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客气,把钥匙接了过来。
不拿白不拿,我还没去过偶像家里,什么时候可以去瞧瞧。
他的粉丝如果知道我有随意进出他房门的权利,不知道会不会组队来刷我灭口。
chuáng友开始繁忙,我在chuáng上逗留的时间自然少了许多,尽责地去赌场上班,老实帮沈风打工。
我现在住的是他的房,开的是他的车,就差睡的是他的人,如果工作再放水,我真担心他一怒之下将我炒掉。
近来高调日子过惯,如果让我一下子恢复成之前独身凄凉生活,我肯定无法适应。
人就是这么贱,生活上的物质条件只习惯从简入奢,感qíng上更是,若是喜欢上一个漂亮女人,下次再找对象,眼界肯定就放高,自信地认为还能找到比她更好的。
我比较倒霉,第一次看上的女人便是最好的,从此再无女人入得了我的眼,宁可独身也决不将就。
还好现在换了男人,我没有可以比较的对象,我乐于把他想象成最好的,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
想起好几天没看过Sho,我下半身又蠢蠢yù动,jīng,虫上脑。
上班的时候从电脑里翻出几部欧美的GV,饶有兴趣地看着,看到里面使用各种道具,我连连惊叹,直到被公jī一声“韩哥”惊醒,我吓得赶紧把电脑屏幕关上。
公jī表qíng颇严肃:
“韩哥,沈爷过来了,就在顶层。”
沈风过来这里不是为了视察,而是陪赌,赌场来了位大客,据说是内地比较牛叉的人物,腆着个肥油肚子,年纪看去最起码半百,笑起来露出一口金牙,全然的财大气粗样。
这个大佬出手也阔绰,随便一局下来扔在台面的数字已经可以把常人吓得晕上几回,我曾经去到阿拉伯那边旅游过,那里的赌场十分恐怖,他们是拿钱洒的,把钱当糙纸,随便放把火把钱就烧着玩,眼前的这位爷颇有他们的气场。
不过这大客不止出手阔绰,手段也厉害,一手赌技出神入化,几乎每把必赢。
沈风已经寒了脸。
被外来的人物夺了面子,没有比这更丢颜面的,沈风一直皱着眉,似乎在苦想对策。
他冷冷朝屋内扫了圈,然后看到我,脸色变了变,已经换上笑脸,回头朝那位大客道:
“刘佬您在内地可是混得风生水起,还有谁不知道您这么一号人物,来T城欺负我们这些晚辈怕是没必要,不过您既然都过来了,不赔您尽兴倒显得我们失了待客之道,不如这样,我这个兄弟赌技还不错,让他赔您几把。”
被唤作刘佬的人朝我看了眼,弥勒佛样的眼睛弯起笑了笑:
“也好,我真怕你这赌场无能人,到时也离关门不远,我正打算在T城投资新建座赌场,你的手下不成器,我不是抢了你生意。”
沈风刚出门,脸色便yīn沉下来,他对我道:
“有没有办法赢,这老头子手段不小。”
我想了想:
“没有……”
如实回答。
沈风不说话了,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个刘佬我见着眼熟,仔细一想,才记起好像在师傅房间的剪报上看过他,能进那个房间墙面的,都不会简单。
“你都没办法,那应该也没人能胜他。”
要赢他不是没有办法,出千就可以,普通千术当然逃不过这种老道的眼睛,有道行的人使出来就未必,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不过出千显然是我最不屑的,我正斟酌着,公jī突然走到我旁边,在我耳边道:
“录像有问题,过来看下。”
我和他一起进到办公室,将刚才顶层的录像调了出来。
我不得不夸奖公jī,他的眼力实在了得,完全胜过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赋。刚才我在旁边观摩赌局时甚至没有看出来,他却从录像里看出了那人的不对劲。
几乎不用怀疑了,这个老头子在出老千。
难怪他每把必赢,这根本已经打破赌博规律,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怀疑。
我拍拍公jī的肩:
“有前途,明天开始别做那些杂事了,跟着我。”
我的记忆很少出错,没想到今次却漏了一桩事,难怪我在师傅的墙面上见过这人,却单单没有想起在他的报纸条上补贴的“千佬”二字。
幸亏公jī提醒,我和沈风说这事时,他直接把手里的雪茄掰成两截,眼里已然冒出冷冷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