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香炉放了回去,枕着枕头闭目假寐。他必须要在小ròu包回来之前把这股子邪火压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的念力仿佛也不怎么管用了。幽欢,幽欢,他觉得这香不该叫幽欢,该叫合欢。
脑子里正心猿意马着,门声响了,小ròu包洗完澡回来了。
宁寒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擦完以后chuī头发,chuī完以后裹了裹浴巾,擦gān净身子。最后在衣柜里拿出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衣,这件真丝睡衣是他十八岁生日那年老爸送的。他一直觉得穿这样的睡衣很羞耻,所以从来没穿过。后来才知道,这是老爸留给他的破身战袍。
自从知道事实后,“战袍”就被他压进了箱子底。如今将它拿了出来,还有一股香樟的味道。他将战袍披上,有一种即将要上战场厮杀的感觉。深吸一口气,香气沁入心脾,他再睁开眼睛时,眼睛里已经染上几分艳色。
转进内间,看到卫则炎竟然已经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他试探着叫了一声:“炎炎?”
卫则炎不动,竟然睡得那么踏实?
宁寒栖上chuáng,掀开被子,卫则炎肌ròu匀称的上半身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吞了吞口水,又叫了一声:“炎炎?”
卫则炎还是不应声,平常不是睡得挺灵敏的吗?
宁寒栖本想将他叫醒,可抬头看到卫则炎那张俊脸时,他却忍不住失了神。在这之前,我先亲他一口,应该不过分吧?于是他弯身,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还探出舌头来舔了舔。
亲完以后又看着他线条美好的胸肌咬下唇,于是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眼睛又开始在他腰部的人鱼线处梭巡,于是手又开始忍不住下滑,在他小腹上摩挲。最后,终于将目光停留在那被他摸得半胀志来的器官上。他怯怯的看了一眼睡着的卫则炎那让他迷醉的俊脸,终于将手覆在那按捺不住的器官上!
卫则炎仿佛被电流电到一般,猛然坐了起来,抓住宁寒栖不安分的右手,似笑非笑的问道:“七七,你在gān什么?”
宁寒栖吓了一跳,脸上的红晕与眼中的艳色投入卫则炎的眼中。他有些慌乱的收回手,说道:“炎炎……,你……你醒了啊?”
卫则炎的俊脸贴近他,说道:“不是醒了,是本来就没睡。”
宁寒栖的眼睛羞涩尽显,那自己刚刚在他身上乱摸占便宜的事,他不是全都知道了?这家伙竟然装睡?明明刚刚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吧?
卫则炎贴得越来越近,宁寒栖的心跳开始失速,他往后退了退,只听卫则炎在自己耳边说道:“七七,是不是从我刚来的那一天起,在我还是个不能动的植物人的时候,你就开始……觊觎我的ròu体了?”
宁寒栖刚要后退,就被卫则炎拉住了,只见他一张俊脸满是诱惑之色,先是在他嘴唇上轻吻一下,又问道:“还是今天晚上,终于忍不住向我下手了?”
宁寒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
卫则炎撩了一下他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说道:“七七,这件衣服,专门穿给我看的?”
宁寒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甚至,他拉住卫则炎的胳膊,说道:“炎炎,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们……我们做……真正的伴侣,好不好?”
卫则炎怔了怔,没想到七七竟然这么大胆的说出来了。看来,自己对他来说,应该还挺有吸引力的吧?卫则炎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他其实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从刚刚小ròu包在自己身上乱动乱摸的时候心里的那道防线就已经崩塌,他只想把他按倒在chuáng上狠狠的贯穿。直到听到说出这句话,卫则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居高临下的说道:“小ròu包,你这么说,可是很危险的。”
在合欢香的影响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卫则炎抬手将灯按灭,抱住宁寒栖柔韧细窄的腰,直接将他的睡衣退了下来。
两人互相摩挲着,磨蹭着,宁寒栖抱着卫则炎的脖子,身子忍不住的朝他贴去。卫则炎则第一次伸手,探入他幽深柔软的幽谷。
书房里的宁玹在看到西厢房的灯灭后,下棋的手停了下来,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灯灭了?看样子,进行得还算顺利。他双手合十道:“保佑宁家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