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rian,Adrian?睡着了吗,想不想听听,我刚刚是怎么从那间屋子里消失的?或者,我们来找点有意思的事qíng做做?”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轻轻松松就钻进了袁怵的耳朵里。袁怵拼命想要忽视这种声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凌夙就像不知疲倦似的,一个人在那里可以扯出部长篇小说来,吵得他根本无法睡觉。
被子蒙在头上,空气也有点稀薄,袁怵坚持了十来分钟,终于被他搅和得几乎崩溃,直接把被子一掀,坐起来怒吼道:“Vincent,你到底想gān嘛!”
“想gān你!”凌夙毫不知耻地扑了过去,一头钻进袁怵的胸膛里,忘qíng地开始轻嗅起来。果然,和他想象中的气味是一样的,少年中混合着男人的气息,是一种复杂的感觉。
这种气息让他的神经瞬间进入了麻痹的状态,整个人的动作都不受jīng神的控制。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袁怵的胸膛,然后,满足地微笑了起来,就像个喝醉酒的人。
袁怵被他过于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僵硬着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凌夙的舌头触及到了他的皮肤,他才像触电一般弹跳了起来,慌忙伸手去推他,喝道:“你gān什么!”
凌夙抬起头来,似笑非笑:“亲爱的,到底是你反应迟钝,还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知道我要gān什么?”
袁怵的脑子,显然有些不够用了。他本来就是个极单纯的人,在遇到凌夙前,他甚至连吻都没和人接过,一直以来,他虽然足够qiáng大,心理上却其实还是个孩子。马克西姆猜得不错,他确实拥有qiáng大的后盾,以至于被保护地太过仔细,人世间的美与丑,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只见到了前者,对于后者,他有些思考上的局限xing,总是很难就想到那一方面去。
至于xing这个问题,他更是gān净地如同一张白纸,完全没有经验可言。虽然这一路上,凌夙已经极其明显地表示了他作为一个色láng的状态,但是,袁怵在面对这种事qíng的时候,依旧反应不过来。
他的双手,默默地撑着凌夙的肩膀,不让他靠近自己,然后,哑着嗓子道:“我们都是男人!”
“所以呢?”凌夙笑得一脸无辜。
袁怵被他的反问再次弄懵了,真的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他一定得想办法说服他,两个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他们可以做兄弟,可以做朋友,唯独不可以做恋人,更不能在chuáng上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qíng。这个,完全不符合他从小受到的教育。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个问题,说服的话还未说出口,身体上就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让他震惊地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凌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他的浴袍带子,浴袍向两边轻轻地滑落,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凌夙的面前。虽然屋子里越来越黑,但夕阳温暖的光芒还是照了一些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浴袍里面,袁怵什么也没穿,所以,当那最后的一层束缚被移开后,他已无路可退。
当凌夙的手,最终覆上他□某个重要部位的时候,袁怵只觉得脑中的某根弦,叮地一声就绷断了。就像是支撑了太多年的堤坝,在洪水猛烈地冲击下,瞬间破了一个大口,水流,顺着那个破口,喷涌而出,再也无法回流。
凌夙的手,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柔软光滑甚至有些细腻。从很早以前起,袁怵就以为,作为那样一个喜欢做贵公子打扮的男人,凌夙的手必定就像是女人的手一般,没有经历过生活的磨难。
可是,这一次他却想错了。他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现在正被他握在手里,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心某些特殊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那些部位,袁怵真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长年握枪才会形成的老茧。凌夙他,就如猜测的一般,在这方面,是个高手。
因为想到了这一点,他甚至觉得,那只手在自己身体上所产生的如着魔一般的苏麻感,似乎也淡了一些,注意力,慢慢地被转移了。
凌夙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这种变化,慢慢地将身体凑了过去,轻笑道:“亲爱的,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在想,你应该是个用枪高手……唔……”袁怵话还没落,那只不安分的手居然开始在他的□活动起来。紧紧地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