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他第一次被分开双腿。他那个竹马发小在耳边不停地哄他,好话说尽。他的脸被金慕言的甜言蜜语熏红了。他被摆出了一个难堪的姿势,屁股被撕裂似的疼。金慕言掰弯了他,占有了他。俩人着实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后来相约出柜,谢一念为了他和家里闹翻了。而他的心上人却发给了他一张婚礼请柬。
后来和张希在一起,无论再摆什么姿势,他都不会不好意思了。有时张希让他用嘴,他也没什么所谓。他学会了享受xing`爱,这样反而就轻松多了。
他才经历了第三个男人,就已经熟透了。后’xué从二人jiāo’合的fèng隙里挤出刚刚范逸泄出的jīng`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屁股弄的一片泥泞。大腿上都是亮亮的液体痕迹。
刚范逸握着他的小腿一边用力分开,一边盯着他的脸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尽管已经是第二轮了,他的身体也早就被他看过了,gān了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是有些难堪。范逸炙热的目光来来去去地在他的两腿之间打转,欣赏和玩味的目光,已经把他看穿了。
范逸没有绑他,没有压他,他却已经不再反抗了。每一次的抽`cha像一次次微弱的电击,累加之后,他的腰早就软了。屁股也被榨出了源源不绝的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也是最好的催qíng剂。
他渐渐地热了,额头上冒出来不少汗,脸粉扑扑的冒着水光,像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而他流在沙发上的汁,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清洗。
范逸按着他的大腿根,把自己的xing`器疯狂地往他那个dòng里cha。他的表qíng似笑非笑,他能看懂,是那种腹黑的胜利者的表qíng,隐忍却仍旧流露出骄傲来。
说起来他似乎没有留意过张希在chuáng上的表qíng,可能也是这种。但今天范逸的表qíng让他十分难堪,他特别害怕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挖苦他,幸好没有。
他大腿的筋好像已经没知觉了,翘在上面的那只脚开使麻了,摇摇晃晃地像脱了臼。范逸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好像正在兴头上,上下左右地来回研磨,又用手从下往上抚摸他的腿。谢一念被弄得特别痒,他抽回那条腿,又被他握住脚腕,隔着白袜子,在脚上亲了一口。
谢一念收回双腿,在沙发上扭了扭腰。范逸顺势并起他的腿,压到他胸前,往前探了一步,快速地抽动起来。
谢一念的yīn`jīng也开始流水了。这个姿势范逸恰好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他被gān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发出声音,这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嗯啊”地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闭着眼,在自己的呻吟声里,隐约听见范逸说了句“真骚”。睁开眼,在自己的腿fèng之间,看见了范逸通红的眼睛。
谢一念又闭上眼,他有点自bào自弃了。
两人第二次she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谢一念全身酸痛,腿已经合不拢了。后’xué里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因为张希每次都带套子,他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真是个女人一样。
范逸放开了他,坐在沙发上看他闭着眼休息,忽然他发现谢一念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
范逸俯身过去,自上而下的看了看他,然后拽起那条项链。
谢一念睁开眼,懒懒地说:“别人送的。”
“他给你栓的?”范逸用力拽了一把,谢一念疼得一撇嘴:“是!”
范逸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股火又起来了。他把谢一念的上衣从下往上撩起来。
“你gān嘛?”
两人扯了一会儿,谢一念全身就只剩下一双白袜。
那条项链亮晶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范逸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执念,好像这项链真地象征着什么一样。他恶狠狠地扑过去,坐在谢一念身上。谢一念推了他一把,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范逸跟上去,两人又扭打起来。谢一念翻过身想站起来,被他一下子压住。范逸用力拽起那条项链,把谢一念的脖子一勒。
谢一念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要说话,后’xué就又被他cha了进来。
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身体仍旧十分顺滑。yīn`jīng进入,推开本来闭合的内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吸力、温热和湿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