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才反应过来戈林森指的「用口」是什麽时,已经晚了。
「明白了?」戈林森抿起嘴唇,样子很是轻佻。
在蓝田看来,帮男人用嘴做这件事的可怕程度,已经大大超出被男人qiángbào了。
蓝田头发被扯得更疼,戈林森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明白了?」
「不行。」蓝田说得很小声,不能不回答,但回答的不是戈林森想要的答案。
「不愿意?」戈林森平静地问。
蓝田不知是否该开口说话,只好选择了点头。下一秒他被人狠狠摔向了地板,蓝田觉得自己的脊椎几乎快断了,很疼很疼,但他现在无法顾及这些。
「可以用其他的事来jiāo换吗?或者我们谈谈?」蓝田做着努力。
「抱歉呢,」戈林森笑得畅怀,「我想现在没有比这更好玩的事了。」
这人根本就是无敌变态,他不是想要你去做些什麽,根本是以折腾你为乐。
接下来戈林森手指触着刀锋,带着随xing的笑,蓝田垂下头,反抗的结果也许更糟糕。
「你的指甲真的很漂亮,」戈林森摸着蓝田的手指,「我必须说撬掉後的指甲跟人死了一样,做完处理後虽然外表没有什麽区别,但摸起来感觉让人很厌恶。」
「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蓝田依旧垂下头,将自己的表qíng隐藏在yīn影之中。
戈林森没有向上次一样,乾脆果断地直接撬下指甲,他是从指fèng慢慢地用力,是想让蓝田体会到指甲与手指分离的痛,如果不是戈林森用力的按住蓝田的手,就算蓝田再有自制力,他也早就挣扎起来。
够了!住手!够了!
眼泪几乎快要从蓝田的眼眶中溢出,这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难以抑制住。是哪个混帐说过什麽习惯成自然,疼痛这种东西永远也让人习惯不了。每一秒,疼痛不断地变着花样,何况戈林森是故意折腾自己,这人恐怕是在人身上挖个dòng都能想出几十种方法。
似乎觉得这种方式不够尽兴,戈林森将人拖出浴室,扔到一张看上去有些像手术台的chuáng上,蓝田来不及起身挣扎,手腕和脚腕就被手术台两边的金属圈束住,明显是特意订制的,否则一般手术台哪来的这些玩意?
想到这,蓝田後背有些发凉,戈林森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比撬指甲这件事还要残忍。
因为是脸朝下被束住,蓝田只有侧过头去才能看到戈林森的动作,戈林森背对着他找什麽?绝对不会是找给他包扎的东西。
不一会儿戈林森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个针管,里面没有药剂,而且那针管也不可能用来给人打药,因为它的体积实在有些大,针头也粗得不可思议,说它是用来吸人脑组织的蓝田倒是信。
手指疼得麻木,自己还算没有没用到哭出来的地步,蓝田在心里苦笑。戈林森冰冷的手指抚过他脊椎上的皮肤,依旧万年不变的疯子一般的笑。
「七月,我从这里吸点骨髓出来,如何?」
骨髓?从那吸骨髓?他爱科学的劲头又上来了,害怕之qíng顿时消失了。从脊椎吸骨髓?你吸得出来嘛你?从那只吸得出脑脊液吧。不对,怎麽好像也行,只是脊椎椎体深,容易伤到神经血管,搞不好就瘫痪了,想到这里蓝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吸骨髓主要是三个部分:双髂後棘、髂前伤棘和胸骨,戈林森明显也知道从脊椎中难吸,所以他的手移向了蓝田的长裤,髂骨是盆骨的组成部分,但也没有必要脱掉他的裤子,只要往下拉拉就好。
「那个……从胸骨也行吧……」蓝田小声建议道,胸骨是两肋之间的骨头,反正现在上半身也光着。
「哦?」戈林森提高语调,依旧一副诡异的笑,「知道得很清楚嘛。」
蓝田本来以为戈林森会说什麽把自己翻过去太麻烦了,没有想到的是他痛快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翻了过来。
看着戈林森笑得那麽开心,因为手指甲被撬去而痛得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戈林森他不打算打麻药?就算是直接将针头扎进去之前,他也没打算让自己好过。
「你?!」戈林森毫不客气地用拇指指腹摩擦着蓝田胸前的敏感点。
「胸骨不在那……」蓝田压住心中的怒气。
同xing的rǔ头有什麽好玩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十分奇怪,不舒服但又不是常见的痛。无疑这是种耻rǔ,但他是真的怕这个男人会一时发疯做出什麽更过分的事,只有好言好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