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彬就在旁边干看着笑,也不说出去工作的事,金宝也就不指望他说的那个给他挣钱的话了,全当放屁。
回去洗干净了衣服,再稍微洗洗身上,俩人折腾了一天,都有点累。
躺在被窝中终于松了一口气,黑暗中只勉强看得见天花板的轮廓,不远处就是火车轰隆隆跑过的声音,时而有汽车路过的尖声鸣叫,透过窗台映的屋内一片暗黄的亮。
徐彬抱着金宝,好像是一刻都不想放开,难得的平静。半天忽然翻身压在金宝胸前,轻声说,“你抱我好不好?”
金宝把他推开,眼睛都没睁,“好累。”
徐彬没松开,继续坚持,“不会很累的……我睡不着。”
“闭上眼睛数饺子。”
徐彬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会,“你不抱我,也许以后你会后悔的。”
金宝终于睁开眼,摸摸他脑袋,“没发烧啊。”
徐彬笑了笑,躺下把金宝抱在身上,两个人交换了体位,金宝熟门熟路的把手探到了徐彬的臀缝。
“别做的太狠啊,明天下不了地了我可赖你。”
金宝从没对徐彬下过狠手,即使在忘情的最高.潮他都会把□抽出来射到外面,听到徐彬说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暗示金宝可以做的更狠点似的,金宝有些激动,难得动作很粗暴。
徐彬一句话都没说,期间金宝好像听到徐彬轻声叫了金宝的名字。
43
第二天,金宝一大早就起床准备去工厂找工作,徐彬还在睡梦中,睡的很轻,被吵醒后也迷迷糊糊爬起来穿衣服。
金宝一边做着早晨饭一边说,“再多睡会吧,现在时间还早。”
“不了,我也出去。”
金宝手里顿了一下,“你出去干什么啊?”
徐彬嬉皮笑脸的说,“给你挣钱呗。”
那天两个人平静的吃了一顿并不可口的早餐,一起出的门,出门后两个人一起走了一段时间,气氛挺好的,直到到达一条岔路,徐彬停下来,跟金宝说再见。
金宝也说再见,停了一下,说了句,你小心点。
徐彬笑了笑,说我没事。
等到徐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金宝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那是徐彬刚才偷偷放在他口袋里的,徐彬以为金宝不知道。那只戒指徐彬一直呆在左手的中指,意思是:上帝赐给你好运气。
金宝不相信有上帝,这次是真的想要乞求他:可不可以再将好运赐给徐彬一回?
徐彬转过拐角,转身走进银行。
毫无悬念,他去银行要要取的是他当黑社会老大那会存下的跑路费。保险柜里的现金只有五百万,这些就足够了。
徐彬拿昨天买锅的时候赠送的那个红塑料袋装了半袋子,里面的几件玉器挺值钱,徐彬也顺手装进了进去。
出了银行门,徐彬熟门熟路去了千江南城,那里有个地下黑市,是本市黑道上最大的违禁物品交易场所,军火、毒品、人口还有宝物与悬赏,是一切违法假意的温床。黑市的幕后势力原来是徐彬,现在是杨浩掌管的猎神帮的帮主。
徐彬顺手扯了副黑墨镜,竖起领子遮了半张脸,熟门熟路走进了一间黝黑的屋子。
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黑色的旅行袋。
然后徐彬坐上电梯,径直走入赌场下押砝码最大的四楼包间,在四人麻将桌旁坐下,箱子放在脚边,恶俗的红塑料带随手放在桌上,在座各人都伸头看了一眼,就什么都不说了。
徐彬在连赢十几场之后,很快就见到了赌场的头子,脸上挂着道伤疤的辉哥。辉哥气势汹汹的进门,十根手指头就剩右手一根小拇指,用那根粗壮的小拇指一摘眼镜,卷起袖子就要跟徐彬大战一场。
徐彬不轻不重的叫了声辉子,辉哥愣在原地半天,回过神就虎着张脸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关上门对着徐彬就是噗通一跪。
徐彬静静的等着,也没多余的话,就是一句,“你看着办吧。”
我没死,我回来了,你看着办吧。
辉哥五大三粗的一爷们哭了一脸的泪,抱着徐彬的腿号了半天,发下了重誓。
这个辉子现在威风八面,当初可是个穷光蛋赌鬼,赌光了钱赌房子,后来就赌老婆孩子,结果连老婆孩子也输了进去。情急之下只好跑到猎神借债赎出了老婆孩子,以后那笔债就是驴打滚利滚利,不出两年就滚成了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