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抱的更紧,夏禹承皱了皱眉。
从那以后,高峰时常会到王微微家,虽然被丈母娘说成不要脸,去了也不给好脸色,可再也没受到过bào力镇压,父母这一劫算是被他‘地方攻向中央’的迂回战术给挺过来了。
一件心头大事落了地,高峰开始经营他那撒手好久不管的买卖,去王家的次数没以前那么频了,王家老两口又开心又焦躁,唯一不受任何影响的就是王傻瓜了,上游戏打打怪,跟师傅聊聊天,偶尔纳个闷,这师傅怎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王微微发现好久没有庞庆卓的消息,问了庞叔,说早多少年就没影子了,还跟王微微说要是有庞庆卓的消息一定告诉他。
王微微把这件事告诉高峰,对方跟他说,庞庆卓去H市滑雪去了。王微微不解了,为什么高老板会知道这件事呢?
高峰自然没对他说过,他跟袁野这难兄难弟已经结成联盟了。
庞庆卓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自言自语:“谁又念道我呢?”
脑后被人敲了一下,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专心点,别一会又轱辘下去滚成个雪球,还害我跟你一起丢人。”
“死玻璃滚远点,你要是不碰我我会突然滑倒吗?”
“你说我哪碰你了?我只是向你那个方向靠靠,瞅给你吓的,连撞树带摔跤,把教练都乐死了!”
“所以说你个瘟神别靠近我!”庞庆卓狠狠推了对方一下,结果反倒是没固定好身体的自己倒着滑下去了,“……圆圈圈!你等我上来的!!!”惨叫声回dàng在雪场四周。
“不要生气了嘛……”袁野粘糊糊的缠在庞庆卓身上,推也推不开。
庞庆卓又打了个喷嚏,进了宾馆脱了滑雪服就把棉被都裹在身上,这次不叨咕是谁念道他了,他知道一想二骂三念叨,可打十多个喷嚏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感冒了。
“我说我不来……”庞庆卓鼻音已经很重,本来血气方刚的一句话,说出来跟撒娇一样,把他自己吓够呛。
袁野双目jīng光bào涨,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庞庆卓,思考着从哪下口的同时,开口敷衍的说:“哪有北方人不会滑雪的,我想带你来学学嘛。”
“我不会,我全家都不会,我全小区都不会!”
“现在不是会了嘛。”袁野看准对方露出的毛衣下摆,趁人不备手就伸进去,好像听到烙铁碰到冰块发出的‘嘶——’一声。
“我生病了,我cao的,袁野你再动个试试?!”发狠的一句话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袁野被假想的景象挑逗的xing质高昂,想到庞庆卓温暖的身体紧致的包裹着他,还有平日听不到的柔弱动听的叫、chuáng声等一切对方生病时他才能享受到的福利,哪会放过这口香喷喷的ròu,他另一只手一挥,对方的拉链就被解开,从外裤到内裤一举被扯下。
袁野舔舔嘴唇,看着身下那诱人深入的地方,双手一拍,然后按住庞庆卓身体,说着“以他哒给马斯(日语的‘我开动了’谐音)”一面一脸享受的慢慢深入到对方体内。
因为H市这边比较冷,两人在外边玩,每天都冻个半死回来,袁野到无所谓,可庞庆卓就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他嘿咻,说没xing质。
今天是不管对方有没有xing质,袁野也狠不下心来再nüè待自己了。
这一次就折腾到半夜,吃了个饱。
拉着庞庆卓去洗澡的时候,看到对方身体里流出自己的白液,顺着那结实的大腿蜿蜒而下,那人还半点自觉都没有毫无防备的模样,他下、身又一阵蠢蠢yù动,纠结于是放纵自己还是不要惹毛庞庆卓之间。
“哈尼,”袁野开始试探:“我刚才实在是太激动,没太控制好,没伤到你吧,你要是有一点点难受,人家会粉心疼粉心疼的。”袁野哀戚的看着庞庆卓。
庞庆卓一翻白眼,心道这死家伙还知道过分。可是善良的他怎么会跟死玻璃一般计较,挥挥手大度状:“知道就好了,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袁野咬着嘴唇,眼中波光流转,看的庞庆卓有点不好意思,袁野乘胜追击,“那你就是不难受喽。”
“感冒怎么会不难受!”
“我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