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在一旁听得张大了嘴,原来这对石狮起码有十万两的价值,还有那么大的来头跟灵xing,他还在心里怀疑燕少爷是拿来褴竽充数的;看来他真的是一点也不识货,冤枉了人家。
走进了竹林,进了松竹亭,松柏郁绿,水塘的水映照着阳光闪闪发亮,云飞日一问,燕舞空就一答。
每问答之间,都让总管豁然开朗,为何水池要这么建,松竹要这么栽,不只跟地理有关系,更与住在一起的人有关系。
绕过一大圈,终于到了中午,厨房的人胆战心惊的上了菜。
云飞日举筷就吃,倒也没嫌弃什么。
送走云飞日之后,一gān下人已经累瘫了。
而燕少爷与自家少爷也不见人影,料想是贵客临门,也累了半日,去休息了。
只不过总管恍惚的想起,今天少爷话说得很少,几乎好象没说话,他纳闷了,少爷挺会炒热气氛的,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过他张口说话,就任由燕少爷跟云王爷jiāo谈呢?
中饭时,燕舞空几乎没什么下箸,他只简略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原因都在于韩独古的态度。
原先韩独古请他重新布置他家的门庭,他因为深爱他,也立刻答应下来。
期间,韩独古繁忙,几乎没看过家中门庭做得如何,燕舞空不引以为意,只希望今日一切呈现在他面前,能让他得知自己为了他真的费尽心思。
想不到今天找来王爷鉴赏,韩独古难得搭上一句话,尤其是走到后头,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燕舞空心中受创。
若早知道他喜欢的是庸俗风格,他又何苦这些时日耗在这里瞎忙?
燕舞空又气、又火,又悲伤。
两人独处时,韩独古还是犯闷,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甚至背对着他。
见了韩独古这样的态度,燕舞空冷声道:“我要回去了。”
说到后来,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激动的低吼:“若是你不喜欢,尽可改回来,那石狮和施工的银两,你若是嫌贵,我补给你就是。”
他起身,却哭了起来。他这些日子不眠不休用尽心思,想不到韩独古却一点也不喜欢,而且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舞……”韩独古也起了身,抓住他就将他拉到chuáng上去,拉下他的裤带,撑起他的双腿。
燕舞空怒吼道:“你把我当成随时随地可泄yù的对象吗?我不要……听见了没,我不要……”
韩独古充耳不闻,他qiáng势的一挺而入。
燕舞空眼泪流了下来,虽然两人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他早已习惯韩独古的侵入,但是事前未加爱抚,还是让他痛得哭泣。
事后,燕舞空掩面哭了起来。
韩独古把裤子拉起,也不再跟他说话。
燕舞空用布巾胡乱擦拭自己后,就悲伤难过的夺门而出。
他从来没有想过韩独古会用这种态度对待他,好象把他当成男jì一般。
他猜不透韩独古的心qíng,也因为自己是男儿身,也从未释怀自己五年前鞭打韩独古的往事;只要韩独古一对他冷漠,他就难以自拔的胡思乱想,猜测着韩独古可能是厌倦他,不想要他了。
燕舞空往前走,但腿儿酸软,泪珠也不断的往下滑落。
在他心里,他总认为自己爱韩独古多过韩独占爱他,若有一日韩独古厌倦了这种关系,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舞、舞、舞……”身后传来韩独古焦急唤他的声音。
燕舞空听到他的声音,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忍不住再度落下泪,想要再走快一点,但是双腿酸软让他无法走快。
韩独古两三步就追上他,一把抱住他。
“舞,对不起,我刚才……刚才的态度太差了。你心里一定不好过,对不起!”他连连道歉。
“你若是嫌弃我,不需要这样对我,只要清楚明白的叫我走开就好了,我会识相的……”
韩独古将燕舞空按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舞,我刚才气死了,我好气、好气、好气……”他一连说了好几声好气,语气十分愤慨。
燕舞空不禁推开他的怀抱,“你是气我把你家改成这样吗?”
“不,当然不是,我是气……气……”讲了好几个气,韩独古一张俊脸尴尬又气愤,“我气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