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着就挂了。邵燕看着手机无奈地跟陈宇耸耸肩。
岳非打车回到家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冷静了。只是这种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无奈,让他充满挫败感。
回到熟悉的环境,刚才因为过度惊吓导致肾上腺素分泌过剩而被忽略的疲惫感,也卷土重来。他倒在chuáng上给高林江发了两个字“没戏”,关了手机,昏睡过去。
再睁眼身上就披着一块布,冷风贴着皮肤刮过,凉飕飕的。他抓着这块布坐起来,看见秦宴白穿着浴袍,露着大腿和胸口,走到chuáng边扑了上来,面对面地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动着。岳非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心里十分遗憾,觉得几年没见秦宴白,他chuáng上功夫下降了太多,而且那东西也变小了吗?cha进来都没感觉?无所谓,人帅就行了。秦宴白露出的胸口上挂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洗澡水的水珠。他伸手抚摸他的皮肤,湿湿凉凉的。他想抬头看他脸,视线却被压着一般说什么也无法上移。秦宴白捉着他的手塞到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岳非顺着他的意想用手去自`慰,一抓,空的!
惊醒!猛然坐起,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看到熟悉的房间,吐了口气,又赶紧抓抓自己的裤裆,确认那一坨东西还在。为自己捏了把汗,摁着胸口起来洗澡。
这回尤其关照了一下自己的兄弟。他一边洗着一边感叹,自己身材维持的很不错居然有类似“阉割恐惧症”的症状,不应该是啤酒肚的老男人才该有的心理问题吗?
他把镜子上的水汽冲掉,从正面的角度审视自己,尺寸形状还是非常值得引以为傲的。
以前他因为这个地方太白太粉而苦恼,后来随着年龄渐长,这部分看着也有些阅历了,但还是颜色浅。可久而久之自己也习惯了,只要牢牢地长在自己身上,够粗大坚`挺就可以了。而且现在的伴儿几乎是沉迷他的胯下。
想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小豪了,洗着胯下的时候就有点想念他,回忆起刚才的梦,就愈发觉得急需见见小豪。
开机涌进来几个未接提示,和高林江追问qíng况的微信,见他许久不回复,自bào自弃地发了最后一条:我去问墩墩妹。
打电话约在了小豪学校附近的宾馆,他赶到的时候,小豪已经洗好澡了,在房间里看电视,浑身只穿了一条短裤。
岳非过去,两人拥吻倒在了chuáng上。
小豪以前是排球运动员,因为脚踝重伤而退役,当时只有十八岁。他很上进,大学毕业后又继续读研究生,读的是传播学。
两人通过某帝认识的。岳非当时在东边开会,顺手打开APP定了个位,刷到小豪线条完美的侧影头像就点进去聊聊,jiāo换照片后当晚就见了面。一起过了一夜,却没做。小豪挺保守的,说是要给彼此出示健康证明才能做。
岳非当时觉得很矫qíng,没有必要为了一个jiāo友软件上认识的人还特意跑去疾控中心体检。而且他也没那么猴急的想做。可是一个星期之后,小豪主动拍了检测结果给他看。他动摇了,给小豪回复:这两天忙,周末就去。
岳非没有pào友,经常忙到失去xing`yù,偶尔想起来用手刺激一下,确认自己没阳痿。小豪是他第一次积极尝试做pào友的人,没想到第一次就遇到了一个这么真诚的。虽然确定自己不会有病,还是跑去验了HIV。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岳非说,我也很怕,所以如果你跟我做了,就不要找别人了,你可以吗?
小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岳非今天做得出奇用力,抱着小豪拼命向上顶,跟刚才那个累瘫了的客户总监判若两人。
“非……我……嗯嗯……你今天……好厉害啊!啊啊……”
小豪特别gay,不仅爱健身,还喜欢除毛,身上光溜溜的,他最大的苦恼就是皮肤有点粗糙。反而是将军皮肤特别好。小豪一激动就乱抓乱挠,而且越摸越兴奋,他常说:“你摸着真慡啊!我摸摸你就能she了。”
“嗯嗯……”小豪抱着岳非两只手不停地抓他的背,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闷,配合着岳非的律动,ròu`棒不停地往两人小腹中间摩擦,浑身一抖就she了。
岳非给他缓冲的时间,动作放慢,小豪睁开眼睛,吻了吻岳非的眼皮,“可以继续。”接着用后入式一直做到两个人各she了两次。
岳非懒得再洗了,点了根事后烟。躺在chuáng上等自己的伴儿洗完澡,是他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平静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