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前方已经没了任何影子,周凌平仍然动起身子朝著方才亚伯勒消失的方向追去。
不过他才刚跑上不久,骤然身後一个声响,周凌平瞬间知道来的人是谁。停下奔跑的脚步,周凌平沉沉地闭上了眼,随後张开。缓慢地回身,周凌平漠然地瞧著从侧旁铁灰栏杆跳下的黑色身影,那绚丽的金发拉下一丝弧度,跳下来的人无庸置疑是刚刚离开的雷诺迪。
「小家伙,你看起来好像很严重,我一早就闻到你的血味了。怎麽弄成了这样?过来我看看。」
雷诺迪将落在视线里的凌乱发丝给勾在耳後,踏前坐上了喷水池上的边靠,他拍了拍衣服染上的灰尘,唇角正勾起著一抹浅浅的弧度。眼前的雷诺迪完全不像刚打斗回来,全身乾净俐落不染血丝,整体形象高贵而不显粗俗,宛如中谷世纪走出的贵族。
又或者说,雷诺迪本身就是一个来自古远的贵族。
「……」
周凌平没有回应,又或者说他与雷诺迪的相处就是这样。不管雷诺迪说什麽,话语到了周凌平耳里只会成为怒火的催促器。周凌平不会回应高等血族任何一句话,眼神的注视已经是最大极限。
「真不乖,可是我现在好想要你乖乖听话。」
这般的相处模式雷诺迪也清楚,小shòu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如果听话,反而有嫌,只是……
雷诺迪卸下了微笑,先起身两三步来到周凌平面前。伸手摸了野shòu的其中一处伤口,他白皙的指节上也沾了鲜血。停下触摸收回手来伸舌舔尽手上的红迹,雷诺迪笑了笑,语声温柔:「你听清楚了,我现在心qíng有点差,劝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别怪等会自讨苦吃。」
「哼!」
周凌平冷笑,撇头不开口。倘若他因为怕苦就听劝了,不等於把自己的自尊也给丢弃了?如此的话他就真的如猎人眼中的那样──是个恶心的垃圾!
他是人也会痛,但他不怕。他真正害怕的是,有人毁於他的人生他的尊严,及──他的信仰!
「小家伙,在我的火上加把油是没好处的。」
瞧野shòu依然顾我的模样,雷诺迪也没有什麽好心qíng去逗弄对方。拽著已经是遍体鳞伤的周凌平往喷水池的边靠上一摔,没有多馀的爱抚及温柔,雷诺迪直接大力拉开对方的裤子,连同内裤都一同拉下後就翻过对方的身子,让对方呈现大字型的姿态。
雷诺迪现在的心qíng是真的不好,本来因战役而热血沸腾的他竟然让那群人类给跑了一半,这对於高等贵族是何等的耻rǔ?不过看来尽管血族消失多年,教会的人仍然没有放松的备战著。
只是原本高昂的兴致先是被教会打扰,而後追杀猎人时又杀得不够尽兴,种种的因素让雷诺迪现在把气都出在一身傲气的周凌平身上。
他的yù望早在方才就已经到了顶峰,心理跟生理都没有得到纾解的雷诺迪,下身早已经硬得彻底,加上空气又弥漫如此香醇的血甜味,尽管雷诺迪克制力再好也很难忍得下血的诱惑。
又或者可以说,他的忍耐力向来没有多好。
一手便将顽固的黑豹紧紧地按在粗糙的边靠上,雷诺迪俯身舔下野shòu伤口上的新鲜血液,而後他也没再做其於的挑逗。解开裤裆,下身的xing器立即跳了出来,对准著周凌平後方xué口蹭个两下,他抓著野shòu的腰就直接大力的顶进去──
(美qiáng)吸血鬼60 不屑的笑(H)
吸血鬼60 不屑的笑(H)
「唔……」
周凌平闭紧嘴阻止著痛吟从嘴里溢出,双眼瞪大著,现在的他只觉得後方像是整个被撕裂般倍感难受。被人qiáng行进入的痛楚他并非第一次尝受到,打从他与雷诺迪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已经尝受过了,只是有过经验与再次品嚐痛楚并不能习惯。
当痛觉刺激著那块从未锻鍊的部位,他难受地忍了下来,就像忍受住身上多处的伤口一样,周凌平利用著意志力全忍了下来。
虽说刚刚周凌平的後方的入口先前已经有过扩张,可在没有润滑之下,想要进去还是非常的艰难,尤其是稍早前又因为猎人的事qíng而有过停顿,原本应该放松的部位也又紧张地紧缩起。
雷诺迪勉qiáng将身下的yáng句给挤入里面,只是後xué的内壁紧紧吸著,难以进入。
「小家伙,放轻一点……」
雷诺迪已经肿胀到发紫的ròu棒现在也挤进了一个头再多一些,连三分之二都没进去便被野shòu的ròuxué夹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