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马丽娴激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最可恨的地方就是阻着我儿子的前途,他最可恨的就是身为男人偏偏勾引了我的儿子!”
“是我在勾引他啊!”施炎咆哮:“是我要得到他,是我要融入他的生活,是我要qiáng迫他接受,是我,是我啊!”
施炎很挫败。
施炎很痛苦。
明明是可以做人,为什么偏要努力去做别人的走狗。
明明有自己想要得到的,却硬生生地被母亲qiáng制去放弃。
“儿子,儿子。”马丽娴看施炎这样心疼极了。
她双眼眨巴眨巴,把眼泪隐了去,退一步对施炎哄:“大丈夫有了钱有了成就何患无妻呢,对不对?”
“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啊,儿子。”她抚上施炎的脸,哽咽柔声:“妈答应你,等你和裴娜结了婚,等你得到了一切,你将来到外面找的是男是女妈都不gān预,好不好?”
“但是他出现的真的不是时候,如果被裴娜或是裴老发现……”
“你当我是什么啊?”施炎算是听出来了。
原来重点还是不在于对方是不是男人。
他拼命地摇头,末了,打断她的话,问:“你有没有当过我是你的儿子啊?”
施炎眼眶里满是男儿泪,对马丽娴:“你总是想着会失去会失去,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投资啊?期货?股票?基金?还是楼市啊?”
“说到底,你都是怕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你怕你有朝一日没有好衣服穿,没有好房子住,没有钱花,不能再风风光光做你的四姨太。但是你有没想过我……”施炎拍着自己的胸膛:“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没本事不值得你相信,要送到去人家面前做个打种用的公狗来换荣华这么糟践啊?”
施炎说完一把抓过手机就走了。
厅门被大力合上。
马丽娴叫不住他,捂上了双唇,痛哭着却不敢出声,悔恨纠缠,满脸是泪。
施炎后来去了夜店。
可以说阿路真的是乌鸦嘴,他进去不久,就和古乐撞上。
古乐是刚从厕所出来路过吧台的。
两人见到皆是一怔,末了,古乐移开视线打算就这么从施炎身旁走过,却被施炎一把抓住。
“他现在怎么样了?”
古乐手肘一收,挣脱出来,懒得理他,要走人,却被他下了吧椅,挡在了自己面前。
“gān嘛?”古乐脸一变,挑衅:“想打架啊?”
“他现在怎么样了?”
古乐嗤笑,别开脸眉一蹙,起手推开他,嚷:“走开啦!”
施炎火了。
施炎一个反手拿把古乐钳住按到了吧台上。
他们俩个酒保都认识。
酒保刚要劝,不想,一醉醺醺的男人搂着一年轻的MM过来,指着施炎:“咦?真的是阿炎……呃!真的是阿炎哦~”
施炎松手了。
古乐整了整衣服,紧抿着唇,咬牙切齿地瞥着他。
那男人对施炎指了指,说:“怎么现在才到啊,过去了,过去了,大家都在那拼着呢。”
施炎脸色早已经缓下来了,对男人淡淡一笑。
施炎还真的随男人走了过去,末了,还故意坐到了古乐身边。
“掳人那件事我是无辜的。”
“我知道~我一回到家就知道了。”古乐看都没看他,想喝酒又头痛,拿起酒杯,更加觉得胃痛。
末了,他只点了一支烟:“那又怎么样?”
“我想见他。”
“没可能。”古乐吞云吐雾,叼着烟眯起了烟,对施炎:“我以后都不会让你见他。”
施炎一怔。
施炎火气上来了。
“你以为你有本事留得住他吗?”
莫说是施炎了,若真是这样,顾家和KING都不会放过他。
古乐呵呵一笑,转脸看着施炎:“那大家就放长眼看看啰~”
古乐凑近他:“不管你怎么想,以前是我做庄,现在依旧是我做庄,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接触到他,至少在他非我不可之前不会,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古乐说完就凑人堆里摇骰子斗酒去了。
施炎瞪着他,很气很火,把手上的高级火柴盒抓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