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_作者:南堰(43)

2017-08-08 南堰

  易俊眼尖,我都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咋咋呼呼的说:“你俩ròu不ròu麻啊!”

  易俊:“看我是单身狗好欺负啊!”

  易亦挺得意的说:“那你也快找一个我看看,找到了我就不欺负你。”

  易俊低着头,泄愤似的用叉子用力的戳着面里的洋葱,“哼,我那么帅,想找不是分分钟的事。”

  易亦坐在我边上,我冲着他笑了一下,又凑到他耳边说:“谢谢,你回赠我的小心心我收到了。”

  易亦也在我耳边说:“不客气。”简单的三个字跟长了爪子似的,挠得我耳朵怪痒痒。

  吃过饭后雨是彻底停了。

  易俊被易亦打发回了他妈妈那。

  雨后天晴的天气很舒服,我窝在沙发里打哈欠了。

  易亦问我要不要睡会儿午觉。

  我本来想摇头,后来又抵不住困意,一不留神头就点了一下。

  完全是困的。

  易亦说:“我这没有客房,你到我房间去睡会儿吧。”

  我说:“一起?”要不我感觉很有罪恶感,难得的独处时间被我睡过去。

  易亦说:“行,你快进去睡吧。”

  我有点犹豫的问:“你的chuáng不是双人chuáng?”

  易亦不明所以:“双人的啊,怎么了?”

  我说:“那完全可以我们两个人一起啊。”

  易亦扭过脸:“别了,我在沙发躺会就行。”

  我:“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忘了在度假村的时候?”

  易亦红着一张脸说:“度假村又不是我的地盘,只能发乎qíng止乎礼,现在在我家,我很难保证不会擦枪走火的。”

  我终于懂了,我长长的“哦~”了一声。

  但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温度实在怡人,我俩一同睡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恰好撞上饭点,然后我们出门吃了饭,又去小区的公园里散了会儿步,看一对年轻的qíng侣被一只萨摩牵着走;老大爷们抖空竹抽陀螺;老奶奶们练太极舞剑;大叔大妈们在bào走。

  月上梢头的时候我和易亦站在一棵位置隐蔽的枝繁叶茂的不知名的树下,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和额头,然后我们道别,各回各家。

  第26章27

  6月7日,晴。

  路子杰今天一大早给我发微信,说他手里有几张电影首映礼的票,首映礼刚好在本市,问我有空去没。

  我问他:“是你之前在拍的那个电影?发朋友圈里造型挺帅的那个。”

  路子杰含糊其辞:“是那个,也,也没有特别帅,就……就一般般吧。”

  又跟我感叹:“你不知道,前两天我车开到半道,就看到前边的山壁哗啦啦洪水一样倒下来了,给我吓得心脏骤停了都,都以为差点没命见你们了,我后来想我可不能死啊,我还没跻身一线呢,然后丢了车就往回跑。”

  我:“听易亦说你在乡下喝酒吃ròu挺快活的啊,没想到这么凶险呢,还好没出啥事。”

  路子杰说:“我能跟他直说吗?鞭长莫及的,让他白白跟着担心,反正现在我是劫后余生,心里高兴。

  我说:“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路子杰啧了两声说:“怎么绕绕绕就绕到这上来了,首映礼明天晚上九点开始,易亦易俊应该过来,一句话,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毫不犹豫:“反正是下班时间,去啊,gān嘛不去。”

  路子杰说:“行,票我给周爱梅了,让她转jiāo给你。”

  我说:“怎么都行。”

  路子杰的老鼠应该是被周爱梅送回去了,因为今天没见着那只老鼠在窗台上,窗台上只有那株孤独的月季在苟延残喘。

  女同事们为此郁郁寡欢了半小时,后来听到老刘过来说今晚上聚餐后,她们全都喜笑颜开了。

  我顿时感觉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就像她们换衣服,早上还穿着这件,下午见着就是另一件了。

  又扯远了。

  不说别的,我们公司福利待遇是真不错,除了老刘偶尔发作。

  公司聚餐是大家最喜闻乐见的了,特别是对那些刚入职又没有对象的小年轻们,完全就是变相联谊。

  广告部是公司的美女集中营,很多男同事虎视眈眈。

  我跟易亦说公司聚餐的时候,易亦一惊一乍的,他很郑重其事的嘱咐我,一定不能喝太多酒,酒是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