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晓见状,又按住浮笙,恣意爱`抚索吻,一边亲一边除了他裤子,见他那话儿微微抬起,便抓起一阵玩弄。浮笙虽然双目紧闭,口中却断断续续的喘息。若晓见浮笙起了反应,更加任意妄为,跻身到他腿间,两个指头探进他xué里,忽快忽慢的出入。虽然弄的似模似样,那浮笙除了不适,却无别的滋味儿,想叫他停下,却难受的话儿也说不完全,就似发chūn一般。
若晓只道他终于来了兴致,便越按越用力,才过了一阵,便着急入港,抽出指头,挺腰便直捣huáng龙,痛的浮笙顿时酒醒了大半。这若晓同他当年一样,深入去时,便开始横冲直撞,害的他唤也不是,忍也不是,只好抓紧了被单。无论若晓如何热qíng,如何沉醉,他硬是提不起劲儿来。若晓弄得他越痛,他便越思念沉鱼在他身下的模样儿,心里更是难过。
若晓也察觉浮笙似乎并不舒坦,急问道:「阿浮,咱家弄痛你了?」浮笙怕他发现自己心不在焉,故意把他抱到身前,夹着他腰,由他在里头肆nüè,听到他在唤「阿浮」,差点儿应了「师兄」,又硬生生忍住了。若晓只觉要泄了,却想未满足浮笙,便握住他那物事一阵猛勒。浮笙终于禁不住折腾,不自觉的阵阵低吟,这般半推半就,终于成事。
不等若晓同他收拾gān净,他便累的沉沉睡去,却梦到沉鱼躺在他枕边,一边唤他名儿,一边抚他伤疤,就如少时一般。浮笙登时又惊又喜,正要揽住沉鱼,却忽然惊醒了,只见他身旁只有若晓一人。时移势易,物是人非,个中苦乐,只有浮笙自己晓得了。
那边厢杭州叶府,又是冷冷清清。叶决离家已近两月,依然渺无音信。沉鱼趁叶决出门,在他家里翻箱倒柜,四处搜刮,倒是寻到几瓶chūn药,却不见用来医他的药粉。叶家的小厮见状,也问过他要寻些什么。但他只记得那味儿,名堂也说不出来,于是旁人亦爱莫能助,只得他gān着急。药方寻不着,即使药再多,亦有服完的一日,如今究竟是去是留?
沉鱼见遍寻不获,本打算留书出走,又想即使取不到药,亦再不愿见到叶决,便决意不辞而别。这日正好是落雁生日,两个用完小食,便收拾细软,准备返东京去。落雁却不愿启程,倒不是怕熟人撞见,而有别的因由。
原来这落雁虽然生的粉面朱唇,毕竟是男儿身,穿戴起妇人衣饰,好看是好看,却是十分麻烦累赘。只因每日梳头挽髻,涂脂抹粉,对个少年来讲,已是困难重重,何况还是个养尊处优的王爷。好歹穿戴上身,走动亦是费劲,总是踩着裙摆不止,一双天足教弓鞋又挤又磨,痛得他行走也不灵光。一听又要赶路,虽然是坐马车,落雁却不愿再受苦,撒娇道:「师兄,今日咱家穿直裰布鞋好么?」沉鱼见他本来白玉无瑕的双足,如今伤痕累累,左一块瘀肿,右一处疤痕,真是伤在他身,痛在己心。不过心疼归心疼,舒适和保命,那个要紧些?便立马道:「要不得,教人认出了怎么办?」
落雁噘起小嘴儿道:「衮王都死了,那个还会寻我?」沉鱼边同他按脚边道:「说不定你爹爹此举只为引蛇出dòng,瞧你看了皇榜,不就想家了么?」见落雁还不依,还作势要抓散发髻,gān脆道:「雁儿若真想回家,此行我送你回去得了。」
落雁立即道:「咱家才不想家,爹爹当我死了,我也便当他死了罢。」又见沉鱼似乎不悦,挽住他手哀求道:「师兄,切莫送我回家!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话!」纵使百般不愿,为了保命,只好又依言穿戴了妇人衣饰,于是二人坐上叶家马车,启程往东京不提。此时沉鱼药已用尽,又失了叶决掩饰,该如何瞒天过海?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孜孜十载落第念念千里寻亲
话说沉鱼带着落雁,一离开叶府,便先去同他买了对新鞋。那落雁终于走动自如,乐的不顾旁人侧目,围着沉鱼欢呼雀跃。沉鱼见落雁欢天喜地,想落雁跟他出来许久,已受了好些苦,如今不过换了双新鞋,就乐成这副模样,觉得之前有负于他之余,更是满心怜爱,不顾众目睽睽,捧起他脸儿,浅浅吻在唇上。落雁教他亲得满脸发热,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又挽住沉鱼,脸儿蹭他手臂上,往马车那头行去,娇声道:「师兄!咱们又去那里游玩?」
沉鱼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想起个事儿。他本想直接带落雁回东京凯尔处,又怕东京风声未过,万一官府查到上门,又或落雁反悔闹着回家,他都必定人头不保,说不定还连累凯尔,害人又害己。可他只剩十日药,肯定坚持不到东京,半路服完之后,又如何是好?若他再不回家,等他病发,便无人同他泻火,落雁晚晚睡他枕畔,他又不便用角先生,还怎的隐瞒下去?唯今之计,只好见步行步,等真的走投无路,再想法子同他坦白。于是便顺了落雁意,又在中原四处游玩。路上发病时候,若落雁在旁,当然服药解决;然而他每去一个市镇,都暗中找个相公,三两天打扮成大夫到他住处,同他看那所谓心疾。如此辗转三四个月,两人方才回到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