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嘛?”
“出去烧点纸。”丁良换上大衣,道,“今年是元深和阿正的头年,烧点纸吧。”
“我跟你去。”
L市的大年夜比V市冷的多,街上几乎没有人,只有街角有几个石头围着的火堆,大概是刚刚有人给新丧的亲人烧过纸。
丁良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也捡了些石头围成圆圈,点起香烛,将一叠一叠的huáng表纸点燃了,放在圆圈里。
火光跳跃,他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廖景蹲到他旁边,不时用树枝拨拉一下灰烬,按理这种时候应该向死去的人祈祷些什么的,但他不觉得元深和齐水正会帮自己实现什么愿望,想了半天就想起一句,于是双手合十晃了两下,道:“早点托生吧,你们。”
丁良无语望天,等纸烧完了,用树枝捅了捅纸灰,一阵风chuī来,把它们都卷走了。
“回去吧。”丁良站起来,丢了树枝,廖景拉着他的手揣进大衣口袋,拉着他往家走去。
“还吃宵夜吗?”丁良进屋换鞋脱衣服。家里开着空调,从外面回来舒服的不行,廖景打了两个哈欠,道:“不吃了,睡吧,都快两点了。”
“那就睡吧。”丁良被他感染了,也打了两个哈欠,找出俩人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热水沙沙打在身上,顺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廖景给丁良打上香皂,跟洗海参似的一点点搓揉着洗他,丁良几次要推开他自己洗,都被他阻止了,最后索xing用毛巾反绑双手压在墙上,拿丝瓜刷子从头到脚的给他刷。
“你饶了我吧。”丁良被他在胸口脖颈这些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刷,弄的满脸通红,求饶道,“我们去chuáng上好不好?我都要站不住了。”
“还没洗净呢。”廖景丢下丝瓜刷子,改用自带工具做更细致的清理,舌头沿着他的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路舔下去,改吮的地方吮,该咬的地方咬,最后抱住他发抖的双腿将他含进嘴里,卖力地舔吸,弄的丁良都要窒息了,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仰着头大口呼吸。
感觉他要she出来之前廖景停了下来,将他往肩头一扛,关水关灯,扛回了卧室。
廖景将湿漉漉的丁良往chuáng上一扔,自己压上去,开始新一轮的舔舐,一边亲他一边做准备工作,同时安抚他快要喷发的部位,等他喘息稍平的时候挺身而入。
空调把寒冷的夜阻隔在了外面,卧室里温暖如chūn,火热如夏,虽然知道丁良不太喜欢上位,廖景还是把他抱起来弄到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往下坐。丁良跪在chuáng垫上,双手尽量拄着他的腿往后仰,每次这样做的时候他都很不自然,身体会微微的发抖,因为肌ròu紧张的缘故身体会特别的紧,有那么一次廖景没控制好,几下就被他夹的she了。
廖景握着他的腰掌握节奏,时快时慢,丁良很快起了汗,大滴的汗珠顺脖颈滑下来,流过微凸的胸肌,平滑的小腹,最后消失在两个人相接的部位,那湿热的触感让廖景血脉贲张,仿佛能听到水滴落在火热的石头上,被瞬间蒸发的“嗤嗤”声。
丁良头一次在上面she出来,完全是他自己主动,因为前列腺过于刺激,前面勃起的并不充分,几乎是流出来的,但史无前例的快感让他qíng不自禁地叫了出来,沙哑的,却异常xing感。
廖景被他叫的差点当场就jiāo代了,抱着他一个翻身压下去,像疯子一样在他身上驰骋,片刻后也达到了高cháo。
“啊啊啊啊!”廖景像个禽shòu一样làng叫着在chuáng上翻滚,丁良气喘吁吁缩到一边给他腾地方发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次慡完了就喜欢像láng一样叫着翻滚,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快活似的,yíndàng的令人发指。
“老公棒不棒?啊?老公棒不棒?”他一个人翻够了又扑上来抱着丁良一起翻滚,丁良被他压过来压过去肺都疼了,无奈道:“棒,很棒,求求你放开我,让我睡吧,我好累啊。”
“嗷。”廖景停止碾压,搂着他的腰躺好了,像狗一样舔他的脸,丁良哀嚎一声用被子蒙住头,道:“你有多动症吗?大半夜的被邻居听到会被投诉啊。”
廖景安静了几分钟,丁良刚迷迷糊糊要睡着,他又开始下流地摸他,手指头勾着他疲软的部位来回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