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忠世也吓得点头,“嗯,我们是冒充的,我们根本不识得花乐歌。”
“是真的吗?若是你们出了这门,还敢在嘴巴乱讲呢?”
两人急忙保证,“不敢,绝对不敢,我们不敢再冒充了。”
石延仙冰冷的眼光盯视他们。“既然不是就饶了你们,但是死罪可兔,活罪难逃,胆敢上我石家冒充乐歌的亲人,你以为我石家是酒肆花楼,任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吗?我石延仙好歹也是地方士绅'那能被你们如此欺rǔ。来人啊,把这两个无耻冒充的人给我打出去!”
一声来人,百来个年青力壮的仆役立刻冲了出来,声势惊人,个个手里拿着木条,花忠世跟林云娘吓得尿了裤子,一路被打了出去,却不敢哼叫。
石延仙对冒充的人就如此狠厉,若承认他们真的是花乐歌的伯父母,岂不是连命也没有。
从此之后,他们再也不敢靠近石家,也不敢在外头说他们是花乐歌的亲人,怕被石延仙寻到住处,真的告上官府。
总管关上了厅门,石延仙站起身说:“今日这些事,不必向花乐歌提起,我再择个空告诉他。”
“是,少爷。”
石延仙的手段让老总管佩服,花乐歌心地善良,一定难以决定该如何对待自己的伯父母,恐怕他们就算要钱,花乐歌也会给,然后搞得自己心qíng烦闷。
石延仙这番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霹雳手段,让他们连在外都不敢自称是花乐歌的亲人,更不敢来找花乐歌。让花乐歌避开让他不愉快的人事物,也算替花乐歌自小的凄惨生活出口恶气。
他进了房后,花乐歌正躺在chuáng上休憩了一会,揉着惺松睡眼道:“怎么前厅好像很吵?”
“没事儿,有点小事,我处理完了。”
“嗯!”睡了一会,jīng神好上许多,花乐歌捉了石延仙的衣领,娇声道:“说要帮我揉捏呢,你说话算不算话呀?”
“当然算话,我叫下人去备了热水巾子,但是你可别在我的巧手按揉之下,呻吟不停、色心大起的想要欺侮我。”
石延仙调笑的话,让花乐歌脸红的时道:“呸,你……你这色魔,才别见了我美丽雪,日的身子,就乱摸乱按了起来。”
热水、巾子送了进来,石延仙脱掉他的衣物说:“暧,说美丽雪白在哪里?我瞧瞧,这地方怎么一点也不白。”
他手指头玩弄着他的rǔ尖,花乐歌槌着他的双肩,双脚乱踢道:“你正经点。”没想到这一踢,让石延仙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呵,这丛黑墨色的亮丽毛发也不是白的,这红艳艳鼓胀起来的东西又哪称得上雪白呢?”
“你这坏……坏人。”他在调戏他,害他有了感觉,这坏人就爱惹他。
扳开他的双腿,石延仙手指在粉红的xué口处周围按压,声音嘎哑道:“这里虽然不雪白,但是红艳得让人心痒难耐,这里是不是最酸疼,那我得先按揉这里……”
“不要!丢死人了。”
他满脸通红的低斥,但是石延仙热巾子上沾了一团油膏,硬是揉按了那个娇嫩部位。花乐歌轻声吟叫,那地方最近变得好敏感,有时只要靠近那里,他就高cháo了。这一切还不是因他越来越爱石延仙,只要想到石延仙的男xing就在体内抽动,那股快感就让他yín乱放dàng起来,只为了心爱的石延仙。
“这里还酸吗?”
丢了巾子,石延仙探了手指,qiángcha进去按抚里面生嫩的ròu壁,花乐歌身子一颤,前面已经流出蜜水,他不甘示弱,手捉着石延仙的裤档部位,石延仙那里也早就蓄势待发。
“有没有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呢?若是有,就代表我按得好。”石延仙被他娇柔的手给爱抚着,调笑声音也带着浓重的喘息了。
花乐歌羞红着脸,手里捉着乱搓,就是为了报复石延仙乱说话,石延仙受不了的仰头虎吼:“你这小妖jīng,别再抓了,快上火了。”
花乐歌轻笑,替他抽开了裤绳,拉下裤子,石延仙的部位直挺的翘立,他见了,脸上热辣一片,在石延仙耳边娇吟道…“延仙,你是全世间最俊的男人,我的心只为你而跳”
石延仙热气冲上了心口,下部更是激动的挺得更宜,花乐歌手心还在轻柔的搓揉着,耳边的甜言蜜语甜腻,也像火一样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