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里面被你打得好热、好酸、又疼疼的,你还不消气吗?」北大路东司根本就是占了便宜又卖乖。
每次跟北大路东司吵架,输的人一定是自己,森园正人gān脆闭起嘴来,只顾冲刺,好消耗掉下半身的yù火。
「啊呀──要she了,我要she了……」
北大路东司声音拔高,森园正人狠厉的撞了进去,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cháo,然后北大路东司全身是汗的昏躺在他的身上。
等他回复理智时,北大路东司也已经醒来,用手轻捻着他的rǔ尖,然后亲一下扯一下的玩弄。
「起来,你重死了。」森园正人拨开北大路东司玩弄rǔ尖的手,要把他从身上推下。
「等一下,别那么粗鲁,你还在我里面。」
这句话让森园正人忍不住脸皮微红。他气愤的将他推落,拔出自己缠在他身体里的一部分,总感觉这状况太过亲密。
北大路东司全身还嘘嘘软软的,对他绽开微笑道:「正人,来我旁边睡。」
「够了,你每天跑来我家睡觉,你不嫌烦,我都觉得烦死了,滚回你北大路家去睡。」他对他骂得毫不留qíng。
每天说的狠话都一样,而北大路东司的表现也都一样,他就当成没听见,径自趴在他的chuáng上睡,而且还没穿衣服睡,让森园正人忍不住骂道:「起来穿衣服!」
「不要,我好想睡,你太猛了,把我搞得好累。」
北大路东司说完就全身赤luǒ的呼呼大睡。森园正人总是气得把门用力关上,三分钟又忍不住进来,怕他着凉,帮他盖了被子,随即才前往已经睡了快一个礼拜的客房睡觉。
有时森园正人也气恨自己的心软,但是他实在无法坐视北大路东司着凉。做爱后,北大路东司累得睡着时的睡脸粉粉的,有点倦累的慵懒,然后眨着爱困的眼睛要他留下来一起睡。他若不是有坚硬的铁石心肠,也算理智够qiáng,早就跟北大路东司再滚一次被单了。
不管他对他多么疾言厉色、狠话说尽,北大路东司这个赖皮鬼,依然可以每天笑着来找他,然后没多久,就变成两人滚在chuáng上,做些他根本不该做的事qíng。
他也曾经非常苦恼,但是北大路东司就是有办法让他连苦恼、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只顾着扯下裤子,然后两个人就……
他恨恨的搥了一下客房的柜子。现在变成北大路东司每天都赖在他的房间睡觉,他不得不去睡客房,以免变成跟北大路东司睡在一块。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北大路东司无法进入他家,或是让他死心才行,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想得头晕脑胀,在气愤之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森园正人关了灯光,躺在chuáng上睡觉。
半夜时,森园正人竟然朦胧感觉到旁边有具温热的ròu体跟他睡在一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偷跑到他chuáng上睡的人是谁。
「东司,你到底是要怎样?我已经受够你的胡搞了!」森园正人咒骂的声音响破云霄,开了chuáng头灯却愕然,竟是野泽亮。
「阿亮,你到底在gān什么?」
野泽亮抱住他的臂膀,一脸yù哭的说:「正人哥,抱我,你再不抱我的话,一定会被北大路给抢去!」
「一切都是北大路东司的胡搞,我明天会确实不让他进到家里来。阿亮,你不要哭了。」
「我好难受,正人哥,你明明说你要跟我jiāo往的,可是每天北大路东司都来家里,然后睡在你的房间,你每天都说要赶他,可是他还是一样每天来。你对他心软了,你还是喜欢他,对不对?」
「没有,东司的个xing很拗,又很无赖,要多一点时间,才能说服他我已经跟他断jiāo了。」森园正人说出来的话,好像连自己都不太能信服,所以他加重了语气。
「那就抱我,让我安心,让我相信你是真正要跟我jiāo往。」
森园正人迟疑了,「我跟你说过,我们到国外时再真正的jiāo往。我不喜欢占人便宜,阿亮你还小,等你十八岁,我才会真正碰你。」
野泽亮哭了起来,「这都不是理由!是因为你心里还在乎着北大路,所以他来家里闹,要在你房间睡,你都忍让了。你是森园家的主人,真的要他出去,他怎么可能留在森园家?」
「不是这样子的,我已经对北大路东司没有任何感觉……」
「那就抱我!我不要等到十八岁,那还要两年,两年就足够北大路东司把你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