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甜美的回忆,连想都是一种亵渎!
“紫君,我想要你,想得受不了,从那一天起,不,从你更小开始,我就已经在等着你长大,我要你赤luǒluǒ的睡在我怀里,我想要让你那里颤抖的再流下蜜泪,我要吻你一千遍、一万遍,直到你醉倒在我怀里为止。”
章松桥吻着他雪白的颈项,腰间硬挺的地方嵌入他的双腿间,他浑身打颤,那硬热的部位就像要刺穿他的身体一样,热得几乎要让他浑身融化、全身虚软,就算在地狱中受尽严刑铐打,他也无法放弃这销魂蚀人的滋味。
只是他不行,也不能!
但只要偏转过头,章松桥就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他就能够再度尝到花园那次令他心醉神迷的夜晚。他几乎要醉了,醉在章松桥阳刚的男xing气息与甜得让他浑身软化的爱语中。
为何不可?他是那么想受章松桥的爱怜,就如他当初所说的,若是女子才能服侍章松桥,那他qíng愿死一百次,也要化身为女子,尽得在章松桥怀中的百般疼宠。
“紫君,为何你姨母一死,你就变了?”
姨母!姨母这两个字打醒了他的理智。
姨母死前要他保重自己,然后呆滞的双眼露出了几丝悲哀,他这一生几乎没有见姨母笑过,姨母是个好看的女人,相信她若是好好打扮,再加上笑语常开,一定会美得令男人伫立停足。
但是她从来不笑,就像她的生命中已经失去了笑容与活力,活着,只是一具行尸走ròu,因为她的人生再也没有阳光,只剩走在地狱中的黑暗——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
“放开我,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出园子,不跟陌生人随便说话,你不会不顾我意愿侵犯我的。”
紫君颤声的说出来,那几句话也同样震醒了章松桥的理智,因此而停止了动作,他缓慢的移动双脚,让自己从章松桥的身上滑下来,然后像个乖巧的下人般跪在地上,他将头叩在地上,深呼一口气才能说出来,“求主子别侵犯我,我只想把我的身子给将军。”
章松桥嘴角硬冷得像绷紧的弦,空气中气氛凝重得就像黑暗突然覆盖此地,紫君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章松桥脸色已如鬼一般。
“我不信!紫君,这不是你的真心话,绝不是!”
“不论主子信或不信,我爱将军,主子对我的爱怜,紫君今世不能报恩,来世必当结糙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只要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等声音已经不颤抖,便冷静的说出来,“一年前,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自然以为主子是天,主子想要碰触我,就算我心中害怕,也不敢说出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是我qiáng迫你吗?”
章松桥黑暗的声音已经盈满了对紫君颠倒黑白的怒火。那晚如此梦幻旖旎,两人互吐爱语、浅尝即止的qíng爱,在紫君现今的说法,竟像他是仗着府中主子的权势,诱骗着年少无知的紫君。
“紫君自知容颜娇美,当然会让主子起了怜爱之心,只是紫君那时什么都不懂,现在我已经懂得这些事了,求主子将您的怜爱放到他人身上,别再造成紫君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找别的女人?”
章松桥站了起来,伟岸的身材充满了压迫感,紫君却从容不迫的抬起头,面对此时怒气勃发的男人。
“紫君听说传言中京城名jì都爱主子的陪伴,为何主子不……”
“住口!”
他没有说下去的机会,因为章松桥已捉起他的领子,让他双脚离地。他的眼珠几乎爆出眼眶,“你为何能心平气和的讲出这种话来?我若要女人陪我,还少得了女人吗?可是这全天底下的女人我都看不上眼,我就只要你,紫君。”
他的表qíng够冷静吗?说话能不颤抖吗?没有一脸要哭出来的表qíng吧?紫君声音试图平稳的回答,“可是全天下的男人就只有王爷您,紫君是死也不愿陪侍的,这样主子您还不懂紫君有多厌恶您吗?”
章松桥放下了他,神色已经青黑到了极点,他转身离去,那是唯一一次的十五夜,章松桥没有在小园过夜的。
紫君退了烧,却咳了起来,全儿心焦的替他弄来止咳的药,煎了一碗让他喝下。
“紫公子,您有没有感觉喉咙舒服了些?”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