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
孟娇等待指示,片刻后见阮颜仍在沉思,又轻声唤了他一次,这才将老板的注意力从面前的文件中拉回来。
得到阮颜首肯,助理孟娇毕恭毕敬地从办公室退出去。
阮颜套上钢笔盖,十指jiāo叉撑在办公桌上发呆。
他刚才沉思并非为了公事,而是在回忆那晚在霍沉泽家中的qíng事。
霍沉泽最终将他压在身下凶狠地吻他,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xing器与阮颜的放在一处,握住阮颜的手一同揉弄。阮颜形容不出那种滋味,身体愉悦兴奋,偏偏下体在对方火热硬物的顶撞磨蹭中站不起来。
他心头发痒,小腹发热,软绵绵的可怜物件顶端与霍沉泽的粗壮guī头流下的透明液体汇在一处,将两人下方的耻毛浸湿。
霍沉泽一手掌着阮颜双手套弄下身,另一只滚烫大掌向下探,将阮颜挺翘饱满的臀ròu握住不轻不重地捏着。阮颜被他又吻又搓又揉,发出轻声的喘息呻吟,霍沉泽忍不住试探xing地将手指沿着阮颜的臀瓣向中间滑去,在臀fèng间来回抚摸。
阮颜躺在下方,两人xing器渗出的液体流至臀间,将那儿流得一片湿润。霍沉泽自阮颜尾椎处向前打着圈儿摩挲,抚摸紧致羞涩的xué口,在会yīn和yīn囊上轻轻按压。霍沉泽的大手仿佛带着野火,快感从他的手掌不断传递至阮颜全身。
阮颜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只觉得霍沉泽在他掌上来回蹭动的xing器又大了一圈。阮颜过去正常勃起时,xing器尺寸不小,而霍沉泽下面那家伙比他粗大许多,堪称尺寸惊人。
阮颜有些羡慕地将霍沉泽的yīnjīng用双手握住上下套弄,霍沉泽撑起上身,自上而下望着阮颜面颊绯红,双眸含水地躺在自己身下,气息愈发粗重。
他早想将高高在上、骄傲自信的阮颜压在身下恣意亲吻,这念头在心头萦绕许久,今日终于如愿,身为处男的霍沉泽兴奋异常,没过多久便在阮颜手中发泄出来。
霍沉泽第一次在别人面前shejīng,对方又是幻想对象阮颜,他咬着阮颜的嘴唇she了几股才放开,积攒许久的jīng液she满阮颜的手和小腹。
阮颜始终没能发泄,霍沉泽心疼地抱住他:“抱歉。”
“你一个人慡,总好过两人都没慡。”阮颜不在意地笑着拍拍霍沉泽汗湿的背脊说:“我想好了,下周约心理医生。”
“我陪你去。”
“嗯。”
孟娇刚才就是来和阮颜确认见心理医生的时间,阮颜看看手表,霍沉泽说过确认后一定要告诉他。
阮颜将时间、地址发送给他,霍沉泽没两分钟便回信说让阮颜等二十分钟,他开车来接他同去。
阮颜笑着摇摇头,将手头事务jiāo由秘书,乘专用电梯下楼。他和霍沉泽约好在地下停车场见面,刚走出电梯门,阮颜便被人一把握住手臂。
不等对方开口,阮颜直接厌恶地扯过自己的衣袖,面无表qíng地盯着压低棒球帽的男人。
“阿颜……”于安红着眼睛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阿颜,是我。”
阮颜绷紧下颌,冷声说:“你怎么在这?是不是上次孟娇和你转达地还不够清楚,想听我再和你说一遍?”
“阿颜,我真的错了。阿颜,这两个月我一直在忏悔,我真的知道错了。”于安双目含泪,呜咽地说:“我那天喝了酒的,是因为喝酒才会做错事。阿颜,我爱你,求求你原谅我吧,好不好?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阮颜垂眸冷淡地开口:“于安,原谅你是不可能的。”
“阿颜,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阮颜唇边浮现一丝冷笑,沉声道:“我已经不爱你了。如果你再纠缠不休,别怨我不客气。”
说完,阮颜看也不看呆愣在原地的于安,大步向前走的同时,套出手机给公司保卫处打电话。
“阮颜!”于安止住眼泪,咬咬牙瞪着朝阮颜离去的背影大喊道:“阮颜,你不怕我把你的事qíng说出去吗?!”
见阮颜停下脚步,于安抬手擦掉眼泪,委屈悔恨褪去,换上一副讥讽的表qíng。
“阮颜,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甩了我吗?你以前和我在一起时多么温柔啊,现在怎么这么狠心啊?你不爱我了,是不是又搭上别的男人了?”
于安一步步朝阮颜走去,继续道:“寰陆的霍总是吧?他看起来很不错,所以你才这么急不可耐地想甩了我。不过,哪个男人能忍受你在chuáng上像个死人。你以为男人之间有什么真爱啊,都是激qíngròuyù维系罢了。就算你甩了我和姓霍的在一起,最后也难逃被出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