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帮我看著点他。我现在就过来。”
一刻锺後,正以飙车速度朝Pink冲去的锺浩之又接到了韦程的电话。
“老师,你还要多久到?萧霄跟一个男人进二楼包房了,我跟不进去。”
“我还五分锺就到,你到门口来等我。”
锺浩之扔下耳机线,一踩油门,轰一声,车轮胎越过huáng道线飞驰著超过前面一辆白色的轿车。
“怎麽开车的,不要命拉!”白车里的司机摇下窗冲前头吼骂,话音刚落,前头的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萧霄觉得头很疼,晕乎乎的脑袋,还有软趴趴的脚,感觉跟踩在棉花糖上一样不真实。
手边有人搂著他的腰,架著他上楼,然後走进房间。那人身上是股浓烈的Dior男士香水的味道,和锺浩之身上总是清慡的肥皂香粉味完全不同。
一想到锺浩之,萧霄只觉得钻心似的疼。他躺上chuáng,将自己蜷成一团,试图缩小到消失。
“宝贝,伸手。”身边的男人扳直他的身体,开始脱他的体恤。
是不是应该离开?萧霄闭著眼睛思考著,可沈重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自控,只能任凭对方脱下他的衣服,接著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皮带。
湿润的舌头划过他的胸膛,一只冰凉的手钻进他内裤,试图拨掉他最後一层贴身的衣料。
萧霄突然清醒,这样的qíng景太熟悉了,和锺浩之分手的这些年,他就是这样常常流连在夜店,然後和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夜qíng。难道现在又要恢复这样的生活?
失神间,内裤已经被对方扯掉。那男人整个压在他身上,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从另一边试图探进他股间。
一阵冷颤从心底蔓延到四肢,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都是冰冷的,甚至连呼吸都即将要停止。
“不要。”他低低呼喊,可身上的人却当作没有听到。
男人啃进他的唇,伸入的舌头几乎让他做呕。可这还没完,他不放过他似的一点点舔舐著他的肌肤,从耳垂到脖颈,再到胸口,就像是一条蛇在他身上一点点蠕动。
“不要!你放开我!”萧霄尖叫出声,挣扎著想要逃离这种恐惧。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说不要?”男人不明白先前还跟个狐狸jīng似的人怎麽会突然变得三贞九烈起来,火一上来,拿起丢在一边的皮带缠住萧霄不住抵抗的双手,最後在手腕处勒紧扣起。
萧霄的恐惧是由记忆的触感开始蔓延开的,脑海里的画面和现处的感受让他止不住颤抖著,胃里一阵猛过一阵的抽搐,翻江蹈海著先前的酒jīng,让他的脸色一点点苍白。
“浩之……浩之……”他无力呼唤,泪一点点从眼角渗出。而大腿已被人从两侧拉开,眼看就要被身上的人撕裂。
咚咚咚,忽然想起猛烈的敲门声让房里的人怔住,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人从面外撞开。
“畜生!”锺浩之一冲进房,二话不说就揍了那男人一拳。
“你谁啊你?”男人跌坐在地上,擦了擦脸刚想起来回他一拳,却被赶上来的韦程拦住。
“信不信我报警告你***!”
“他是自愿的!”
“自愿?自愿用得找绑手?”锺浩之气不过用补了一拳,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恨起来又抬脚想踹上去。
“客人,你们如果要打架,我们就要报警了。”店里的服务生闻声也跟进房间。
“老师,先带人回去吧。”韦程提前一步拿起一边毯子盖在了萧霄身上。
锺浩之点点头,对服务生说:“这是我朋友,你们的客人试图***他。现在我要带我朋友走。”
服务生看了眼地上嘴角渗血的男人,走上前扶起他:“先生,我带你去擦药,然後结帐。”
韦程看了眼锺浩之,打了招呼後,很识趣地出了房间。
锺浩之坐在chuáng边,解开萧霄手腕上的皮带,又拣到起衣服来想帮他穿上。可手指才一触碰到他的肌肤,他就向後避开。
“你自己穿。”将衣服留在chuáng上,锺浩之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抽起了烟。
“好了。”穿好衣服,萧霄一点点挪下chuáng,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锺浩之的眼睛。
“先回家。”锺浩之扔下一句话转身打开房门,萧霄赶紧跟上前,走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