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清远,舌尖在他脖颈上来回的舔吻,双手环住他的腰,双腿夹住他的腿。
清远倚在树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辰风的喘息俞来俞重,舔吻已经从脖颈游移到了锁骨,轻轻的啃咬着,清远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不动声色的解开,胸前微突起的两点粉红,在衣料里若隐若现的诱引着他。
顾不得许多,辰风含住那粉色的两点吸吮着,点点水渍从他嘴角湛出,染上yín-靡的色彩。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清远不知如何自处,自从认识这位英俊的公子后,他发觉自己这具身子总是不听使唤。此刻他紧张到窒息,却又对这种感觉yù罢不能。他推搡着辰风:“公,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还,还请您自重。”
这边辰风却正吻得意乱qíng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抓住小书生的两只手压到他背后,一只手继续解着他衬衣的纽扣。让他赤-luǒ的上身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下-身紧紧的贴合地一起,隔着几层衣料的摩挲触感微妙的不言而喻。
羞耻感前所未有的涌上心头,心跳如鼓擂,再也不敢直视辰风墨镜后面的眼睛。小书生闭上眼,脸上已经蒙上一层粉色,如熟透待采的蜜桃。
当他终于忍不住压抑,轻喘着推开辰风时,紧箍着他的双臂却轻轻放开了。在他被吮到充血的红唇上柔柔的舔了两下,然后吸净他唇角的口水,最后在他额着上落下一个轻吻。一连串的动作连惯且自然。清远怔愣的望着他尖削的下巴,以及唇角上犹自拖曳着的两根银丝,只见他唇角微动轻声问道:“还疼吗?”
清远遥遥头:“不,不疼了。”
辰风勾起手指抬高他的下巴,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却被他吸得肿了老高。
真是罪过罪过。
辰风紧皱的眉头望着那伤口,用手指轻轻的碰触着,眼睛里写满了自责。
“公子,我不痛了,真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当年逃离~”清远刚要说什么,却住了嘴。当年逃离皇宫的时候,身后的箭像雨点似的落在他旁边,肩上腿上分别中箭,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足够他疼得钻心刺骨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辰风刚想问什么,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电话那边任川慵懒的声线幽幽的湛过来:“大美人啊大美人,你现在怎么还没过来?”
辰风的胃里一阵恶心,冷哼了一声说道:“小甜心啊小甜心,我的车撞树上了,让剧组的抢险车把它拖回去吧!顺便帮我看看人员到齐没有,到齐了的话今天可以试拍小样。”
“不是吧?以你辰风的开车技术竟然也会撞车?有问题啊!”电话那端的任川若有所指,辰风已经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每次任川的调侃都会在一阵嘟嘟的忙音中无疾而终。
拖车将车子拖回去以后已经日过正午,古镇没有像样的饭店,两人只好抱着剧组我饭盒在那里啃。任川和辰风吃饭的空档会谈一些关于新专辑的问题,还有关于新专辑唯一一首快歌是不是要考虑录制混音版,以横扫亚洲上上下下的夜店迪厅。
任川难得出现正经的神色:“这次楚娱幕后的那位会和你一起发新专辑,虽然我不怕冲击,他的歌曲风格和你完全不同。又是组合,销量方面倒是不担心,只是我担心混音版会受到冲击。毕竟M-R组合以舞曲著称,洛容的舞曲不容小视啊!”洛容是楚娱的制作人,楚娱的老总是楚天华,然而真正管事的却是洛容。谁都知道楚天华生xing风流,和任川有得一拼。虽然表面上他只有一个名叫楚梦的女儿,实际上私生子女光曝光过的就有两人了,其中一个就是楚娱幕后的大策划洛容。
楚娱可以说是华宇唯一的对手,任川表面上与他们热络,实际早已看不惯洛容的嚣张。所以暗地里总是和他较劲。
他楚娱有洛容,我华宇有辰风,两人各在乐界占有一席之地。这次两方推出的新专辑都是要竞争华语最佳金曲奖,这个奖项不管你组合还是个人,都可以参加jīng选。比得不是是否音乐好听,或者说不是音乐本身的好评度。而是音乐的整体好评度,从场景,MV拍摄,灯光效果,人气,乃至歌词,都作为评比考量。
楚娱和华宇都志在必得,不过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因此,辰风这次的新专辑意义重大。所以他慎之又慎,不允许出一点披露。
然而,却偏偏在录制主打歌的时候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