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我不明白公司取得这个项目,董事长好像不高兴呢?之前他可是一直qiáng调一定要取得佳索的这个项目。”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银赫和律的关系。”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梁日东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很明显杨海陵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是绝不会让银赫去的。杨海陵以为银赫和金律是单纯的ròu体关系,银赫的上位与律不正当的关系密切有关,其实银赫和律的感qíng岂是那麽简单?
梁日东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这件事,从个人感qíng来讲,我很想责怪你,但是不知者无罪,你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律。你不知道银赫和律的关系,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律也是这个意思。”梁日东心里清楚这次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不是一次单纯的合作,只要这次合作愉快,那麽这次合作将是以後合作的一个良好开始。
“总经理,银赫和董事长到底是什麽关系?”
“你真的想知道?”
杨海陵越来越好奇,点点头。
“那好,你坐下来听吧。这个故事很长,如果两个人相识是在十六年前,qíng人关系长达十年,你觉得他们会是单纯的ròu体关系吗?你觉得纯粹的yù望能够维系两个人走过十年光yīn吗?”
原来董事长与银赫认识了十六年,qíng人关系已是十年了!
杨海陵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银赫与董事长是多年的qíng人关系,怎麽允许董事长在外面拈花惹糙呢?而且蓝非来公司找董事长不只一次,银赫竟然毫无醋意,太不可思议了!”
有一次,杨海陵和银赫正在金律的办公室内讨论公事,蓝非突然到访,旁若无人地坐在金律的大腿上撒娇,向金律要一辆最新款的宝马,金律慡快的答应了。蓝非有意无意地瞟向银赫,目光中带著得意与胜利。显而易见,蓝非知道银赫和金律以前的关系,在向银赫示威。而银赫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如常,毫无反应,直到金律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银赫才淡然起身,和他一起离开。正是因为杨海陵亲眼所见当时的qíng景,三个当事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致使他才会认定银赫为了上位,不惜以身体换取,而董事长对银赫根本是毫不在意。
所以这件事真的不能怪罪杨海陵,试问谁能想到正牌qíng人近在眼前,金董事长居然和新欢公然打qíng骂俏,亲密无间,而正牌qíng人居然视若无睹,像个事外之人完全无动於衷。只能说这两位当事人的态度都太不正常了!令人不得不误会!
“在这件事上,其实银赫也有责任,或者应该说是银赫将律推出去的。初期,由於银赫与律在一起并不是心甘qíng愿的,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了,但是银赫内心深处对律还是排斥的,所以如果有机会,银赫会找尽各种正当的理由拒绝律。律心知肚明,十分恼火,但是又不愿意再用qiáng硬的手段破坏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随著应酬的逐渐增多,律出入娱乐场所是经常的事,有一次一个朋友介绍给律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恰逢前一天晚上,银赫又拒绝了律,心中恼火的律就接受了。最让律生气的是银赫知道这件事後,居然毫无反应,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律带著赌气的心理和那个男孩子jiāo往了半个月後分开了。银赫工作起来,有的时候像拼命三郎,常常忽略金律,我觉得金律一半是负气,一半是为了吸引银赫的注意,想令银赫吃醋吧,偏偏银赫无动於衷,律心里有气,就去外面打野食,恶xing循环,慢慢地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梁日东轻轻摆弄打火机,继续说道:“我觉得银赫不介意律在外面的那些事,是应该知道自己在金律心中的地位吧,因为律和每个jiāo往的对象时间都很短暂,jiāo往期间律对银赫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早期银赫看到律在外面找朋友,是乐得清閒,後来应该是觉得自己是放风筝的人吧,不论风筝飞得多高,最终会回到放风筝人的手里,所以才会一直放任律的行为。”
“我看董事长对蓝非可非同一般。”
“恩,律对蓝非确实有所不同,但是我相信银赫在律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他与蓝非分手是早晚的事。”
“您怎麽这麽肯定?”
“其实律和银赫都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两个人缺少爱,渴望爱,可是又不懂得怎样去爱,所以有时会互相伤害。但是在彼此的心中,那个人又是无可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