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偏帮不了耿乐一辈子。
想了很久,他还是把那个录音器放进了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慢慢来的,婚姻本来就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