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赌一次,我赢了让我做top。”
我:“……”
我无语,原来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敢不敢赌?”
连他都开始激我。
“你真的忍得下去吗。”他无所谓地耸肩,悠闲看着我蓄势待发的□,“你也可以现在出去,外面男人多的很,愿意和你上chuáng的应该不难找。”
“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女人。”
我擦了把湿漉漉的脸颊,气息越喘越急促。
“在这种店找女人?你还不如去jì院找处女,那样还有点可能。”
他笑得一脸轻松,我忍得快要疯掉。
这个时候主动权已经不在我手上,只能认命地举手投降:
“行,你赢了。”
敢qíng这小子早有准备,连赌具都带了过来。我不禁怀疑他这几天是否有让人盯着我,因为他今晚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做这么多就为了报我上次赢他的仇,他的好胜心是不是太qiáng了。
我看了下他手里的jīng致骰盒,玲珑的图案内里是四个白滑的漂亮骰子,盒子是封闭的,骰子无法落出来,不过它抛出的点可以透过中央的细小镂空直接瞧见。
这种赌具很特别,我以前从未见过,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指不出来。
他的手指细长漂亮,指甲修得十分整洁,在我面前玩着这个细小玩意儿时,让我想到了魔术师摆弄漂亮的手指玩魔术的场景。
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便顿悟了。敢qíng这小子是在跟我耍千术呢,这东西里有机关。
不出我意料,他四个六的“混江龙”大招直接把我放傻了。
我说年轻人,你耍老千可以,能不能稍微低调点,隐晦点,需要这么直接麼,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还抛个毛线啊,难道让我学武侠片里,用内功把骰子全部震碎,然后告诉他,无点胜有点吗!
别说我没练过内功,就是我练过,我也绝对不会把它用到这上面,我会gān脆一掌劈到这家伙的脑门上,教教他什么叫做诚实做人,让他后悔做出这么无耻的事qíng。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稍有赌术的赌徒,最忌讳的就是看到千佬。
这种复杂的心qíng是外人无法体会的。打个简单比方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辛苦读了整学期的书,期末考的时候却见到一堆作弊的,最后成绩出来,你的名次还不如他们,吐血三升都不足以表达这种憋屈感。
我曾经跟着我的师傅苦学好几年,不说吃了多少苦,至少那些汗水不是假挥洒的。我们这种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和人对局时对方出老千,如果在赌场抓到这种qíng况,可以不用商量,直接砍掉小指。
如今这小子还在我跟前沾沾自喜,装的好像他是凭真本事赢一般,他倒是没有辜负他的艺人身份。
戏子最擅长的本事,不就是演戏吗。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我脾气不错,我鲜少有发火的时候,不过眼前这个家伙,明显足够幸运,他有幸看到了我发飙。
Sho还不知道已经触到我底线,不等我也做做样子抛下骰盒,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给我qiáng行按到身下时,他还一脸迷茫,挣扎了下没能成功扭转劣势,便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你想反悔?讲点信用OK?”
我笑了:
“和无耻的人不用讲什么信用。”
Sho恼怒地气红了脸。
力气不如我,打又打不过我,挨了我两拳后,吃痛地皱紧好看的眉毛,才终于乖了下来,配合着我的进入,把腿逐渐张了开来。
和qiáng,jian相差无几,我的进入是粗bào的,他很不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死死抓着旁边的桌沿。
“我明天要上节目……轻…轻点……”
他说话时声音都微微发着抖,眼角已经湿润,蓝蓝的眼眸清澈动人,看去竟然楚楚可怜。
在这一刻,我是想怜惜他的。
无奈药效太过猛烈,我的怜惜之qíng还没完全升腾出来,就又给yù,望盖了过去,然后如动物般的,失去冷静地更加用力地冲撞起他。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留言说缺少参数,谁能告诉我咋回事儿?
Chapter 06 …
Sho离开时连站都站不稳,看我的眼神犹如见了洪水猛shòu,一刻也不愿多呆我旁边似的,迅速逃进了他经纪人开过来的商务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