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进来吧。”
他无法忍耐更多的爱抚,脸色红热的说出要求的话,琉云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一瞬问他竟感到发寒,仿佛他看着逐渐堕落qíngyù的他,是他这一生最嫌弃的那种人。
“你先帮我XXOO吧!”
琉云变换姿势,他没有办法做出帮男人吸舔那地方的事,他用手帮琉云碰那个地方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摇头道:“我做不到。”
“别的男人都做得到!”
琉云简单出口的话让谢应隆一瞬间心qíngdàng到谷底,凭他那张脸,应该要多少男人或女人,就有多少吧。
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像着魔一样,邀请他到家里来,任由着他把自己架上chuáng,然后在chuáng上渴求着琉云的爱抚与穿刺,只因为琉云充满魅力的笑容让他无法可挡,他就像白痴一样任他予取予求,自己怎会如此……
他抓紧了被单,转身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如果不是琉云那段话,他今天几乎对琉“没差,反正想跟我当pào友的人多得是。”琉云穿上衣服,一点也不可惜。
这一句话把他炸得更难堪,是因为他太孤独了吗?之前他体力不济昏倒咖啡厅,琉云关心他几句,抱着他睡的动作让他完全误解了,而且因为琉云的笑容太迷人让自己产生了自己对他而言是特别的错觉。
是他太孤独了,而且是琉云让他发现了号旭个事实,所以他才对琉云这么执着,一大堆力图解释的理由涌上了脑海,却敌不过琉云只是撇嘴的拉上裤子、跳下chuáng。
“那就算了。”
好像他们之间完全没有感qíng,有的只是像陌生人间被二仅qíng冲昏了头,热qíng退敌后,留下的只是寂寥跟空虚。
琉云潇洒的离开,谢应隆却一整夜难以入睡,他已经近三十,早就该成家立业,只是他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也从来没有qíngyù难以制止的状况,只有一次对舞虹,还有每次琉云露出灿烂的笑颜对他求欢的时刻。
傍晚时琉云碰触的感觉还在体内,他将手心往下移,穿入睡裤,只是抚摸前方,后面却传来阵阵悸动,他嘴唇gān涩的将手移到后方的入口,那里仍然湿热的在等待琉云的穿入。
他几乎像被烫了手般的缩回,然后躺回被子里,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渴求年轻男人的碰触,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因为他太孤独,而且孤独太久了,他在今晚决定,他应该要成家立业,如果他有了伴侣,这种怪异的感觉二正会消失。
他本来就功成名就,一听他有心结婚,大家都纷纷为他介绍适合的对象,他跟几个人吃过简单的相亲饭。
大部分介绍的条件都很不错,他择了一两个女人深jiāo,虽然没有像琉云一笑就能带给他脑袋昏沉的冲击,但是至少他不会失去自我,甚至没有忘了自己是谁的现象,让自己丑态百出。
今晚陪他一起吃饭的女xing,帮他消磨掉不少夜晚独处的时间,他知道自己能成为一个负责任的父亲跟丈夫,却不确定自己能否成为一个好的qíng人。
一个简单的吻让他味同嚼蜡,肢体简单的碰触,让他身体冷如冰霜,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热qíng,但是他想成家是一种决心,忘掉琉云的决心。
他仔细思考过了,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人生已经快过了一半,没有时间让他怀疑自己的人生目标,或是选择不适合的人。
但是琉云还年轻,他连大学都还没就读,而且看起来也挺会玩的,他有年轻的本钱可以挥霍,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可供他选择。
他曾对jiāo往的对象提起过养子舞虹,如果他们结婚后,他希望能搬到郊区,让自幼身体孱弱的舞虹重回他的生活,他不介意上班要花更多的jiāo通时间,他希望能补偿舞虹。
琉云让他理解孤独的生活,不就是他一直让舞虹过的生活吗?
一想起最后的这个结论,深重的罪恶感就会涌上他的心头。他只知道舞虹上了高中,但是他身体那么弱,这几年过得好吗?还会常发烧感冒吗?
他甚至没有勇气到别墅去见舞虹一面,幼小的舞虹是多么信任他,他却背叛了他的信任,差点对他伸出魔手,舞虹会原谅他吗?
这些心事堆积在他的内心里面,而他并不是会将心事说出来的男人。
一个月后,罗衣的毛片放在他的桌子上,让他检阅过后,就开始可以进行播放广告的阶段。
他将毛片放在底下,一直到最后需要作决定的一天,才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看着有琉云出现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