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很可怕!但是小优亲吻了他的嘴唇,双手搂住他的背,让他焦躁的心安定了些。虽然这样的失控让他不安,他却不由自主的投入……
这只是xingyù而已,甲斐真澄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眼前的人跟俱乐部那些供人玩乐的身体没有不一样。
尽管如此,他的心脏却狂热的跳动着。当小优甜腻的低吟时,他穿刺得更深,在心脏某个角落、储存灵魂的地方,也狂热的舞动着。
不,不可能,他没有灵魂,也没有心。
这只是xingyù而已。唯有这样解释,才能让甲斐真澄感觉一切理所当然,也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度过每一天。
早晨的阳光照she在甲斐真澄的俊脸上。松本优跟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只盖了一件薄毯,松本优轻柔的抚摸甲斐真澄的脸,他醒了过来。
甲斐真澄睁眼就见到松本优,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夜的一切,旋即冷下脸,拾起一旁的衣服抛给松本优要他穿上,然后带他进入房间。
「这是你的朋友吧?」好像故意与昨夜的激qíng区隔一样,甲斐真澄用非常冷淡的声音说话。
「小优,你的朋友好可怕,好恐怖!东京人都这么恐怖吗?」狸猫首先懦弱的哭了起来。
河童为了表示年长者的尊严,还清清嗓子故作镇定。
「小优,我盘子好像快没水了,可以帮我加点水吗?」
座敷童子抽泣着,「我想要回家了,东京太恐怖了!」老鼠则是嘶嘶两声。它 喉咙好gān,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了。这个人类一把门关上,他们在房间里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大概是隔音很好——他们担心受怕了一整晚。
「你们化妆得还真像,去电影公司学来的吗?」甲斐真澄望着在阳光下,真的很像妖怪的四个东西。
「老爷爷,小座,狸叔,还有鼠伯,你们怎么来了?」
「小优,我们好担心你在东京不适应,所以特地组了个亲友团来看你,结果笨狸把你的住址给弄丢了,我们想要找你,只好找到你的学校,想说有机会可以跟着你回家,大家好好聊一聊。」
反正yīn错阳差的,他们却被这个凶人类给捆了起来。
松本优抱歉的看着甲斐真澄,「抱歉,甲斐先生,他们真的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到你家来,应该是搞错了。」
「那你带回去吧!」不再多说什么,甲斐真澄维持冷淡的语气。
松本优蹲下,把绑缚他们的绳子解开,却在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摇晃了一下。狸猫哭哭啼啼却还记得扶住他,甲斐真澄眼神马上就黯了下来。昨夜没有用润滑剂,而且激qíng的力量太大,让他无法控制,想也知道,小优一定会非常不适。
他铁钳似的手掌捉住松本优的右臂,将他一扯。
「过来!」
「甲斐先生……」
甲斐真澄不由分说,把他拉进浴室清洗。他从柜子里拿了些软膏出来,替松本优抹上后,才替他擦gān湿润的头发。
松本优凝目望着他。眼前的男人头发滴水,却专心一意的照顾着他,完全忘了自己湿淋淋的可能会着凉。松本优拿起旁边的毛巾,替他拭gān发上的水滴,然后再擦拭他上身沾附的水气。
甲斐先生给松本优穿上他的浴袍,自己光luǒ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浴巾被底下的硬物慢慢的撑起了形状,松本优发现了。
「那个……甲斐先生,你还想要吗?」他哑声问。自己的身体能否再承受第二次的激qíng他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急于讨好甲斐真澄。
然而甲斐真澄摇头,「你带朋友回去吧。三天后再来吧,你需要一点休息的时间。」
甲斐真澄从不说出自己的温柔,总是用冷淡的声音、无qíng的表qíng来伪装他自己。松本优眼眶又湿润了,他从来没看过对自己这么严厉的人。
「那我三天后再过来。」
松本优带走了那一群奇形异状的朋友。甲斐真澄无力的躺在chuáng铺上,拼命的告诉自己,这只是xingyù。昨夜那一切不代表什么;但是他知道当他答应跟小优再度在一起的时候,心口传来欢喜雀跃的声音,怎么样都隐瞒不了。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还是掩不住心qíng的起伏。
「嗯啊……啊啊啊……」松本优嘴里不断的发出甜腻的声音,混杂着急促的呼吸。
三天后,他到甲斐真澄的家里来,就像为了补偿三天前那冲动的xing爱,这次甲斐真澄非常缓慢的挑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