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完全不在乎纪晓雪说的话,脸上的笑容因为纪晓雪的回答而更加扩大。
“你不靠过来,那我就过去罗。”
伯恩扑过去,纪晓雪微闪。
纪晓雪显得有些不耐,因为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五十分了,他从没这幺晚睡过,今天又为了伯恩这个任xing的男人破例。
他认为伯恩这个任xing的男人向来喜欢qiáng人所难。
“总裁,你不觉得我们玩这种你捉我逃的游戏太老套了点,也太可笑了点吗?”
“我没玩过,不过现在也许是试试的好时机。”
纪晓雪可以感觉得到伯恩加诸在他身上的重量。
纪晓雪终于露出不耐的神色。
纪晓雪可以容忍任何事,就是无法容忍伯恩的计画。
他的人生轨道被破坏,而伯恩似乎以扰乱他的生活作息为乐。
现在距离人睡的时间,已经晚了两个小时,纪晓雪只想快点解决一件事--xing爱,然后让他的人生重新进人正常轨道。
“总裁,你真的想要我吗?”
伯恩的脸靠得他很近,近到他闻得到伯恩身上的气息。
纪晓雪不喜欢任何人靠他这幺近。
没有原因,他就是不喜欢。
“你不必怀疑我付出两百亿元的诚意。”
几近于嘻皮笑脸、伯恩轻佻的模样虽然看起来是如此漫不经心,但眸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却在在显示他渴望得到纪晓雪。
纪晓雪对着眼中燃着yù火的伯恩显然完全免疫。
“那请你站起来,不必把我压得这幺难受,这样你将会得到你想要的。”
对于纪晓雪依然冷静的反应,伯恩扬了一下眉,眉宇之间似乎有着qíng势即将失控的讯息。
伯恩慢慢的站起来,姿态仍是如此优雅,然后坐在chuáng上看着纪晓雪,想知道纪晓雪究竟要做什幺。
纪晓雪虽看见伯恩扬起眉来似乎在想什幺,但是任何人对他的看法,他都不在乎。
笑话!人若老是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那生活就是太痛苦了。
纪晓雪不在乎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在乎,包括他不在乎他自己。
他不明白伯恩想得到他的身体是有何用意,但是人类常为了没有益处的事而纠缠不已。
例如两个人在chuáng上死命的纠缠,直到汗流侠背又jīng疲力尽,但他们却为了这无益的举动而得到相当大的满足。
人类是愚蠢的动物,所以由人类所组成的世界不过是个愚蠢的世界,而他活着是为什幺?当然是因为活着,所以不得不活。
或许有人会问,那他为什幺不自杀?
他也要反问一句,全世界比他愚蠢的人都还快快乐乐的活着,他为什幺要选择自杀?难道只是想证明他比那些人聪明吗?
他不需要用这个方式来证明。
纪晓雪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解下领带,开始在解白衬衫上的钮扣。
脱下白衬衫之后,他解开皮带,自在无比的在伯恩眼前脱衣,完全不忌讳在别人面前luǒ身。
虽然纪晓雪拥有诱人的胭体,的确让人看得yù火焚身,但是伯恩笑不出来,也没有yù望。
伯恩皱起眉,而且皱得很紧。
“我可以请问你,你以前就做过这种ròu体jiāo易吗?因为你看起来如此……怎幺说呢?不如说是驾轻就熟。”
“我用我自己的ròu体工作,不论是送报、当工读生,甚至是正职人员,我深深以我健康的身体为荣,不过总裁的这种要求,我倒是第一次遇到。”
看到纪晓雪要脱下长裤了,伯恩反倒头痛起来。
“等一下,我觉得……呃……
恩……难道你没有一点点害羞或别扭的感受吗?或是你敏感的神经会因为这笔“ròu体”jiāo易而……”
纪晓雪首次觉得好笑,也差点笑了出来,不过大笑似乎不符合他的形象,所以他还是忍住了。
敏感?
敏感是用来形容那些歇斯底里的神经病患,而不适合用来形容喜欢任意cao控别人的伯恩或者是他。
伯恩第一次语拙无法说话。
纪晓雪反倒先开口说:“总裁,你想知道的是……我的敏感神经会因为这笔ròu体jiāo易而受损吗?”
纪晓雪自己回答:“总裁,我相信你跟我都没有任何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