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馆出来时,我是潦倒的,像个一无所有的痴汉。
我所有的热qíng和兴奋都被遗忘在这扇门之内,忘在了那个女人身边。
索xing花被收下,我还没有难过到极致,至少总还是有件让我值得高兴的事qíng。
千惠喜欢我送的花呢,她还是喜欢百合的,我果然没记错。
她所有的所有,我都不会记错。
临走时还是被塞入一张名片,说是一位名门小姐的,人长得漂亮,脾气也好,只因为之前嫁的丈夫得胃癌死了,才会重新想要找个可靠点的老公。
千惠让我试着先和她jiāo往看。
这张名片让我极端不舒服,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我差点失手将它丢进去。
我当然没有就这样把它扔掉,千惠如果知道我这么做了,肯定会十分难过。
她那么温柔纤细,如果知道我把她的好意丢进垃圾桶,一定会难过得掉下眼泪。
她哭,最心痛的还是我。
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回到房间时,屋内的灯竟然意外地亮着,一下子被耀眼的光亮照she,我条件反she地用胳膊挡住脸,眯上眼睛。
“回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还要过会儿。”
Sho身上围着围裙,上面有只卡通熊。
这围裙是我上次逛超市一次买满666元的赠品。他穿着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只是幼,齿了不少,成了新鲜可爱的小美男。
诱人的香味传了过来,我咽了咽口水,跨了进去。
桌子上好几道菜,都是刚做没多久的,有黑椒炒牛肚,西红柿炒jī蛋,咖喱ròu块,还有份细ròu末豆腐羹,都冒着热气,菜色鲜润,都是我喜欢的食物。
晚上一直没有吃什么,我化身成饿láng,形象不雅地大口吃着。
Sho在旁边无奈地笑,好脾气地让我慢点。
他把一碗鲜蔬汤端上来快放下时,嘴里突然倒吸口了气,似乎很痛的样子,立刻把碗放下,按住了右边受伤的胳膊。
我抬眼看他:
“受伤就别动了,你先放着,剩下的我来。”
Shochuī了chuī额前的头发,把围裙解了放在旁边,也回到桌上,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碗汤,边喝边称赞:
“味道还不错呢,我的手艺果然没有退步。”
Sho没和我说他是怎么受的伤,只说有一天空假可以休息。
他晚上好像在外面转了挺久,然后发现没有想去的地方,才又回到我这里。做菜用的材料还是托他经纪人买的。
我现在能理解Bie为什么当初管他的经纪人称为保姆了。
桌子上的菜不仅看着美味,吃起来味道也很棒,我一口气吃了许多。
既能上厅堂,又能下厨房,这样的媳妇儿取了倒也不错。
如果他是女的,说不定我会放下千惠,不再和过去纠结。
不过想象始终是想象,就算他是女的,我说不定还是会继续执著于千惠,毕竟她才是我的初恋,是无可取代的。
把千惠给的名片从西装外套里取出来。
Sho看了眼我放在桌上的名片,眼底有着困惑。
我给他解释:
“别人介绍的富家女,说不定会谈了试试看。”
也只是说不定,具体qíng况当然还会等到见过面再说,如果对方长了三头六臂,我怕是没有和她来往的勇气。
“女人也没什么好的,试多了还不一样。”
果然经验丰富,我佩服地看向他。
Sho给我注视得格外不舒服似的,把身体转了过去,用背对着我。
由于之前看过同志做,爱的限制影片,晚上和他躺在一起,我脑中翻覆的全是那些露骨的画面,只一会儿,下腹就已经火热,抵住了他大腿。
Sho惊诧地转过头,脸颊明显红了起来。
我不是同志,每每都会被他挑逗上一段时间,下面才会真正勃发,现在却自己突然站了起来,他会惊讶也是自然。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挺郁闷。
看那种同志影片时,我本身是觉得恶心的,可是恶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小,而且一想到我上的人不是影片里的,而是他,那种恶心感便全无了,只余下兴奋到不行的感官。
这并不是好兆头,就像bie说的,我身上的同志气息越来越重,快要把我原来的正常气息掩盖过去。
心理上有着负疚,却阻挡不了生理的发泄,我再次和身旁同样激动起来的人纠缠在一起,和他接吻,热qíng地唾液jiāo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