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清楚,你被他jianyin了吗?」
看他们两人没穿衣服,事实十分明显,但是季弄chūn仍怀抱一丝希望,季莹夏不敢说谎,抹着眼泪点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孝孝对我真的很好,哥……」
「什么都不用说了!」季弄chūn发狂的指着季莹夏,「哥哥跟你说过几次了?你生得玉雕般的人儿,那些臭男人要的就是你的身子,这只丑得像野牛一般的臭男人也只是玩你而已!世道险恶、人心不古,我叮嘱了你多少次?」
「孝孝不是这样的人!」季莹夏哭道。
「你还替他说话?你被他灌了猪油蒙了心了!」火气一来,季弄chūn高声怒吼:「你这头又丑又蠢的野牛!竟敢jianyin我对弟弟,看我不阉了你!」
他一脚踢去,毫不留qíng正踹在午志孝的下半身,午志孝抱着下体嚎叫起来,季莹夏也跟着哭得更大声,季弄chūn眼冷心更硬,又多踢了几下才消气,午志孝被他踢得奄奄一息,连呻吟都呻吟不出声音。
季弄chūn拿起粗绳,将午志孝五花大绑,真像绑只牛一样,连衣服都没让他多穿,冷酷道:「你这只死蠢牛,我这就把你拖回家去,讨回我弟的公道。」
季莹夏一直苦求季弄chūn饶了午志孝,然而季弄chūn人在气头上,弟弟越是替午志孝求qíng,他打在午志孝的身上的粗柴就更狠更毒,最后季莹夏只敢抽抽噎噎,不敢再多说了。
「他是城里哪儿的人?」
季莹夏不肯说。哥哥把午志孝打成这样,还要到人家家里兴师问罪,又没让他穿件衣服,这样午志孝岂不是脸面都丢光了!
季弄chūn也不多问,狠狠的一脚再踢向午志孝胯下,午志孝立刻倒地哀叫,他现在终于知道季莹夏的个xing为何这么泼辣,还敢在城里跟流氓吵架,因为他哥哥更可怕啊。
「说不说?」
季弄chūn的bī问很简单,对方不说,他就踹得这头蠢牛再也生不出小孩,让他那一根从此派不上用场。
「孝孝!」季莹夏奔到午志孝的身边,哭着道:「拜托,哥,他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起码也让他穿件衣服……」
「怎样,敢gān出jianyin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却觉得不穿衣服是羞耻吗?哼,这只蠢牛是只禽shòu,不用穿衣服的。」
「哥,拜托你,是我的错,你别再打他了。」
季弄chūn听而不闻,他将绑得死紧又全身带伤的午志孝拽上,踏出家门一路往城里走去,季莹夏不得不跟上,若遇到岔路不知该往哪里、季莹夏也不肯说时,他就狠狠的一脚再踢向午志孝的下身,很快的,季莹夏怕午志孝会被打死,就全说了。
就这样,他们没多久就到了城里的大户午家前面了。
「大……大少爷,急事、急事禀报!」
午维忠才入眠就被吵醒。
他有一副跟午志孝几乎完全不同的英俊脸孔,两人站在一起,让人难以相信是亲兄弟,他是个英挺的美男子,却也是个爱护弟弟的傻哥哥。
午维忠这些日子正对自己的弟弟生气,替他安排师父念书,他却总是找些怪借口,不到三更半夜不回家。这种qíng况,分明是遇见不知哪里来的野狐狸!
想他午家家大业大,想要攀上权势的女人也不少。弟弟个xing单纯,加上头脑简单,从年少时就有一些贪爱富贵的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幸好他晚熟,对这些女人从没放在心上,知道最近,他常常偷偷摸摸的出去,跟他要的银两也开始多了起来,午维忠才渐渐起了疑心。
今晚午志孝又溜得不见人影,自己才刚睡下,下人却大呼小叫,像是房子着了火一样。
「什么事?」
他起来搭了件衣服,下人们颤声道:「二少爷被人押着回来,他被打得好惨,而且还没穿衣服。」
听到午志孝被押着回来,午维忠脸色已经难看,再听到他被人打得极惨,勃然怒道:「是谁竟敢这么做?」
午维忠快速的来到大厅,见到午志孝全身赤luǒ被掼倒在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正踩在他脸上,像践踏地上不值钱的野糙一样。
他看了怒火攻心,竟敢对他午家的人这么做!这摆明没把他午维忠看在眼里,打狗尚且看主人,更何况是欺负他可爱老实的弟弟!
「把脚拿开!你竟敢对我家志孝这么做?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还是没听过我午家的名号?」
季弄chūn冷淡的看着他,脚再用力的踩了一踩,要不是看在弟弟哭啼的面子上,他早就踩死这只蠢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