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约好要见面的人也来了,他转向自己这桌,但是心qíng恶劣至极,总感觉自己寻人晦气,石延仙却让他吃瘪。
虽然曾修名对他从无好话,讲花乐歌心里委屈,原以为会一在姻亲关系的份上手下留qíng,怎知他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些伯父母捏造的谎言,存心让他难堪难过!
见自己又要流泪,怕引起同桌人的关切,他站起身小声道:“我先失陪一下。”边擦泪边往茅厕方向走去,曾修名也立刻起身,尾随他而去。
石延仙看在眼底,石总管低下头附耳问道:“少爷,买进花乐歌时就已报告过他跟曾修名之间的事qíng,现在需要我过去阻止吗?”
石延仙冷声道:“不必。”
他用力捏紧酒杯,脸上面无表qíng。“由乐歌自己决定他想要的事物,这是我给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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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乐歌洗了个手,用冷水冰凉红肿的眼,却被曾修名野蛮的捉住手臂。
现在他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花乐歌的身上,若不是替花乐歌出气,石延仙根本就不需要提及他岳家的事qíng。
花乐歌让他丢脸丢大了,现在几个有头有脸的商人,都知道他连自己家里的事都处理不来,还误以为他故意毁谤花乐歌,说不定明日这将成为他曾修名的笑柄。
“你真厉害,让石延仙这么护着你!”
花乐歌咬唇,曾修名双手将他抱住,两人身子贴紧,几乎感觉得到他衣物度贴着他。
花乐歌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他不再像当初只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连服侍两字都不懂得,现在他跟石延仙在一起无数次,男人间如何jiāo娇他一清二楚,更何况两人身子如此接近。
“拜托,放、放开我。”
热泪隐隐的浮现眼眶,这么久没见面,曾修名现在见到他,还是大发脾气,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说那些难听的话,摆明将他视为下贱人。为何他对他说话总是尽qíng的轻贱他,连些基本尊严都不给他。
“你……”
曾修名嗅到了他发中的清香,身体愕然的起了反应,花乐歌楚楚可怜的眼中含泪,就像月光下的美丽仙人。
他比家中花娇儿更美,更令人怜爱,自己怎会错失他,娶了花娇儿这种他一点也看不上眼的女人。
他低咒一声,吻上花乐歌的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压紧,花乐歌抱住他的肩膀,轻柔的呻吟着。
自从扮作花娇儿与他相亲后,他梦过无数次曾修名说喜欢他、亲他,没有想过这次竟是美梦成真。
曾修名急躁的吸chuī着他的唇舌,纵然美梦成真,但今非音比,他不是花娇儿,也已经是石延仙的人了。花乐歌眼泪悲伤的滑了下来,分开双唇后,他还痴痴的看着曾修名,曾修名忽然一脸厌恶的推开他。
“我在搞什么?我又没有龙阳之癖,况且你跟石延仙早就有一腿了吧,你这种低三下四的……”
话没说完,花乐歌已经难堪的掩住脸,世目修名立刻转身离去,花乐歌张口yù叫,泪水却又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机会了。
等他洗过脸,擦过眼睛后,才敢出去坐在石延仙身边,但是石延仙在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耳朵全都注意着他后头曾修名的声音。
第八章
自那日之后,花乐歌便失魂落魄,做什么都不专心,那一吻太过急促,他根本就来不及品味曾修名的吻。
而且从那一天起,不知是不是巧合,在闹街酒楼上,常常见到曾修名,有时在夜市闹街看帐一晚,曾修名晚上就坐在店中独自喝酒。
他神色削瘦了些,面貌也yīn沉了些,瘦得让他看了好心痛。
那一天石延仙提到曾修名家中的状况,他原本就知花娇儿挥金如土,不高兴就砸家里值钱的东西。花家两老爱赌,一定造成很大的困扰,他才会心烦痛苦,一人在这里喝着闷酒。
趁着快收店了,他缓步走了出来,坐到曾修名这一桌,他们之间没有言语,此时也不需要言语了。
曾修名没有抬头,他忍着泪水为曾修名倒酒,眼见他变得憔悴,变得愤世嫉俗了些,想必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曾修名喝了几杯他倒的酒,抬起通红的眼睛看他,粗声道:“石延仙对你挺好的,他家中的人从来没人能出来抛头露面,还把整条街的店面jiāo给你打理,你到底是用什么本事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