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是花乐歌当初所想不到,却是石延仙想要让他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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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人都在说话,花乐歌却静静听着石延仙说话,脸上带着淡雅的笑容,见石延仙的杯子空了,就为他再斟上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能为他亲侍茶水,一点也不无聊,反倒是种享受。
石延仙只有再生一的场合才会说那么多话,花乐歌安静的听着,何尝不是在享受着他低沉的语音,就像弹动低音的琴弦般,也触动他的心弦。
石延仙讲到开心处就会朗笑,那时他也会跟着露出几个微笑,崇拜的望向石延仙英俊无比的脸庞,他不知自己那几个微笑,同样娇俏迷人,让同桌几个男子早已望着他痴了。
他只知道石延仙懂得许多他不懂的事,而且在谈生意时,一脸谈笑风生的样子,是自己最难从他身上移开目光的时候。
这问华满楼是县城里最华贵的酒楼,用餐所费不赏。因这儿地处僻静,店老板又是个文人,把这布置得幽静风雅,附近友好的商人私下都会到此众会,有时言商,有时小酌。石延仙今日与几个商人聚会,同样带着花乐歌一同前往。
而曾修名无意间也到了这里,只因谈生意的人选定了要由他招待。
“那……那是你娘子的堂哥啊。”
说这话的,正是当日骚扰花乐歌的无聊男子,只是他话中带着犹疑,似乎也不敢确认,在石延仙身边的究竟是不是花乐歌。
只因坐在富甲一方石延仙身边的他,与当时落魄的样子相距甚大,娇美的如同chūn花。虽然在当修名喜宴上,他这个友人也出席了,当时的花乐歌已美得让他垂诞三尺,只是看上去稍嫌柔弱,不像现在……
安静不语,表qíng平静,脸上带着笑容,柔美的目光缠绕在石延仙身上,以前那种不安、害怕,动不动就要落泪的神qíng在花乐歌脸上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沉稳的自信与美艳'那样端庄优雅的神态就像仙女般。
曾修名几乎着迷的看着花乐歌,觉得他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耀眼光芒,比家中的花娇儿美艳百倍以上。他那日相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花娇儿,而是他!花乐歌才是他相亲、看中的对象。
花娇儿庸俗、làng费又奢侈,xing子一来泼妇骂街、翻桌跟椅,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为何会娶这个渐渐败光家产的女人。当初在月下相亲,那温柔婉约、深谷幽兰的人儿,全都是眼前这个男人。
可恶!是这个男人不讲清楚,才让他娶进丑陋庸俗的花娇儿。现在过着度日如年的痛苦日子。
一件到家中的丑婆娘,他就想起这桩被骗得婚事,再见她的丑脸,他就悔恨当初将花乐歌拱手让给了石延仙。
他让石延仙跟这样的美人儿风流快活,自己却跟家里那个丑婆娘四目相对。话说回来,自己没有不如石延仙,说不定是石延仙靠着权势财富,在背后设计他也不一定,要不怎么花乐歌对他再三纠缠,没多久就变成了石延仙的人!
“可qíng啊可惜,这堂哥是石延仙的人,想勾引他还得看看石家的围墙有多高;想用钱诱引,啧'石延仙多得就是花不完的银钱啊,我们哪里比得上,也怪不得这堂哥死心塌地跟着石延仙,在他旁边当个倒茶小弟。”
那男人在一旁唉声叹气刺激了曾修名,自从曾修名结了亲事之后,花家的债务全变成他的,花家两老四处借银,全都报上他的名字。
他又极爱面子,拉不下脸来说明自己也不是富有人家,结果所有帐单他照单全收,现今一日穷过一日,越来越难生活。
他择了个靠近花乐歌的椅子坐下,石延仙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捡他不要的东西罢了。若是当初他要花乐歌,花乐歌早就张开双腿服侍他了。
他故意移动椅子靠向花乐歌,花乐歌微笑转头,意外见到了曾修名,他一愣,心头微乱,脸上失却了镇定的微笑。
见到他有这么不舒服吗?竟连笑也不想笑,这让他更加火大,以为花乐歌是瞧不起他,现在攀上了富可敌国的石延仙,所以瞧不上他了。
花乐歌当初对他勾引不成,转向了石延仙,可现在见到他,竟然是这样的表qíng!哼,他岂能让花乐歌好过。
曾修名站起身,走到石延仙这一桌,以无意间相逢为题,就是要到花乐歌这一桌来。
“这不是远房表兄吗?你今日也来这里喝酒欣赏美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