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甲一脸委屈,明明是堡主自己说他水xing杨花,他只不过多说了两个类似的成语而已,怎么差别就这么大?於是接下来他捣住自己肿痛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回话,以免又被赏一个黑眼圈,他只挑刚才堡主说的那一句话接下去讲——最保守的作法,就是最安全的作法。
「既然她水xing杨花,那就让她嫁给别人吧。」
然而语毕,镇甲从捣在眼睛上手掌的指fèng问,看到镇澜鹰一脸悲惨,几乎要流下男儿泪。
「不,我不能忍受他躺在别的男人chuáng上。」镇甲慌乱失措的看著镇澜鹰,镇澜鹰这时已经开始哽咽流泪,「阿甲,我发现我好爱他,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镇甲看著向来顶天立地的主子为qíng伤神,而且还失魂落魄,天啊,这又是在演那一出戏,怎么他完全看不懂?疯了,他可以确定这个世间真的疯了!
武悦阳看著为数众多的聘礼发愁,对方根本没听进他的拒绝,就擅自送了这么多的聘礼,但是他的决心也让他十分窝心,这代表著这男人对他十分重视。
自己若是跟了他,想必一定会得到他的呵护与照顾,但是武悦阳只要一想到必须与他一同生活,甚至还得让这个男人吻他、做更亲密的事qíng,他就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我还是该退了聘礼……」
才在喃喃自语,仆役一脸喜悦的进门禀报天鹰堡堡主驾临——他料定堡主是来向小姐求亲的。
「庄、庄主,那个……那个,天鹰堡的堡主来访了。」
武悦阳心口一震,他亲自来了,为了悦心的亲事,他终於来了。
「快请。」
他摸了摸头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随即又黯然的想起,镇澜鹰不会在乎自己外表仪容的。
镇澜鹰快步走进,武悦阳目光跟著他的身子移动,随即淡淡的红晕抹上了脸。
他依然英俊挺拔,只是现今稍嫌憔悴,不知为了什么事伤神,使得他双眉紧皱,脸色也十分难看。
「堡主,请坐。你亲自前来,一定是为了亲事的事吧?」
镇澜鹰听到「亲事」两个字,身躯震了一下,将眼神转向武悦阳,武悦阳不敢直视他炽热的眼神,将目光移开,低声说出与自己的心声背道而驰的场面话。
「这门亲事我已经同意了。」
「什么?」听了这消息的镇澜鹰却跳了起来,发怒道:「我不同意!」
「什么?」这下换武悦阳惊慌失措了,他要把悦心嫁给镇澜鹰,怎么镇澜鹰不同意呢?那他为何前来求亲?
「我不同意,听懂了吗?我绝对不同意!」
镇澜鹰咆哮起来,突然疾冲向前,武悦阳眼一花便被他紧搂入怀里,武悦阳错愕又震惊,镇澜鹰不断的低语:「我绝不同意你嫁给别的男人,躺在别的男人的chuáng上让别的男人吻你、碰你、摸你!」
这样的宣告宛如五雷轰顶,震傻了武悦阳,他傻愣愣地抬起头来,望著眼前英=挺俊伟的男人,一颗心宛如就要跳出来,对自己听到的一切不敢置信,镇澜鹰误会了武悦阳所指的亲事,却说出让他心头甜得几乎要晕倒的真心话。
「你……你说什么?」
镇澜鹰紧紧锁住他的臂膀,嗅闻著他发上的芳香,他认了,他就是要武悦阳,不管他过往有几个男人,他这一辈子就是要他了。
「我说我认了,我承认我喜欢你,不管你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水xing杨花也好,yín dàng下贱、人尽可夫都无所谓,我只要你一个,其他的问题我们都可以解绝。」
武悦阳听到前面还满心感动得差点泪眼蒙胧,到了中段,脸色就变了,听到人尽可夫这句话时,武悦阳已经翻脸了。
「你……你说我什么!」
武悦阳一个拳头用力的挥过去,镇澜鹰不闪不避,就让那记小拳头打进自己的肚子,虽然有点痛,但是现在首要之务是要得到武悦阳口头的承诺,再怎么痛,也比不过这些天的折磨与椎心,这种小痛不算什么。
「虽然我亲耳听你承认你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不过过去已经过去,我想开了,开创美好的未来才是我们共同的方向。」
「和……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武悦阳气得差点噎住气。
镇澜鹰浑然未觉,还大方表示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一想开後,果然心qíng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