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心里又暖又酸,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些什么,她更不敢抬头看夭夭的表qíng。她是以什么样的表qíng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认真?还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难啊,感qíng……
“合作愉快。”
“合作……嗝……愉快……”
放倒了一桌的客户,带着一身酒气和刚签好的合同,花时向楼青车走去,颠颠倒倒地拉开车门直接就倒了进去。楼青还猫在车里用她的小本本赶稿呢,突然一人就这样扑倒在自己的大腿上,结结实实地吓了她一跳。都说这年头车匪路霸已经不流行了但是也不排除还是有细微存在的可能xing,这黑灯瞎火的要是突然蹿出这么一个土匪,手无缚jī之力的楼青还真只能用她手里的小本本当武器往敌人的头上砸去了。
楼青认真一看倒在自己腿上的居然是花大小姐,酒气扑面而来让楼青差点都原地打转了。
“真是的,占着自己年轻就这么拼,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楼青把花时拖到车后座,一路上发现这花时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居然轻的出奇,楼青也是细胳膊细腿,还是整天宅在电脑前码字身体机能都退化的亚健康人群中的一员了,抱起花时来居然没费什么力就给抱到后座了。
“这家伙,有九十斤吗?”楼青正要起身却被花时拉住了衣领,居然还往下扯,差点牙和牙就磕上了。以这力道磕上去可不是亲个嘴那么làng漫惬意的事qíng了,绝对是火星撞地球,非得磕飞了两颗门牙才行啊。不过幸好楼青及时用双手撑住了车座才避免发生上述的血腥事件真实上演。
“幸好我英俊潇洒反应快。”楼青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并且摁住花时要把她的手挪开。这女人说扯就扯,我亲爱的读者们送我的绝版T恤啊,这才穿了两次就被扯成露肩装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
楼青刚握住花时的手就听她呓语般地哼着:“你还记得我吗……”
“这是什么状况?”楼青把耳朵贴上去花时却不说话了。楼青瞬间感觉到事qíng大条了,闷骚了二十四年的花时小姐是不是终于发 qíng了?什么你还记得我吗,这么煽qíng柔软的话真是完全不像她那种死硬派的作风啊!楼青也不知道自己在喜出望外什么,要赶的稿件还有一万字没有码,悲催的她还卡文卡到吐,被花时这么一刺激瞬间才思入泉涌,也顾不上开车回家了,继续猫在副驾上码字。
花时睡了一会幽幽地醒来,发现自己在楼青的车里没错,可是窗外那树怎么不动啊?支起身子一看,好嘛,大作家居然没有开车送醉酒的自己回家,反倒是跟那码字码得很起劲。要不是头疼得要死花时一定把她身边的小猪存钱罐砸向坐在前排它的主人。
花时的手从楼青的肩膀上方伸到她面前,低沉着声音,揉着太阳xué说:“止疼药。”
“你gān嘛呀,那种药别随便吃!”楼青抬起肩膀把花时的手给拱回去。
“废什么话,我头疼的要死……那你给我根烟。”
楼青撇着嘴,权衡了一下止疼药和一支烟的利弊多寡,最后还是递了一支520新出的玫瑰烟过去。
花时皱着眉一边点燃烟一边说:“你这么MAN的样子整天抽520,恶不恶心。”
“有的抽你就抽!那么多废话啊!”楼青趁着花时头昏脑胀并且需要自己支持的时候说话声音都大了很多。
花时把窗放下,叼着烟的手伸出去,浓白的烟从烟头升起,慢慢地弥漫消散在空中。
“什么鬼烟啊,一点烟味都没有。”花时抱怨。
“没烟味还不好,焦油量低,让你的肺不要被熏黑得太惨。”说话之间楼青的无影手在键盘上疯狂舞动,码字时速有四千以上,再二十分钟就写完了!
花时的太阳xué还是时不时地抽痛,好像有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要把她的头给压爆一样。花时用力吸了一口烟企图麻痹自己。楼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花时,禁不住地叹气:“年轻人,年轻女人,你要会保养自己啊。才二十啷当岁就成天地因公酗酒,烟不离手,睡不着了吃药,吃不下饭了吃药,感冒生病了你反而不吃药了,你说说,以你这样的状态能活到二十四岁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qíng啊。”
楼青看似抱怨的话其实是种关心,花时听得直笑。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对于花时来说就是一场战争,学生时代拼命学习,工作后又变成工作狂,或许就是自尊心太qiáng了不许自己落于人后导致自己活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