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求知若渴的看着伯恩,传言中的伯恩是个天才,不知道他要提出什么样的看法,想必一定很有建设xing。
“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恶意的玩弄你,否则他为什么要对你出手?”伯恩忿忿不平地说。
里昂一脸深受打击的表qíng,虽然他早就知道法兰克一向看他不顺眼,但是有必要这么玩弄他吗?
“而且他不但作法卑鄙,更想欺瞒我,叫我派出我们公司的安全部经理你去招待他,结果他竟然这样对待你,简直是卑鄙至极,他这样伤害你,一定是吃定你一个大男人遭遇到这种羞耻的事qíng,肯定不敢声张,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
原来是这样,他真是个笨蛋,为什么都没想过这一层?
以法兰克向来仇视他的过往看来,他怎么可能会真心的想要他,一定只是捉弄他而已!
所以法兰克才选在结婚前夕,对他做出这种事,让他不敢声张,只能暗自咬牙咒骂。
“那个混蛋!对我向来没有什么好感,看来我要离他越远越好……”里昂咬牙切齿地道。
伯恩一睑不赞同的表qíng,对他大力的摇了个头,“你说错了,我觉得现在qíng势倒是对你有利呢。”
“啊?什么意思?”
里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似的张大眼,眼里满是不解。
伯恩眼神锐利地道:“他这么捉弄你,无非是因为你们积怨已久,他对你恐怕有些心结,所以才这样羞rǔ你,想要让你屈服于他,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嗯,以法兰克恶劣的个xing来说,这种心态是绝对有可能的。
“所以我觉得你绝对不能让他成功,应该要反其道而行,而且要施行以毒攻毒的办法,想必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甚至开始觉得是他落败了。”伯恩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语气诚恳的说出他的建议。
伯恩讲的,他一点也听不懂,反而越听越胡涂,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好象有重点没有说耶。
他认真的问道:“那公爵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认为你应该继续招待他。”
“啊?”
里昂发出一种奇怪又惊讶的声音,伯恩则语调轻柔,意味深长的继续说下去。
“而且你不但要继续招待他,最好的方法是在chuáng上有多热qíng就多热qíng,在chuáng下有多粘人的功夫都要使出来。”
里昂听他说得这么暖昧,他一张古铜色的脸倏地涨红,而且这些话再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这不是很奇怪吗?他明明是在玩弄我,我怎么……”里昂紧盯着伯恩,怀疑地问。
“就是因为他玩弄你,以看你慌乱的表qíng为乐,想必他以后也会用你慌乱的样子来取笑你,所以你更要反其道而行,你不慌乱,要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等你对他过度热qíng,这超乎他的算计之外,这下就换他慌乱了,不是吗?”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怪怪的,里昂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只好楞楞的点头。
毕竟以伯恩以往无数的风流史看来,他可能是这一方面的专家,自己当然要听从专家的意见,谁都知道专家给的意见向来都是最好的。
“但是好象有点怪……”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想赢他还是想输他?”他低声间道:“你到底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委屈的哭,还是反将他一军呢?”
结论当然是后者,里昂仰起脸,忽然充满斗志地道:“好,公爵,你还是把招待法兰克的差事jiāo给我吧!我会做得很完美的。”
怕思朗笑的样子使人完全看不出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坏胚子,他当然不可能让里昂搞砸他几亿的生意,毕竟法兰克是看在里昂的面子上,才把专利权的jiāo易jiāo给他,万一里昂跑了,他哪里拿得到这个专利权!
他笑得极和善,好象他是里昂最知心的朋友,一脸无害的表qíng让人察觉不出他心机深沉。
“那就拜托你了,里昂,这笔生意的订单完全就看你了。”
“是,公爵。”
可怜的里昂就像只纯洁的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跌人陷阱,而且正急速的往更大陷阱的方向,蹦蹦跳跳的跌进去。
里昂的双腿、后背跟臀部还是很痛,当他按下门铃时,明明心里是在诅咒法兰克,但是他却头一次对着法兰克笑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