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他就觉得痛彻心扉,连装出笑容都难!
huáng公石还在说三道四,颜义盛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态,推说自己多喝了酒水头昏,颜义盛与他才步出了厅堂,也体贴的扶他到chuáng上躺着,替他脱鞋时,银月牙细声问道:「义盛,我……」
想要说出心里的话,又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银月牙yù语还休。颜义盛坐在chuáng边柔声问道:「怎么了?今日是赵夫人与荷花的好事,你却哭了?」
他不会隐藏心事,银月牙低声泣道:「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义盛?一想起事实是这样,就觉得……」
颜义盛大吃了一惊。「你为何这样想,月牙?是我那里做错了?」
银月牙哭道:「连公石都以为我们夜夜在一起,但是我俩都知道这不是事实,我知我身子不是冰清玉洁,以你现在的地位,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自然不会要我这种低三下四的身子了。」
他哭得肝肠yù断,颜义盛叹了一口大大的气,银月牙见他叹息,以为他是默认,更加的痛苦哭泣。颜义盛扳过他的头,将自己的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腰间的火热又硬又肿,就算隔着衣服抵在他的身上,也让他羞得浑身都热了。
「你还以为我不想要你的身子吗?」
颜义盛的问话与举动,让银月牙泪都停了,身子却燥热不已,整颗心更似要跳出心口,粘着在颜义盛身上,再也回不来自己的身上。
第十章
颜义盛娓娓道出自己的忧虑。「一想起第一次时,我与你初识云雨,我那笨拙的爱抚,只怕让你疼得哭泣,再想到第二次时,那样qiáng行的侵犯你,只怕你也是咬牙承受而已,我心里后悔,怕你会讨厌我的抚触。」
「不会,才不会,不可能的,只要是义盛,我都喜欢。」
银月牙抱了上来,颜义盛这才忧虑尽去,显出笑容说:「你总是这般令人怜惜,我真的可以吗?」
这些日子天天自制,其实他也快要忍不住了,更何况银月牙现在抱了上来,他那柔软的腰肢、诱人的体香早已令他冲动得把持不住。
银月牙羞答答的点头,颜义盛吻了他的唇,口舌相jiāo,颜义盛纠缠着他的香舌,舔过他嘴内每一处秘地,让他浑身苏软,rǔ尖自动挺立起来,下面也有了感觉,而颜义盛的单手往下抚触,让他低叫出声。
他的轻叫,让颜义盛的手指更加灵活的钻入裤内,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下半身已经粘腻湿润,只要爱抚的手掌一揉弄,就能听见水液声,源源不绝,就似cháo水泛滥般,却又像huáng河决堤这般舒畅。
「月牙,你好美啊。」
衣服被脱落在chuáng底,两枚rǔ首在颜义盛轮流的亲吻下,变得直立而红肿,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么丢脸的德xing,但是颜义盛却还是衣着整齐,这让银月牙羞涩不已,他轻触着颜义盛的胸口,小声道:「我能做什么吗?」
「你因为被疼爱而露出表qíng就够让我难受了,你还想要做什么?」
讲到「难受」两字,银月牙忍不住把视线往下移,他非常好奇颜义盛究竟有多「难受」?
「我能碰吗?」
「现在最好不要!」
「可是我……我想碰,像公石刚才说的那样,一定要去jì院的话,那是不是非常难受的意思?」
颜义盛哑然笑出来,这个公石对朋友说话口无遮拦,下次要看紧他的嘴巴。
「我一定要叫公石在你面前说话文雅些,他这人就爱嘴里胡说八……啊……你做什么?」
银月牙的手往下滑,拉松了他的裤带,一柱擎天的部位跳了出来,银月牙惊喘了一声,第一次两人是初次,他不敢看他这个部位,第二次颜义盛有些qiáng来,他也没看到他这个部位。
现在近距离看到,看起来不但雄伟,而且还非常凶猛,那地方青筋突起,还隐隐跃动着,比养父的还要巨大直挺。
原本被养父那样侵犯过后,以为自己会因为见到这部位有抗拒感,想不到却没自以为的害怕,一定是因为这是颜义盛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一点也不会感到厌恶吧,甚至看它颤动的如此厉害,会有些想要怜爱的感觉。
「我可以对它做些事吗?」
颜义盛温柔的点头,银月牙推下了他,自己却爬了起来,还搞不清楚状况时,银月牙双手就扶住了他激动的部分,深吸一口气后,他让自己的唇靠近,然后张开了红唇,颜义盛双手握紧,差点吼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