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登时血红了眼睛,凸出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你别碰我!放开我!”
“放开你我徐彬的名字就倒着写!”
宋涛深吸一口气,国骂终于出口了,“混蛋!我操.你妈!我操.你姥姥!”
徐彬说,“我妈跟我姥姥住在英格兰,一会我把地址写给你。”接着一根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转了转。
宋涛浑身一个哆嗦,脸白的像张纸,他羞愤交加,抖着手抓住徐彬的领结,悲怆的声音欲死,“徐彬!你放开我!”
“承认你是金元宝了?”徐彬压制着二愣子,一手在他后面抠弄,语气不变,“承认了就放开你。”
宋涛瞪着一双泪水早已干涸的大眼睛,终于放弃求他。瘫软在地的一只手无力的伸出一根中指,咬咬牙,暗暗积蓄力气,抬手猛的往徐彬胯.间撑起的帐篷一抓。
绝对是断子绝孙爪。
徐彬命根子被人攥在了手里,疼的钻心,不禁闷哼一声。
宋涛昂头说,“你放手。”
徐彬压抑着痛感,低声说,“你先放。”
“你先。”
空气不再流动,压抑的气氛几欲窒息,两个人相互握着对方的鸟,瞪着眼睛,僵持,等待一方的妥协。
“你变了很多。”许久后徐彬说,从他后门里抽出的手摸上他的脸,摩挲着那里的疤痕,“怎么弄的?”
宋涛皱了皱眉,把头别过去,“别摸我,脏不脏。”
徐彬便松开手,用嘴在宋涛脸上一啄,还是问,“怎么弄的?”
宋涛眉头皱的更深,“更脏!”
徐彬便不再动手动嘴,刚见到他想要狠狠教训他,粗暴.干.他的欲望,现在只剩下爱惜。
他开口,“不想知道鱼蓝蓝为什么要害你吗?”
宋涛由下而上的看他,没有身处弱势地位的低迷气势,反而有些傲然,“我不相信你的话。”
“鱼蓝蓝是徐夫人的干女儿,我差点被她杀了。”
宋涛,也就是金宝鼻子里嗤笑一声,明显不感兴趣的模样。
“花荏苒是谁?”
“与你无关。”
“那她完了,我盯上她了,我要找她麻烦。”
“你他妈有完没完!”
“你说呢?我独守空房三年都没完,现在跟你孤男寡男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能完?”
“谁跟你干柴烈火!去你妈的!我跟你早完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徐彬面不改色,“没事,我跟你没完就行……唔……你别动。”
说话间,徐彬慢慢动起了腰,就在金宝的手里,一下一下抽动着,那玩意竟然开始慢慢涨大,徐彬的俊脸也成了猴子屁股。
金宝跟瞎了似的捂着眼睛,不忍观看了。他觉得他又一次败在了徐彬的手上,此人的脸就是铁打的、铜铸的、金刚不坏的、刀枪不入的、天下无敌的,金宝觉得他沾上了这么个人就是因为他上辈子造了十恶不赦的孽!
手上使劲,再狠狠一捏。
徐彬非但不觉得疼,反而仰起脸,满足的叹息一声,“honey,你握的我好爽!”
金宝发誓他用的力气都足够把那根玩意捏断了!
徐彬满面通红,一脸的享受,“Oh honey!好棒!你越用力我越爽!”
他是装的,金宝果断的判定。
“我松开你了,你也松开我。”
“不!”徐彬握住金宝的手又覆上那跟滚烫的玩意,“你敢再放手,我就把你捏断,咱俩做伴当一辈子太监。”说完威胁似的捏了金宝一把。
金宝通红着眼珠子大吼一声,“我操!我真他妈服了!”
再说花荏苒在外面嚎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于是就报了警,说他男朋友的办公室有杀.人犯入室行凶。
没十分钟警察就火速赶到,一把大斧子砸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景象:俩男的互相摸着鸟,正欲.仙欲.死,春光无限呢。
花荏苒尖叫一声,捂住了脸,许久才拿手指头戳着俩人,“你……你们……!”
金宝也给捂了脸,徐彬正好高.潮,射了他一手,还射的他大腿根上全是。金宝都恨不得剜了自己的脸立马死过去。
那伙警察怀里还揣着准备电人的警棍,一个个跟杀人似的都瞪着花荏苒,也有同情的,心说这女的倒血霉了。警察队长好几十岁的老头了,黑着脸训斥他们,“大白天这是干这事儿的地儿吗?怎么连这点廉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