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醉了?我没醉。公子,我还要喝,我要喝。”然后裂开嘴,傻呵呵的笑了两声。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可忙坏了辰风,前前后后的帮他清理了好几次,最后拖到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个gān净。发誓再也不带他去喝酒了,两杯下去就成了滩泥人。
小书生却还依旧不消停,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公子,公子,我要带你去槐乡。等五月的时候,槐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槐香,白花花一片。我给你酿槐蜜,蒸槐酒,做槐饺。公子,公子,别离开我,一定别离开我。”满身的沐浴液,一头扎进辰风怀里,死也不肯出来。
辰风用心安抚着他,自己身上也跟着湿透了,没办法,只好脱光了和他一起洗澡。结果,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又忍不住想再要他一次。可是看他醉成这个样子,终是没忍心。
将两个人洗gān净以后,再把他从浴室拖回卧室,清远死死的抱住他不松手,本来想把两人的衣服清理一下的辰风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好打电话给汤米,让来过来取车的时候顺便帮他把东西清理一下。前提是,不许出声打扰到他们。
于是,半个小时后,汤米苦bī着一张脸又开始当奶爸。继续哀叹一声:唉!奶爸难当啊!
不过看着两个这么完美出色的“儿子”,他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美滋滋的。静悄悄的收拾gān净,静悄悄的离开。把脏衣服送到gān洗店,奶爸的工作完成。
抱着软软的小书生睡了一夜,直到日上三杆,辰风终于彻底醒了过来。看看怀里,那一只居然还在睡。
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怀里的人轻哼一声,眉头皱得很深。
“唔,头好疼啊!”
“喝那么多酒,当然会疼了。”
“呃,公子,你怎么没事?”
“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清远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有个东西一直抵着自己的后腰,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就下意识的想把它拿开,没想到手一伸,却抓到一个硬帮帮的东西。
然后,辰风望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由白转粉,由粉转红,一直红到耳根。
然后,他一脸无辜的望着清远:“这么快就想要了?是不是这几天想我想得不行了?”
清远愣住的表qíng终于反应过来,立即甩开那个硬挺的东西,离他一步远:“没,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是你的手。”
可怜的小清远,你以为,狐狸的尾巴,是随便就能扯得么?于是,下一秒,重新被拉回狐狸怀里。下巴贴着他的发顶摩挲着,沙哑的声线在他头顶上不急不徐的传来:“清远,你喜欢哪个姿势?躺着,趴着?还是站着?”
“呃,还能站着?”
辰风转而俯视着他,凤眼眯成一条fèng:“当然能了,你要不要试试?”
清远吞吞吐吐:“呃,不,不了。”
可是,他却忘了,要,或者是不要,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反正是在家里,任何东西都是现成的,从抽屉里摸出润滑济,láng爪便伸了出去。感受到后面微凉,没有任何前戏,就被他霸道的进入了。
整整一个早上,躺着,趴着,站着,所有的姿势都被他试了个遍。清远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他真不知道他家的那只到底是只什么,竟然还吸血?
回头却看见那只被喂饱了的大狐狸望着他腐笑,索xing扭过头去不看他,怒气冲冲的冲了个澡,套上一件睡衣就去了厨房。
辰风找打开电脑,再细细的看了一遍MV剪辑,然后把歌曲小样听了几遍。大致都还算满意。呆会再去和任川碰一下,把该修的细节方面修一下,该技术处理的地方处理一下。基本上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而后,清远端出清清淡淡的两菜一汤,这几日,清闲之时也研究了一下厨房锅灶。总觉得辰风平日里吃的那些东西对身体不太好,于是就央汤米教自己做了一点。别说,清远做饭的天赋,也算一流。
辰风关掉文档,过习惯了随意的生活,突然有人做饭,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公子,今天平姐姐说要练一个时辰的下腰,一个时辰的压腿,和一个时辰的下劈动作。”然后夹起一棵青菜放到辰风身边的碟子里:“我也想像其他的同学一样学跳舞,可平姐姐说了,跳舞要从基本功做起。否则就算学了,也跳不出好看的动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