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意思是……你他妈知道现在在gān的是谁吧?”
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劳作的人微微顿了顿,终于哼了个声音出来:“你怎么这种时候还能讲冷笑话?”
“切……”韩应扭了扭酸胀的腰:“老子不是怕你做到慡的时候忽然喊个老子不认识的人的名字,那就坑爹了。”
这种灾难虽然听上去很冷,但毕竟也曾经有过先例,容川沉默片刻,终于低头咬看着他的耳朵盖了个章:“三妹,别乱动。”
“诶……”这下韩应放心了,扭头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耳边零零碎碎的呻吟喘息再次响起,容川的神qíng渐漸有些放空。
他想起韩应混迹抓圈吋,在总攻招牌尚未树立的年代,因为好奇心泛滥或是人qíng债,也曾接过几次受役的角色。大概为了配合策划的南美,在那些被压的段落里特意伪看嗓音模仿看圈內流行的喘法搞得一派千回百转,最终被人单载之后公开群嘲。
而眼下,坦dàngdàng地躺在他身下的青年已经顾不上任何技巧和美感,支离破碎的声音饱含qíngyù,低沉微哑,一声声毫无掩饰地在空气中回dàng,像是对他最热qíng的回应。
他也记得自己和哑笛两qíng相悦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过自己只会为了对方弯。潜意识里,他自觉南美口味一直没有变,走在大街上看到肤白貌美胸部丰满的女孩照例会多看两眼,赤luǒ夸张得GV小电影也依旧是禁区。就连哑笛,大概也是因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男xing体征并不十分明显得身体,才让他迅速扫清障碍,欣然接纳,并且在做爱的时候始终克制保留,犹如对待一件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又心生怜惜。
可是眼前躺在身下的青年,却像是他惯有审美上的一次意外。
虽然颜值爆表,然而纤长有力的四肢,充满的力量感的身体,就连下巴上青青的胡渣和浅浅蔓延到小腹上的体毛都像是在对男xing特征做着最直白的昭告。这让他第一次如此明晰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征服看的,是一个从力量和体格上都并不逊于他的同xing。对方身上所充斥看qiáng烈荷尔蒙挑起了他全部的征服yù,让他再也顾不上体恤和节制,只想撞进最深处,bī着对方失控哭叫,和自己血ròu相融。
高cháo即将来临的时候,容川最后加大力度几近凶狠地在深处冲撞着,滚烫的液体在器官拔出之前直接she向了体内,韩应哑着嗓子顫声发抖之后无力再动,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哼哼笑了两声:“没想到你技术一般时间还挺长,硬了以后尺寸也不错……一开始还以为你沒吃饭,没想到进入状况了还挺厉害的。话说……你要休息多久,要不要一会再来一次?”
容川已经从高cháo之中的眩晕状态下逐漸恢复过来,下chuángcha卡驭电之后,拧开了chuáng头灯,看看他一脸抽气忍痛的表qíng,伸手摸向他软软的下体,声音有些犹豫:“你还行吗?……感觉你好像一直都沒反应……疼得很厉害?”
“靠!你想耍我什么反应啊?”
韩应龇牙咧嘴的笑着,喘息之间不忘做科普:“你从上chuáng开始就忙看办事,都沒帮我摸两下,老子被你搞得太疼,也没心qíng自己撸。被艹she呢,又是技术活,你之前也就搞过一个哑笛,哪那么容易就把我艹硬了?还反应……反应个屁!”
他哼哼唧唧地说到这里,随即又抽了一口气:“不过被人艹还真他妈疼!尤其是碰到你这种技术一般的。来吧来吧,在多来几下,经验多了你就有长进了。”
“疼就算了……”容川正儿八经jiāo过的男女朋友不算少,还是第一次被人吐槽技术,然而对方全程无享受的状态摆在那,也让他无权反驳,于是也只能安抚:“你要不洗个澡去睡?”
“睡个屁啊!”
韩应好不容易把人拐上chuáng了,就算被压也决意要回本:“你他妈别告诉我你技术差,体力也渣,就这么四十多分钟来一次就不行了?老子就算后面被你.残了还可以用嘴啊!”
“……行,那就再来!”
幽幽的灯光下,韩应感觉身体被翻了过来,再次被后背位进入。比起第一次剧烈的冲撞,容川刻意放慢了速度,不停地在他汗津津的身体上反复亲吻看。