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趁灵玉未反应过来,沉鱼一把摸进他衣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裤子,再紧紧揽入怀中。那灵玉也不是第一次行`房了,本该是畅快的,此时却吓的不轻,正要挣扎,却叫那人死死按住,口中吞吐的更快,弄的他投降为止。
吮了一阵,那沉鱼口里满是少年人的味儿,见他都硬的差不多了,才松开口,抱他坐起,自己躺在榻上,分开腿儿:「来罢,快来弄我。」那灵玉明明已兴起了,却只怯生生的望着沉鱼,久久不敢动弹。沉鱼便道:「怎的,你害怕了?」
灵玉委屈的满眼是泪,突然跪倒哭道:「官人……奴家实在不敢冒犯……」那沉鱼着实难受的紧,看他梨花带雨,脾气也发不起来,只好故伎重施,把那灵玉抱到榻上,同他拭泪,柔声道:「美人儿莫怕,你看这东堂客似云来,无非是图个满足。咱家如今想被你弄,那你可否满足我?」
灵玉还是不敢靠近,坐的远远的,犹犹豫豫的道:「这样……不合qíng理罢……」沉鱼道:「你弄的我慡快,我便多赏你钱,你还顾忌甚麽?」灵玉见沉鱼声色俱厉,便又哭道:「官人!求你放过奴家!」
那沉鱼见他死活不肯就范,也渐生了火气,把那灵玉按在身下,死死掐住他脖子,怒道:「你怎如此犯贱?咱家晓得你平日教人欺负多了,惯了任人宰割,如今有个翻身的机会,你为何不珍惜?」
灵玉臂力远不及沉鱼,教他掐的喘不过气,满脸都涨红了,只好连连点头应允。沉鱼这才肯放手,抱住灵玉,用力亲了他唇,又弯下`身子去亲他那话,然后伏在榻上,翘起屁股,两个指头撑开那后庭,令他快些进入。
灵玉见他执意如此,也不知他安的什麽心,又怕他发起火来伤了自己,便咬咬牙,把那话又弄的硬了些,按住他腰便猛cha进去。那沉鱼顿时浑身舒畅,夹紧了那话儿,又唤他动得快些。灵玉又依言使足了劲儿,报仇一般狠狠撞去;但见他越是用劲,身下那人叫唤得越是享受,也就更顾不得礼数,积压了许久的怨气和慾望,都发泄在沉鱼身上。
那沉鱼慡的浑身发颤,似被他弄得懵了,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叫唤得抑扬顿挫,只叹少年人的爆发力果然与众不同,顿时少了几分yīn柔,多了几分shòu`xing,虽然远远不及浮笙当年,却真教他好生意外。
沉鱼任由灵玉在他体内冲撞,自己又抓住那话来弄,这般双管齐下,很快便泄了,jīng儿都溅在被单上。灵玉还不罢休,抓住他腰往自己腰间按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将出来,方才心满意足。
那两个累的倒在榻上,休息了一会,灵玉便起身同沉鱼收拾乾净。沉鱼躺了一阵子,只想总算云`雨了一回,解了燃眉之急,便起身穿衣。灵玉见之,便要伺候他穿衣,无意中瞥见倚在chuáng边那阮,惊喜道:「官人你习阮?」沉鱼颔首之。灵玉便道:「奴家也在习阮,只是技艺不jīng,不知可请官人指教?」便要回房取阮。沉鱼允了,说在这儿等他。
那灵玉一出门,沉鱼便见窗外一道黑影飞过,掠过灵玉身边去。沉鱼只觉不妙,急急跑出门口,灵玉却已伏在走廊,颈上一道口子,流了一地的血。沉鱼又惊又怒,顾不得周围的人吓的三魂不见七魄,立马便往前探他脉息,却见他已气绝。
此时那guī`公闻声赶来,见得眼前景象,只道沉鱼杀了人,便要去报官抓他。那沉鱼理直气壮道:「你只管报!咱家光明磊落,不是我杀的人。」又低头望望方才同房的人儿,如今已成了一具死尸,只好一声长叹,低头亲了他脸颊,又脱了衫子,盖在他身上,与那guī`公十两,便背着那阮,拂袖而去。究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第三回愁绪却由心上起快意当是险中寻
这边厢东堂里闹的jī飞狗跳,那边厢皇宫里,赵柽却死气沉沉的。自那日听沉鱼一曲,不过半炷香时间,那调儿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只恨当时听的太入神了,连曲名也不记得问。
这般朝思暮想,渐渐的茶饭不思,只求那沉鱼来解他心结,又暗地里派人去东京各大瓦子找他,却一无所获。赵柽还不信邪,屡屡派人寻找,却毫无音讯,日渐的失望了,居然害出病来。
那这沉鱼到底那里去了?原来东堂里出了灵玉的事儿后,那guī`公只道是沉鱼杀的人,又见沉鱼不辩解,便报官把他抓回了衙门。公堂之上,沉鱼却一概不认,证人又指不出旁人来,那官老爷只道沉鱼赖帐,便命差人当堂杖责,打到他招为止。沉鱼也不反抗,任的两个差人把他按在地上,另外两个抡起棍子,便往他身上一顿招呼。沉鱼好歹练过武,xing子又倔qiáng,只想今天便是要教人打死了,也一概不就范。那官见打到沉鱼不省人事,都问不出话来,便先收他入监,容后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