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坏人。”
他又骂了一句,石延仙低下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看得他全身不自在。
“你不哭哭啼啼了吗?”
“我哪有那么爱哭。”
他顶了一句,却记起每次石延仙来时,他总是只能无可奈何的承受一切,总是不停哭泣。就算初次是因为疼痛而口愿的,忍不住就会哭泣,就算石延仙尽兴,是委屈的哭泣,难得这次不哭了。
“你就是那么爱哭。”
石延仙捉弄似的捏他的鼻头,花乐歌不悦的打掉他的手,石延仙乘隙摸了他白皙的屁股一把,让他羞得差点哭出来,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专会惹他。
他喉头哽,就要哭出来。石延仙轻扯住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
“你这人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流眼泪,没看过谁像你这么会流泪的。”
“你专会欺侮我,还敢这样说……”花乐歌不禁抽抽噎噎起来,已经记不清被他欺侮多少次了。
石延仙望着他的泪水,像是无可奈何,又好像是深深迷恋,叹了口气道:“你跟她真像……”
他耳朵一动。“我像什么?”
石延仙脸色一凛,推被而起,jīng壮的身体沐浴在破窗而入的月光下,神色又回到一贯的冷漠。
“我叫人送饭给你吃,你也应该饿了。”
现在已经夜晚,仆役早就该送饭过来了,他一愣,随即脸上羞红的理解,仆役不是没送饭过来,而是在房前听到他跟石延仙正在做那一回事,所以不敢进门来有走了。
又羞又惭的感觉涌上心口,一想及自己被他人知晓与石延仙的关系,心里就觉得既难过又羞耻,明明是个大男人,竟然陪侍着另外一个男人,只是为了生活温饱而已。
“我卖身进来,没有说要天天……天天都要服侍……”他忍着羞耻,却又不禁哭了出来。
石延仙伸手一捉'扳正他的脸,力气之大几乎可以扭断他的骨头,让他疼得眼泪直流。石延仙冷酷yīn暗的话语像针一样刺人,yīn冷的目光更是像黑暗的夜幕,将所有光亮都掩盖起来。
“你不要搞错了,你是我买进来的,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天玩你又如何,不要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就算我要跟几个男人一起玩,你也拒绝不了。”
最后威胁的话,让花乐歌惊骇得则白了脸庞,泪水滴落得更快。石延仙穿上衣物离去,他惊慌得抖颤着身体,石延仙就像他第一次所见一样,让他既害怕又恐惧,这个男人是邪恶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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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总管亲手捧来一件锦锻制成的衣物,衣服是水蓝色,刚好衬他的肤色。花乐歌这一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不由得又惊又喜,爱不释手的抚触。
“今日是少爷的生辰小请您穿上这件衣服,好好的到花园里玩乐。”
“我我可以出去吗?”他吃惊的问。
“梅jú兰三房的人在今晚都可以到花园里去玩,还备了些吃的喝的,少爷要大家玩得开心点。”
花乐歌愣道:“梅jú兰三房?这是什么意思?”
石总管解释说:“石家有三房,专门收着少爷喜欢的人,梅jú兰这三房有男有女,少爷特别爱的,就放在梅房里。”
他不由自主的问出口,“那我是放在哪一房?”
“您是兰房的人。”
“兰房是什么意思?”
石总管面不改色的答道:“最不受宠的人才在这一房。”
花乐歌心口好像被针刺了一下,将手抽离那件美丽的衣服。他以为石延仙对他疋不一样的,因为之前一直天天来,甚至那日还huáng昏就过来,他几乎每天都得张侍他,任由他的大手在他身上爱抚,那日还抱着他,一直笑他爱哭。
他紧急止住想法,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个恐怖的男人不要过来是最好的,就像现在一样,多么轻松自在,不用再发出那种羞耻可怕的声音,也不必每次服侍的时,满心不愿的流下眼泪。
“我知道了。”
他答得冷静,心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到了夜晚时,就听到外头传来喧闹声,他换上那件衣物,踏出房门,花园里摆满了小小的花灯,处处衣香鬓影,他看得眼花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