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脸色一变,周至捂着脑袋大叫道:“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可没有让他染毒瘾!那次我也不知道!”
叶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着白水那付苦笑,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想法了,毕竟经历得多见得多了,知道这世间往往不讲理的,再软的心也逐渐变得冷硬,难以波动。
“我不想和你说你并没有追求xingyù什么的,追求xingyù并没有错啊,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我在chuáng上làng碍着谁的事了?”叶东蹲在白水面前,“你别被周扒皮给洗脑了,我就希望你làng,你làng也好不làng也好都是你的权力。”他沉默了下,“当然了,你要是敢在和我làng的时候去找别人làng,那我就要不客气了。”
白水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叶东拉过来抱住脑袋,他感觉到臂弯里沉沉的重量,突然觉得一直禁锢着他的东西消失了。他总是标榜正人君子,是不是因为除此之外他一无所有,他那么在意尊严,是因为这是他唯一拥有的。
然而,现在不同了,他有了一些别的东西。
白水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叶东,gān我。”
叶东还沉浸在又一次的“胜利”中,闻言愣了下:“啊?”
“cao我。”白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脱起衣服来gān净俐落,“在这里,不要带套。”
叶东也是个玩得开的,起初愣了下,很快反应了过来,一把扯下裤子就压了上去,把光屁股的背影留给了周至。
鼻青脸肿的周至还没反应过来,叶东和白水已经gān到了一处,本来先前他们就gān柴烈火了半天,前戏都做完了,硬生生被打断。这会儿再继续也很容易,叶东能摸到白水的后面湿了一大半,只是用手指稍稍扩张一下便轻松cha入了进去。这对他可说极不容易的,无论男女,都跪在了他的大diǎo之下,曾经有一度他很是郁闷,因为不管男女都是一次上chuáng就分手,简直是魔咒。
幸运的是,白水却享受这一切,他cha入的那一刻闭上眼睛满意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得他简直想she。他不敢太激烈,尽量温柔地抽送,而当白水的腿缠上他的腰,睁开眼睛说“你没吃饭吗”时,他的血一下子全都往下涌去。
rò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白水的大声呻吟jiāo织在一起,混合着房间里的血腥味,令躯体jiāo缠的两个人都血液沸腾。相对的,另一个看的就不那么“沸腾”。
“cao你妈的你们这对jian夫!cao你妈的叶东这种长diǎo你也吃得下去!”
“啊——啊——叶哥,叶哥,cao我!cao我下面!啊!啊!往里面cao!”
“我cao你妈白水叶东!”
“啊嗯!啊嗯……嗯……不、不行了,叶哥,我、我要she了……”
“你们不得好死!”
“叶哥你cao得我好舒服……呃啊……啊……”
“我有没有cao到你最里面?”
“有、有!啊!从来没被cao到的……啊!”
“叶东你这搅屎棍cao你妈的去死!!”
周至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全过程,换作平时这等活chūn宫他还是有兴趣欣赏一下的,但是眼下,他被打得满头是血,叶东就在他的眼前cao他的人,他的白水,而白水还觉得慡。
简直就像活生生剥了他的脸皮一样。
这一夜谁也没睡好。
白水醒来时觉得屁股好像没了,不仅jú花疼,连胃和小腹也隐隐作痛,火力全开的叶东不是盖的,跟打桩机一样,而且还是超长尺寸。他gān呕了下,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好不容易爬起来。
叶东本来还睡着,身边一有动静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呻吟了一声,捂着腰蜷成一个虾子。纱布下隐隐有血色溢出来,昨晚是嗨了,嗨到都忘了腰侧的伤,今天报应就来了。
周至可说是最凄惨的一个,眼睛全都肿了,手腕被吊着,几乎没了知觉。他的嗓子像是要冒烟,昨晚骂太久了,不仅声音嘶哑连大脑也因为喊太久缺氧了。
三个男人好了过久才艰难地爬起来,互相瞧了瞧彼此凄惨的样子。
“搅屎棍叶东。”
“老年痴呆周扒皮。”
俩人心有所感地一起看向白水,他沉默了会儿,刚要说话突然gān呕一声,就这么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