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这孩子像谁?」
他问的问题十分奇怪,颜良担心道:「少爷,这孩子当然是像您,您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颜义盛将孩子搂在身上,为孩子把屎把尿一点也不嫌烦,但他看着小孩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这孩子理应是要像月牙的,他们几日前再次与小木屋苟合了一次,那一次的经验让颜义盛往常的xing爱经验全都灰飞烟灭。
他渴求着银月牙,肆无忌惮的qiáng要他的身体,那过程的香艳让他几乎丧失神智。好紧好小!月牙那里紧小的他几乎进不去,他却仍是长躯直入,只顾着发泄自己汹涌的yù望。
不该那么紧小的!如果月牙那么滥jiāo,应该会很容易就进去,就像他每次拜访jì院一样,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润泽、爱抚,甚至有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就可放làng的摇起腰身,轻易就把他的阳刚给没入。
还是银月牙说的是真的,他只有把自己的身子jiāo给他而已。
不,不,他怎么能相信这种谎言。
发泄过后,他抽身离开,银月牙抱着衣服低泣,眼眶红得让人看了非常怜惜,蜷曲着身子,就像有万般的委屈。
他当时说了连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作借口。
「这是你欠我的,月牙,我娶柔采,就是因为你qiángbào她,她才来向我求救。」
银月牙霎时抬起的脸色一脸无知与苍白,刹那间他的美色全都褪尽,只剩下惨无人色的苍白与浑然无知。
「你……你说什么?」他颤声得语不成句。
他对他怒吼,恨他还在装模作样,做出这等恶事,让他对他更加的心冷,也更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渣。
「你这禽shòu玷污了柔采,她无可奈何之下,跑来向我诉苦,还要我发誓绝不找你算帐,她心地善良,不想恨你。我不能接受她在村子里肚子大起来后被人作践,所以我才娶她的。所以今日这一切是你欠我的,我没有错。」
他说得斩钉截铁,今日要的只是他给过许多人的身子,并不算过分,比起他为他做的一切,银月牙欠他太多。
「柔……柔采说我玷污她?」
银月牙落下的泪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凝住,好像第一次听闻这种消息,或是天上一道巨雷劈在他的身上,劈得他五雷轰顶,神魂俱碎。
「没错,你jianyín她,害她有孕,那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冷冷的说出事实,「你才是守义的亲生爹亲。」
「胡说,我才没有!被qiáng迫的痛苦那么难受,我怎么可能对柔采做这种事。」
他哇的哭了出来,嚎啕大哭到颜义盛不知如何是好,他刚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压抑着声音低泣而已,想不到说了他曾过做的恶事,却让银月牙崩溃般的狂哭。
「是柔采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还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对她做这种恶事的吗?」
他试着冷淡,但是一听到那扯碎人心的哭声,他最想做的却是把他抱入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在他身上驰骋。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他除了说我没有外,就只有大声哭泣了,颜义盛忍着想要疼借他的心qíng,要自己绝不能受骗,就这么走出小木屋。
但是过了这么多日,每次一想到银月牙哭得几乎要扯碎心肺的哭音,就让他觉得银月牙并没有做那些事。
虽然明知自己犯痴,怎么会去相信银月牙那种人,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
只是柔采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随口乱说,再说她那一日双腿沾血,后来怀孕也都是真的啊。
所以现在每次一看到守义,就在他脸上寻觅着是否有类似银月牙的地方,但这孩子长相十分男孩气,完全不像艳丽过人的月牙。
「少爷,这孩子今夜我来照顾,这次的jiāo易,管米仓的人被捉了,那些收购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幸官府全办了这些没良心的人,您现在可说是有空闲的时候,应该好好补偿之前对少奶奶的冷落,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真正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妻子。」
颜良自顾自的说话,还把林柔采捧到了天上去,只怕自己的少爷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还咳了几声小声劝进。
「也就是……少爷,夫妻敦伦也是五伦之常,您再冷落娇妻,会被少奶奶嗔怨的,守义少爷也会喜欢多个弟弟或妹妹的。」
「颜良,你告诉我,守义像月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