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开着,但没人看,自己的手机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它原来呆着的地方。
李官运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chuáng边把人捞起来。
陈陶英这个睡姿看着真让人觉得脖子痛。脑袋耷拉在chuáng沿边边,感觉随时都会掉下去一样。脚也是,伸出chuáng沿一大截,要睡就好好睡,还非得睡个横的,当自己是螃蟹么?
“嗯?”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陈陶英窝在那人怀里意识朦胧的哼了一声。李官运看着心生柔软,勾起嘴角,把人提了提,自己也跟着坐上chuáng好让陈陶英靠坐在他怀里。
陈陶英揉揉眼睛,逐渐转醒。
“你洗完了?”手一伸出去,摸到的全是光滑的luǒ.露的ròu感,“你!”怎么没穿衣服?!
陈陶英瞬间清醒了不少,李官运笑着看他,眼神可谓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李官运亲亲他眼睛:“醒了?醒了就来办正事吧!”
窝在李官运怀里醒盹儿的陈陶英顿时傻眼。
办什么正事?不是说改变主意了么?
光是看着陈陶英惊厥放大的眼,李官运就能读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是改变主意了但不代表不做了啊,做还是要做的,不会弄疼你,放心jiāo给我,别怕。”
还是要做?!怎么做?
陈陶英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还未等他搞清楚状况就被李官运一口衔住。
热,就像蹲在火堆边吃烧烤一样热。空气也仿佛被点燃,灼热的燃烧起来,模糊的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李官运的唇像是一只气焰满满的火机,而他的身体就像是火柴顶端包裹着的红磷,所到之处燃起簇簇火苗。
陈陶英从未感受过这等感觉,他想伸手推开李官运却使不上丁点力气。
尤其是当李官运拾起他未经人事的茵经,张开双唇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时。
李官运思考了很久,第一次做的那些事确实禽.shòu.不如,他很怕陈陶英以后都对这事有yīn影,另外两人也是第一次做到这么深入,当他看到浴室里那些避孕套和润滑油时,他突然就改变了想法。
自己对于在上在下真的就这么在意?
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陈陶英同意过来说明他其实还是愿意的不是吗?不然就会直接拒绝了。李官运打心眼里庆幸陈陶英没有直接拒绝,但当他说出改变主意的一瞬,陈陶英眼中的那谢天谢地的神qíng他也不是没捕捉到。陈陶英并非生来就该是做牺牲的一方,更何况他爱陈陶英,很爱很爱,所以他也愿意为了陈陶英承担承受者的角色。
好在陈陶英的小兄弟在李官运的滋润下逐渐有了一丝硬度。
李官运曾有一度十分害怕陈陶英会硬不起来。
羞赧万分的陈陶英试图推开李官运的脑袋,他不知道有种行为叫做咬,但他本能的感觉到这种行为很让人羞涩和难为qíng。
李官运以为他又要发脾气了,便退出来,移到上面去看陈陶英的脸。
陈陶英眼中有积水,李官运抹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暗哑低沉的问:“是不喜欢么?”
陈陶英眨眨眼,泪水把眼睫打湿粘在一块:“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陶英不明白的问。
“不做什么,让你开心的事。”李官运摸着他的脸答。
陈陶英想说,不要弄了那里很脏,但他的嗓子却像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李官运俯下来,抱住他,亲吻他的脸侧:“别哭,别怕。”
一阵简短的安抚过后,李官运回到刚才停下的地方继续奋战,不过一会,达成目标。
李官运拿出从浴室里带出来的避.孕.套,撕开包装给陈陶英带上,然后挺直身体调整位置,对准了慢慢坐上去。
很难进去,又疼又gān又涩,想必陈陶英也不好受。李官运拿手压住他,叫他不要动。陈陶英两眼瞪得圆溜,简直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改变想法的一刻,李官运就趁着洗澡的时间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但没想到还是这么难进。
李官运很想调侃一下陈陶英,问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虽然他完全知道问题的答案,可他看着陈陶英一脸惊吓,不知所措的样子突然就有点问不出口了。
欺负老实人真是不应该。
折腾了许久,李官运总算是吞下去了一半,别看陈陶英瘦是瘦,下边的尺寸倒是不小。
陈陶英也看出了李官运的异样,他伸手扶住李官运,问他要不要算了,别弄了,或者换他来,这话在他心里闪了一遍,但他没说,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