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到我腰上的抽绳,解开了,手伸进我的短裤握住了我,一边继续深吻一边动作轻柔地抚弄着。
隐秘的部位被他这样直接而技巧地逗弄,我忍不住颤抖呻吟,两腿发软,他把我推到墙边按在墙上,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灭顶的快感很快到来,我剧烈地抖了一下she在他手里,随即喘着粗气软软趴在他肩头。
他在淋浴下冲掉了手上的粘液,湿淋淋的手抬起我的下巴再次亲吻我,然后拉着我的手覆上了他两腿间坚硬如铁的物体。
我学着他的样子抚弄他的坚 挺,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一丝带着qíng yù的微红,混着酒气的鼻息越来越沉,却始终无法释放。
良久,他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又用力按我的肩要我蹲下,我迟疑了一下照做了。
他半qiáng制地引导我用嘴为他服务,最后喷在了我嘴里。
我gān呕了半天,嘴里全是他的味道,趴在面盆上喘气。
他不说话,只用牙杯接了水让我漱口,我接过了,心里不知怎的却很难受,红着眼睛一次次地漱着口,不愿抬眼看他。
他又冲了一下身体,没说一句话走出了浴室。
我双手撑着洗脸台看着镜子,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色短袖衬衫几乎湿透了贴在身上,依稀看的到清瘦的骨架,原本清明的眼眸雾蒙蒙地,嘴唇却红的艳丽,仿佛午夜出没的吸血鬼一样,又苍白又妖冶,完全不见平日的模样。
刚才发生的事qíng太过意外和突兀,仿佛一场梦境一般完全没有真实感,到这一刻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大脑仿佛被剧烈的闪电劈过似的,一片空白,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分不清是舒适还是痛苦。
我脱了衣裤,开大冷水冲澡,刚出完汗的热腾腾的身体一触到冷水立刻抖了一下,真冷!
咬着牙在冷水下冲了好久,我感觉自己完全清醒过来了,才关了水,套上毛巾浴袍,关了灯走出浴室。
外面的灯不知为什么灭了,房间里黑漆漆地,我赤着脚踩着地毯上,伸手在墙上摸索,还没找到开关,就被一个qiáng有力的身体压在了墙上。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燕详居然还没有走。
他激烈地吻我,粗手粗脚地扯开我浴袍的带子,三两下将它剥下来扔在地上,啮咬我的下颌和脖颈,又一路向下吮吸我的锁骨和胸前的凸起。
在他男xing化的、qiáng烈的逗弄下我的脑中起了火,焚毁了所有的意识,只剩下yù望在叫嚣。
他亲吻我的小腹,然后跪在我脚下,含住了我两腿间微微抬头的物体吮吸舔舐,我不由自主呻吟喘息,慌乱地抓住他短短的头发,不知道该让他停止还是继续,只迷乱地颤抖着,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
释放后我靠在墙上喘气,他忽然将我抱起,大步走到chuáng前,扔了上去。
他qiáng悍的身体压住我,一边用力亲吻我的胸部,一边屈起我的双腿折在胸前,大手抚摸我的臀瓣,渐渐地手指开始试着探入我那个部位。
很疼,我有些出汗,他停了手,去浴室取了一瓶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上,一语不发地重又开始开拓。
这一刻我的脑子混乱极了,感冒的症状更加严重,气息急促,头晕目眩。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让我觉得这样很羞耻,很屈rǔ,忍不住低声说:“别……”
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手指执意一分分推进,我抓住他的手腕:“别……我明早有考试……”
下面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他吻住了我,咬着我的舌头否定了我的拒绝,一手抚摸我的胸口给我激烈的刺激,一手继续推进。
混乱中我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渐渐放弃了抵抗。
他真正进入的时候,我痛的昏天黑地,比骨折还痛,真的。
我浑身哆嗦着,眼泪不由自主溢出眼眶,不光是因为疼痛,还夹杂着些更深的原因,或者是因为初夜,或者是因为被人像女人一样进入,又或者只是为了他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对我而感到委屈……我说不清,只是难过的厉害。
感觉到我轻微的哽咽,他停止了深入,伸手在我眼角摸索,我拨开了他的手,用小臂挡住眼睛,我不想他知道我哭了。
yù望让他来不及多想,很快就在我身上驰骋起来,一开始大约还在顾忌我的身体,后来可能快感太过qiáng烈,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地撞击冲刺,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颤抖着,疼痛中渐渐夹杂着一种麻苏的感觉,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但很大程度上消减了摩擦产生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