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我四岁,比我高大qiáng壮的多,又天生力大无穷,我那时候很累,被他抱住了动弹不得,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歌舞团里,看见漂亮的哥哥们被有钱的财主压在身下,疼的脸色发白,还要qiáng颜欢笑,心里很害怕自己也遭受一样的酷刑,张嘴要喊,他居然俯下头,将我的嘴唇咬住,而后舌头伸进我嘴里,紧紧堵住我的叫喊,不一会我感觉我要窒息了,于是剧烈地摇头,终于甩开他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说:“妈的你发什么骚,大半夜的,滚下去,不然我喊师父了。”
他看着我,沙哑着嗓子说:“怎么了,陪我玩会,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用力踢他:“滚蛋,我年纪还小,你他妈的找别人吧。”
他白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你跟那小寡妇鬼混了半宿,从里屋做到外屋,从厨房做到院子,我怎么没看出你年纪还小。”
我很诧异他居然全程偷窥,怪不得把自己熬的yù火焚身,可这难道是我的错么,非要在我身上找安慰,于是用力挣扎,说:“放开我,你明看见我累了半宿,哪还有力气,再说咱们都是男人,这样没什么趣味,等天亮了我带你去镇子上找乐子。”
默野用力将我压住说:“那些人太脏,我不喜欢,反正是我来,既然你累,躺着就行。”
我的肺都快气炸了,想动老子的屁股,看我不弄死你,于是垮着脸说:“那你先松开,我要解手。”
犹豫了半天,他才松开了手。
我缓缓爬起身,作势要跳下炕,在他翻身坐起的一瞬间,我一跃而起,伸指点在他气海xué,他的身体凝滞不动,我又在足三里点了一指,这才放下心来,解开汗湿的衣襟扇风。
他恨恨地看着我,我jian笑了两声说:“想上老子,你还嫩点儿,要不是今天老子太累,非上了你不可。”我发现自称“老子”非常地慡,怪不得师父老这么说。
默野咬着嘴唇没说话,我跳上炕,给他套上衣服,然后躺倒在他旁边,不一会就呼呼睡去。
次日一早,我跟师父说要去镇上赶集,然后带着面沉如水的默野去了镇上的百花楼。
我因为前半夜折腾别人,后半夜被人折腾,一宿都没睡踏实,累的眼圈发黑,所以点了一桌酒菜,找了一个柔然姑娘来陪默野喝酒,然后自己躺在隔壁房间睡觉。
睡了不到半个时辰,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我吓的一激灵,一下从chuáng上跃起,只见默野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yīn沉着脸,对我说:“回家。”
这时一个赤 条条的柔然妞儿从隔壁冲过来,搂住默野的脖子,腻声说:“哥哥,你怎么走了……”
默野连头都没回,甩开她的胳膊,一把抓我起我就向外冲去,冲到门口,老鸨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叫道:“你还没给钱!!”
我把银子甩给她,然后被默野抱着跳上了马,一路向回奔去。
刚出镇子,默野就把我丢在地上,而后自己也下了马,我被他摔的头昏眼花,怒道:“你他妈轻点儿。”揉着屁股,我问他:“你发什么疯,昨天晚上跟打了jī血一样,今天老子破费请你逛窑子,你又装什么正经,那个柔然妞儿不好么?”
他一开始铁青着脸看着我,听我说完最后一句,忽然背过身去,开始呕吐,吐完早饭,连昨天的晚饭都吐了出来,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他吐完了,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我走过去,把水囊递给他,他漱了口,我问:“你怎么了?”
他低着头看着脚下没吭声,很久,才低声说:“我不喜欢女人。”
我惊讶地看着他,我见过不少玩儿男人的男人,我自己有时候也想玩儿个男人试试,但毕竟这东西就好像花酒,是不能当正餐来吃的,没想到默野一吃正餐就吐,原来世界上真有人天生就是断袖。
那天回去后,我整理了杂物间,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过去,在我没长到和他一样高,一样壮以前,我可不想哪天半夜被他shòuxing大发再次压倒。
那年冬天变生陡起,我师父死了,默野写信给他父亲,阿伏gān叔叔来了,给师父cao办了后事,然后带着我们回了东柔然。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阿伏gān叔叔是柔然大汗地粟原手下最大的领主之一,领土大的几乎抵得上一个小王国,牛羊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唯一和别的领主不同的,是他只有一个妻子,连个侍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