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清远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家的大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懵懵懂懂的望着辰风,伏在他的胸前,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公子,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来?你在同我说笑的吧?”
辰风低头在他辰上轻轻啄了啄:“傻瓜,我说的是生孩子的过程,又没说非得要你把孩子生出来。就当是给未来儿子一个仪式,从今往后我们就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怎么样?”
“过程?”清远低头沉思,生孩子的过程,自然是十月怀胎。他一介七尺男儿,断断不会怀得出胎儿来,那公子索要的那个过程。细想,再细想,再再细想。清远的脸又红到了耳根。
“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卑鄙?下流?无耻?yín-dàng?倾尽小书生脑中所有不耻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心目中的辰风。却又不好发作出来,让他看自己恼羞成怒的笑话。转身就往回走。
辰风将他拉住:“喂,上哪去?”
“你不是说要生孩子么?还能上哪儿去?回去生吧!”清远红着脸,低着头,赌着气,就是不看他。
辰风却一脸的开心得意,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何必回去呢?我觉得,这里就是个好地方。你不觉得吗?”
觉得?觉得?觉得你丫的大头鬼。
清远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家那位大公子,然后环顾着四周。有啁啾的虫鸣,簌簌的风动,叮咚的水声,切切的蛙鸣。寂静无人,的确是适合野合的好地方。可是,在野外做那种事,这个人的脑子莫不是让驴给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就是唠叨一下,唠叨一下……为神马,介素为神马?北京百年不遇的大bào雨让我遇上?整整在大街边上游了仨小时啊,仨小时啊……介素神马概念?神马概念?搞得我十一点才进家门,十一点呀!
表示,今天为了和雨中的jiāo通做斗争,做出了史上最大的努力。
然后,还得乖乖回来更新……我累啊!累啊!
为了慰劳一下某人,给个评吧,给个收吧……
还有就是,今天回来的实在是太晚了……只能更这些……下周一定多更些,一定多更些……希望亲们原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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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公子生孩子 …
清远努力的摇头:“公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辰风自顾自的装大尾巴láng:“无所谓啊!其实,孩子生不生,真的无所谓的。”
清远气急败坏的挣脱他,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双后搂住他的脖子,深深的wen了上去。
然后生涩的将she头探ru他的kou中,恣意tiao弄着他的she尖。轻轻xisun着他口中的津液,像他一样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kou水。
辰风lou住他的腰,紧紧的将他抱在huai里,回wen着他,在他的后背上来回的游走mo索着。
清远将手探ru他的衬衣,一粒一粒jie着他的扭kou。学着他的样子,生涩的wen着他的bo颈,er根,锁gu,然后游走到xiong前,han住含苞待放的苞蕾。
辰风低头看着他在自己shen上做着这些生涩的动作,粉嫩的嘴chun微动,chun角上晕着水渍,在月色下透着微亮的光。却又是另外一番不一样的诱huo。
辰风将他楼在怀里,终于吻上他的chun,吸净他chun角溢出来的kou水。纤长的手指cha入他的发间,温柔的抚mo着他的长发。而后,托住他的头顶,好让他们的wen更加深入一些。
软软嫩嫩的清远,一向是比较敏感的。再加上辰风chun舌的恣意挑dou,清远的脸上很快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在月色下,迷蒙的让人心生爱慕,瞬间秒杀所有人的心脏。尤其是我们英俊潇洒的辰天王。
“清远,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辰风的声音沙哑,透着无法形容的迷人xing感。
“嗯~”清远答应一声,听上去却像是qing动的沈吟。
辰风气血上涌,将手探入他雪白的T恤中,荷香阵阵传来,分不清是他的体香,还是莲的芬芳。
手下轻轻一勾,裤带就这样崩开,随着那层布料的滑落,月色下泛着莹白光泽的,是胜雪的肌肤。以及,微微翘首的禁处。
脚下,是柔软的糙丛,以及枯委的苔藓绿植。辰风随意将衣物铺在脚下,怀里的人儿就这样被他ya倒在糙丛上。柳树晃动着枝叶,时而拂在两人身上,时而dàng向身边的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