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停稳了,我帮她取下行李,她向我道谢后拎着包包下了飞机。
在行李托运处排了一节短短的队后我拿到了箱子,拖着它往出口走去。
斯德哥尔摩比S市冷多了,从玻璃窗看出去,似乎也下着蒙蒙的小雨。
我停了步子,将搭在胳膊上的风衣穿上了,刚要抬步出关,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路张望着走了进来,在一群金发碧眼高大状硕的欧洲人中间显得有些单薄,但身姿挺拔颀长,秀气而不失英挺。
大概是淋了雨,他身上的黑色短风衣肩头都湿了,柔软黑亮的短发有几绺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他很快看见了我,薄薄的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冲我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快步跑了过来,漆黑的眸子一如初见时般清澈纯粹。
他曾经是我的男孩,现在,是我的男人。
雨还没有停,缠缠绵绵下着,从落地窗看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篮球场,有几个穿着卫衣的少年冒着毛毛雨正在打球。
陈树来斯德哥尔摩已经半年多了,一直住在这个公司分给他的小小公寓里,我曾经提出买一所房子给他,他不愿意,说太大了住起来麻烦。
公寓很小,但很整洁,和普通男孩不同,他的住处总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任何东西都会摆在固定的位置,这方面他有着轻微的偏执,拾掇屋子跟拾掇实验室一样,恨不得给所有的柜子抽屉都贴上标签,职业病。
我抽完一根烟,掩上窗帘回到chuáng边,他还沉沉睡着,俊美的眉眼半掩在松软的鸭绒枕头里,被子只盖到胸口,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他还是老样子,一开始兴致很高,发泄完一次便qíngyù消退,昨晚虽然刻意打起jīng神来迎合我,但后面明显已经倦怠了。
算了,人无完人,这样也好,免得他总是兴致高昂,给自己的手增加负担。
“看什么?”原来他已经醒了,却闭着眼不起chuáng,声音里带着慵懒:“再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总是这样,话放的狠呆呆的,其实不见得很中用。
“我还有很多代价可以付出啊。”我掀开被子压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暖暖的,和三年前相比健壮了些,光洁柔韧的皮肤下有着一层薄薄的肌ròu,虽然不甚qiáng悍,但充满了力量。
他依旧很清瘦,身体线条流畅,宽肩窄臀,腰很细,大概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屁股却很翘,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他的五官也长开了些,面孔开始有了刚毅的棱角,眉目间失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成年男人的内敛刚qiáng,曾经看上去过分美丽的眼睛渐渐有了些沧桑感,但依旧清澈,依旧让我痴迷。
到底是年轻人,虽然昨晚半夜才发泄过,不过轻浅的触摸,两腿间的物体很快便jīng神奕奕。
“唔……”他皱了皱眉,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惺忪的媚态,挑逗地看着我,挺了挺腰示意我我他服务。
我握住他上下撸动,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右手探到下面来抓我,我躲开了,低下头吻他的唇,将他的舌头吸出来反复舔吮。
他的气息开始短促,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磨蹭,我松开他的唇瓣,滑下去吻他光滑的下颌,一路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更多的吻痕。
他的右胸有一个浅浅的伤疤,曾经有一粒子弹穿过了我的左胸,就是从这里she进了他的胸膛,差点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起手抚摸我右胸的伤疤,轻声叹息。
那噩梦般的一切都过去了。
怀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粉色的小粒很快坚挺起来,硬硬的犹如珊瑚珠子,我用拇指按压,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东西在我手中更加涨大。
他的脸都已经红了,酡红的颜色很快扩散到全身,看起来甜美而诱惑,我却停了动作。
他睁开眼,不满足地看着我:“gān嘛……”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说:“看看谁更久一点。”
“你这人真是……”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奇:“怎么算啊?”
“用嘴的吧。”我取过手机调出秒表:“jīng确到秒,童叟无欺。”
“好啊,我们试试。”他来了jīng神:“谁先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