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想要试试你在chuáng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gān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gān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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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rǔ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骂得口沬横飞。
想齐哲怀在世时,他们主仆俩哪曾受过这么差的待遇?齐信楚想赶他们走,用这等下三滥的方式,他偏要吃垮他!
从那次后,齐信楚也不再来招惹他,那更好,否则若是见了他,恐怕会气得连命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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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时的午夜,前厅烛光大照,喧嚷的声音让傅咏欢醒了过来。
他推开房门,唤来无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前厅那么吵?」
「二少爷回来了,酒喝得很多,吐得非常厉害,总管正叫人帮他弄解酒茶。」
一听齐信楚三个字,傅咏欢就要回房,随即想起自己与无忧的饭菜吃得如此差,他竟去喝酒玩乐,这算什么?
他转过身往大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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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虽然已经被扶进房中,但是在房外就听见作呕声不断。
总管在一旁拍抚着齐信楚的后背,「二少爷,振作点。早知道不应该去喝这酒筵的。」
在门外,傅咏欢就闻到一股又香浓又俗气的粉味。
敢qíng他还用哲怀的钱去喝花酒?这种人吐死他算了。
一想起自己所受的侮rǔ,傅咏欢入了房门,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拿着哲怀的钱去喝花酒,送上那么烂的饭菜给我们主仆,我真希望吐死你。」
他说得恶毒,总管脸色一变,连忙道:「咏欢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猜错了。」
齐信楚脸泛酒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傅咏欢走了过去。
傅咏欢抬头迎视着他,就算他曾那样侮rǔ自己,他也不会对他低头,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怕他。
「怎么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咏欢……」
傅咏欢闻到他身上难闻的酒味,他偏头嫌恶的想要避开;齐信楚却抓住他的手臂,他被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
「你gān什么?放开、放开!」傅咏欢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总管在一边低声道:「咏欢少爷,二少爷喝醉了,他空腹被灌了不少酒,你劝他吃点东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