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yīn错阳差送货,然后变成了甲斐真澄的qíng人,现在他又甩了你。」
「甩了」这两个字太过沉重,松本优鼻头红红的,好像又要掉出眼泪,声音也哑成哭音。
「我不想让甲斐先生太难过,我知道他非常在意我……」
「在意你就不会把你甩了啦,小优,你究竟要糊涂到什么地步,才会放弃这个坏人?他明明就对你那么不好。」
山根的话引起了松本优的反驳。
「不是你说的这样!山根,你不了解,甲斐先生一直对我非常温柔。他会仔细的帮我洗澡;怕我疼痛,都会用心的按摩。他关心我的一切,但他嘴里却不会说。他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每次听他讲这些,山根真的觉得他是太善良被骗了,倒是北大路东司点了头。
「嗯,他真的对你很好,我了解。」
甲斐真澄对学校的捐助并没有停止。照理说他若已不要松本优,他随时都可以止付这些款项,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这些捐款并不是小数字——毕竟北大路跟齐藤悟敲诈起人,都是狮子大开口,但这也可见甲斐真澄对松本优的真心。
既然金主付了钱,北大路东司也不能白拿;再说小优失魂落魄的模样,看起来真有点可怜啊。
「小优,其实要跟甲斐真澄复合也不是一件难事。他既然不想爱你,那就不要以爱为名,而是用别种方法,让他不得不把你留在身边。」
「真的可能吗?」松本优泛愁的脸马上亮出一丝光采。
「嗯,可能,只是要请你忍耐一下了。」北大路东司笑得和蔼可亲,但是眼睛里的jian诈跟诡计则是闪闪发亮。
秘书根本就无法阻止这几个穿着樱花学园校服的高挺少年。他们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身分、跟昂首阔步之间的顾盼自得,充分显露出他们的与众不同。
甲斐真澄冷冷的看向闯入的北大路东司、齐藤悟跟森园正人,樱花学园里最顶尖的贵公子都到齐了。
「你太过分了,甲斐学长!我们把樱花学园里优秀的学弟派到你的身边帮你处理杂事,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恶劣!」
明明是他们联手出卖松本优,换取学校最大利益,但是北大路东司依然可以颠倒黑白,说得跟真的一样。
甲斐真澄不能否认他跟小优的确发生过xing关系。他不置一词,冷眼看着换成齐藤悟抱怨,他们显然早就共谋。
「学长,纵然你捐了再多的钱给学园,但我们学园可不是yín窟,不贩售学弟妹的清白的,你真是太过分了。」
「呃……」森园正人本不想演戏,但被北大路给狠狠的扫上一眼,事先排练好几次的口白突然流畅起来,「松本优品xing端正、成绩优秀,是我们樱花学园菁英计划 特别挑选进来的学生。然而因为你的不当言行,使得他在樱花学园里几乎待不下去,你自己看吧!」
北大路东司从书包里拿出一叠彩色影印纸张,才看了第一张,甲斐真澄就震怒得握紧拳头,翻到第二张,他已经拍桌怒吼:「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堪入目的还在下面呢,这一切都是你搞的好事。你不但害松本优颜面扫地,还让樱花学园里不肖的色qíng狂、外校的变态、甚至是社会人士都开始对松本优有不正当的想法。」
彩色列印纸上,印的全都是被移花接木的色qíng图片,只是每个脸型都被剪贴成松本优,还注明他卖yín的时间与电话,再写些下流无耻的话语当成标题。
北大路东司gān脆挑明了说:「松本优每天以泪洗面。全学校都知道他跟男人有不正当的ròu体关系,学长,你的名声不好,那是你自己的事qíng,但是我们可怜的松本学弟,是从很远的乡下到东京来的。父母早逝,还有两个弟妹要抚养,所有的人都怀疑他能进樱花学园,根本就是靠援jiāo才读得起的。」
「胡说八道,他才不是跟我援jiāo!」甲斐真澄越听越怒,这些人根本就是无的放矢!
齐藤悟感慨万千的道:「学长,你也是读过樱花学园的人,相信你也了解樱花学园的校园生态。有许多富家子弟确实是英明有为,但是也有许多是游手好闲、每天只想找些刺激。为什么事qíng会闹到需要我们来找你,就是学校里已经在流传松本学弟的援jiāo价码。这讲起来非常丢脸,但是以松本学弟那副无邪少根筋的乡下少年个xing,总有一天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