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觉得痒想躲他的舔吻又舍不得,带着钟老师的手伸进衣服下摆,自己迎合上去,“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
钟屿的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手心里的小朋友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他只要摸一摸小朋友敏感的地方、再亲上去,小朋友估计就要哭了。
钟老师很有耐心地摸着何易小朋友,青涩未经染指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何易不会叫只能用鼻子哼哼唧唧,他给他上下弄没几下,就全都出来了。
“……你还太小了。”钟屿甚至连外套都没有脱,却把怀里的人弄得乱糟糟的。他擦gān净了手,抚平揉皱的衬衫,把何易的衣服穿好,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
“喜欢吗。”
何易平复了呼吸,开口反驳他,“我二十岁了,哪里小!”
钟老师揉了揉那两瓣软ròu,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里小……我还进不去。”
何易脸一烫,然后又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温热的呼吸之间是qíng人慢慢渗透出来的爱意,黏腻柔软带着缠绵,他喜欢这种被浓烈爱着的感觉,好像……好像失去彼此就要死掉一样。
他的心怎么这么容易就被钟老师装满了呢。
宿舍的chuáng容不下两个人,可是小朋友黏着钟老师根本撕不下来,钟屿也是愿意和他待在一起的,于是把人带回了家。
何易小朋友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钟屿和这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归宿。
他四处看了看,很满意地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这里很适合两个人住。”
钟老师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温柔而又缱绻,“我不会一个人过完一辈子的,不是吗。”
小朋友扑到他的怀里回答他:“嗯!”
……其实钟屿没有告诉他,他只买了一张大chuáng,再多也不敢添置,到底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会不会回来,时间过得太久,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这一切来得侥幸,让他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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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枕着钟屿的胸肌安稳地半躺着看电影,时不时还要转过头来亲他两下。钟屿戏谑道,“我是嘴巴里抹了蜜不成,你怎么这么爱亲。”
何易闻言给他翻了个极漂亮的白眼,随即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老牛吃嫩糙不害臊。”
老牛任劳任怨,由着他撒野。
钟屿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怎么感慨起了造化弄人,现在他都这样地位低下了,往后的日子再过两三年,何易变成了豌豆何易,还是一副水灵灵的样子,尝着也觉新鲜,要什么他都会想给。
……那还怎么得了哦。
周日晚上巴巴地把人送回学校,何易小朋友的手还在他的小腹上,“我想和你谈恋爱。”
话还说着手都不老实,钟老师听着感觉不是很实诚,何易小朋友是很热qíng没有错,但是总像是打着某些方面的主意,别是睡他一次就不要了吧。
周一的时候他没有课,到学校拿份资料打算顺便和小朋友见面吃饭,谁知撞上了林念白。
……钟屿追过林念白,在豌豆何易消失的那几年里。
他们牵手,拥抱,差点接吻。因为钟屿的走神,林念白很直白地问他,是不是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他不会再回来了,”像是毒针密密麻麻地刺上心脏,酸涩和疼痛从心尖传到了指尖,“……放不放下有什么差别。”
林念白一别嘴,“我不是救你上岸的稻糙……和一个不存在的人竞争,比赛还没有开始就注定是败局。”
——你不会忘记他的。
——谁都比不过一段回忆。
以为可以借助一段新恋qíng忘记陈旧的感qíng,没有想到把自己伤害得更深。
林念白说得很对,钟屿的确忘不了他。岁月带着滤镜,叠上一层又一层,往事酿成了酒,越久越香气bī人。
电梯里正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林念白先开了口,“你不是一直守身如玉吗,怎么倒是为一个小朋友破了戒?”
钟屿看着电梯门上两个人的倒影,他身姿挺拔英俊洒脱,林念白比之前更加美艳动人,他们看上去比原先更像一对般配的恋人。
“……我就是对他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
林念白一听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粗略一想又说不上来。钟屿出了电梯她回过神,钟屿的白月光在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要是照这个小朋友的岁数来算,钟屿在人家十岁的时候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